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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聽見妳的聲音(三戰開始)(美英加荷西德日義vs中越印俄古土)

耀灣v.s.香灣(linamy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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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耀灣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他將水龍頭的開關開到最大,拼了命的想把手中的血漬沖洗乾淨。

可惡!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嚕!?

不安的朝廚房門口看去。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手滑了,只是不小心手滑了!

「王耀——

出、出現了!!

「你把我害得好慘——

「對、對不起啊嚕!我不是故意的!手不小心滑了——

「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全都是藉口!」少女赤手抹去臉上的鮮血,「叫你幫忙做煮湯的豬血,沒有人要你把整鍋血打翻!!」

對,他們在做豬血,還是先請各位把蕃茄醬飛的到處都是、兇器閃著刺骨寒光的糟糕畫面忘了吧。

「好啦好啦,總之先把廚房整理一下吧啊嚕,豬血下次再買吧。」

「下次再買?」這句話反而讓林琴香更加生氣,「你又不讓我出門,把我關在房子裡,下次是要等到民國幾年啊!」

「這也是不得已的啊嚕……

此時的林琴香還不知道,王耀早已把()的自己送到聯//國大醫院,讓阿爾弗雷德等人誤以為他傷害了自己的妹妹。

是的,真正的少女沒事,在病房躺著的只不過是來路不明的植物人,為了挑起其他人的怒火、為了找機會轉動世界的局勢而找來的。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因為妳一出門要是被發現了,他的計畫就曝光了。當然,他是不可能說實話的。

「哈哈哈,怎麼可能嘛啊嚕,我怎麼會瞞著灣兒什麼呢?」

林琴香以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最先打破僵局的是王耀的手機。

(手機鈴聲~~)

……咳哼,我去講電話一下。」

仙人賊頭賊腦的離開廚房,按下了通話鈕。

「喂?考慮得怎麼?」

……你是認真的嗎?』話筒傳來的是成熟女性的聲音。『為了挑起事端不惜傷害小灣!?』

「注意妳的口氣,妳以為妳是在跟誰說話啊?」

……非常抱歉。』

王耀以十分高傲的語氣說道:「總之我已經做到了,至於妳要不要加入我們,隨便妳啊嚕。」

另一端傳來輕微的嘆息聲,『我加入,不過上司說事成之後要分到一些好處。』

「哼哼,還是你們上司明事理;當然,事成後絕對少不了好處的。」

掛斷。

「你是在跟越姊姊通話啊?」

「哇啊啊啊啊啊!灣兒!妳不要嚇我啊嚕!」

「都已經見過四、五千年的大風大浪了,還這麼膽小。」

還是因為經過四千年所以心臟經不起刺激?

「越姊姊還好嗎?你們聊了什麼?」

「呃、她很好,只是上司那邊事情很多,沒什麼時間來玩……

「是嗎……

看著少女有點失落的表情,王耀不捨,但又不能說實話。

「對了,灣兒,接下來幾天大哥要出門辦事,我會叫香/港來陪妳的啊嚕。」

「嗯……

Hi,灣姊。Long time no see。」

「小香~我好想你哦~」

林琴香一個箭步,緊緊抱著一陣子沒見面的弟弟。

Well,灣姊,我們還是先進屋子再說吧。」

「啊、那我去泡茶。」

李陽奕欲要阻止她,不過少女早他一步的進入廚房。

罷了。少年明白,這是姊姊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灣姊。」

「嗯?怎麼了嗎?」

「妳不好奇嗎?」

「什麼?」

他揚了揚眉,真不曉得她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傻。

「妳不想知道teacher為什麼一直阻止妳出門,自己卻常常外出嗎?」

……小香知道原因?」林琴香放下手邊的工作,嚴肅的看著斜靠在門邊的少年。「小香告訴我,王耀他又做了什麼?」

李陽奕撓了撓頭。雖然teacher有交待他不可以告訴灣姊的,但把她矇在鼓裡也不好,畢竟她是當事人。

輕嘆,「接下來都是我在自言自語,灣姊不必太認真聽也沒關係。」

「嗯。」

「大概是三天前吧,teacherMr.阿爾弗雷德以及其他歐美國家傳送了灣姊被襲擊的假照片,當然他們生氣了;現在變成teacher的同盟國v.s.Mr.阿爾弗雷德的聯盟了。」

啪!

少女手中的茶杯被她給捏碎了,紅茶慢慢的從縫隙中流出。

…………

「小香啊。」

……Yes?」

「你知道王耀的目的嗎?」

林琴香折得手指咯咯作響,看來她動怒了……

Well……I don't know。」

這個時候還是回答不知道吧,不然灣姊絕對會打到teacher認錯了還不收手。

「是嗎……

少女拎走自己的外套,伸手就要推開大門——

Wait!灣姊妳要去哪裡?」

李陽奕及時阻擋她前進。

「小香你讓開,我一定要阻止他做蠢事!」

要是知道灣姊的反應會這麼衝動就不告訴她了……

「灣姊妳冷靜一點,要是Mr.阿爾弗雷德知道妳沒事的話,他一定會毫無後顧之憂的轟炸teacher的!」

「欸!?」少女經提醒才想通,「那、那那那該怎麼辦?」

長嘆,「……We還是先等戰爭結束吧。」

無力的放下外套,林琴香一臉擔憂的看著天空中厚厚的一層烏雲。

「王耀……

我們把時間往前推回十幾分鐘前。

王耀等人在莫斯科舉行了戰前會議。

「以上就是這次的作戰計畫,有人有問題嗎?」

靜~~

「那麼就先這樣吧啊嚕,預祝計畫成功。」

離席後仙人暗自的擦了擦汗。總算告一段落了,在會議上伊凡咄咄逼人的視線令人直冒冷汗……

「吶,仙人~」

才講到他,本人就來了……

「仙人、仙人~」

「我聽到了!還有別一直『仙人仙人』的叫,太沒大沒小了啊嚕!」

伊凡無所謂的微微一笑,「吶,王耀~」

「有事快說,我可是很忙的啊嚕。」

「呵呵~小灣呢~?」

聽到某個重要的字詞,他瞠目結舌的看著青年。

難不成他已經發現了!?

而伊凡則是一瞬間露出得逞的笑容。

果然如此……

……你、你你你在說什麼啊嚕?台/灣不是被聯合國的那些傢伙送到醫院去了嗎!?」

「欸~對齁,我怎麼忘了呢?」

「真、真是的,年紀輕輕記憶力就這麼差啊嚕,你還是回去佈置你的軍隊吧!」

「說得也是,那麼我先走了~」

看著青年輕快的離開,王耀的心裡越不踏實,決定撥了一通電話給香/港。

『嘟…………歪?雷猴?』

「香/港嗎?灣兒在家嗎?」

『就在我旁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沒什麼啊嚕——我不在的期間一定不能讓她出門哦!」

王耀千叮嚀萬交待,就怕發生萬一。

I knowI know,我會盯著灣姊的。』

他稍微放下心的掛斷電話。

不過剛才伊凡的那一番話還是讓人有點在意……抽空回去看一下吧。

自三戰開打已經過了兩個禮拜了,目前雙方還是形成拉鋸戰。

趁著大家都在忙的時刻,王耀偷偷的回到住家。

「香/港!台/灣!」

「王耀?」

「欸?teacher!?」

就連平常冷靜無比的李陽奕都很吃驚,沒想到仙人會在緊張時刻會來。「怎麼了?好像很急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王耀還不曉得少女已經知道外頭發生戰爭的事情,林琴香多少還是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啊……只是剛好事情告一段落,想說回來看看你們……

Well,我泡了茶,一起喝吧?」

「嗯、好——

『抱歉啊,現在可沒時間讓你慢慢的品茶了。』

『啪瑯』的一聲巨響,大片落地窗玻璃隨之破碎,阿爾弗雷德自以為英雄的登場了。

NAHAHAHAHERO!」

無言,他每次出來一定要這麼吵嗎?

叩!

Ouch!」

「吵死了!只是出個任務一定要這麼招搖嗎?」

亞瑟恨鐵不成鋼的朝青年頭部敲下。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嚕!?」

『呵呵~這裡的別墅好漂亮啊~要是納入我家就好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讓王耀明白,自己完全被騙了。

……伊凡!!」

「唉呀~叫我嗎?」

不像前面的兩人,伊凡從容不迫的推開沒有把手的門;是的,沒有把手的門,因為被打壞了……

「你這傢伙!打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嗎!?」

「欸~別把我說得這麼過份,你一開始不也是找個冒牌貨騙我們嗎?」

青年一點也沒有悔意的回嘴。

OKOK,該辦正事了。」阿爾弗雷德高舉已經上膛的手槍,威脅的意味濃厚。「接下來只要把你收拾掉,一切就結束了。」

「可惡……

現在手中沒有武器的王耀就這麼眼睜睜的青年準備扣下板機——

『不可以!!!』

少女嬌小的身軀擋在搶口前方,不讓子彈傷害到任何人。

「欸欸欸欸欸——!!?小灣!?」

「灣兒!妳在做什麼!?」

林琴香桀傲不遜的盯著阿爾弗雷德,「已經夠了,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就由我結束它!」

她強勢的壓下青年手中的槍。

「既然我沒事了,那麼戰爭可以結束了吧?」

「可是,小灣——

「結束吧!」

少女不容質疑的再吼一次,這次阿爾弗雷德終於把武器收起。

「灣兒!妳怎麼可以——

「收手吧,王耀。」她的眼眶含著淚,為了說服他。「再繼續下去,不管是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可、可是——!」

李陽奕輕輕的拍著仙人的背。

……/港?」

Let it go……

……怎麼可以就這樣算了?

王耀不服輸的握緊拳頭,指甲掐的掌心流出細細的血絲。

——

「王耀。」

「嗯?唔——

由於事出突然,仙人還來不及反應,柔軟的觸感貼近自己的唇。

「我會抽空回來的,到時候可不要突然綁架我哦。」

呆滯~~

……小香,接下來他就交給你囉?」

No problem。」

戰爭結束幾天了,托少女的福,聯合國並未向王耀等人要求賠償金;就好像沒什麼事情發生一般,一切回歸平靜。

「灣兒怎麼還不來?」

仙人一如以往的盼望著親愛的妹妹可以回來。

「如果灣姊回來了,您要做什麼?」

自從他來到老師家後,他一直重複著同樣的問題,再不轉移話題他都快煩死了!

「當然是把她綁起來,然後關在房間裡,這樣以後只有我能看到她——

痴漢……以後這種人還是離遠一點……

……王耀,要是你敢這麼做,我之後就不來了!』

嚇一跳,「!!?灣、灣兒兒兒兒兒兒——!」

「啊呀!你抱太緊了啦!」

林琴香使勁的想推開自動黏上來的王耀。

「灣兒,妳終於要回來跟我們一起住了~!」

「誰要跟你一起住了?我只是來找小香的——

「灣兒——!」

「滾!!」

李陽奕倒了兩杯茶後,就默默的離開客廳。

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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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香灣

『我想發起戰爭啊嚕。』

在一天下午,外頭飄著細雨。這位世界上最老的國家、也是他的大哥當著李陽奕的面說道。

「是嗎?什麼時候?」

少年並不驚訝,跟老人家相處久了,多少知道他對阿爾弗雷德等歐美國家有許多不滿;要爆發?遲早的事。

「這幾天吧,在那之前我想先把灣兒接回來住一陣子啊嚕。」

他明白王耀這是要保護少女,只不過……

「灣姊會答應嗎?」

依她的個性以及彼此的關係,要把林琴香接回來不容易。

「應該是不會吧啊嚕,可是不管怎麼樣都得帶回來才行。」王耀不好意思道:「要是戰爭真的開打了,可能要麻煩你照顧灣兒了。」

No problem,這是應該的。」

『喂?香/港你有在聽嗎?』

Yes。」

少年一邊與亞瑟通電話,一邊看著王耀傳來的簡訊。

灣兒在廣/東的別墅裡,我後天不在,你來陪她吧啊嚕。

簡訊是這麼寫得。

『香/港,要是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哦!』

OK,沒問題。」

怎麼可能告訴他啊。

李陽奕將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隨手丟在床上。

「後天就要正式開始了呢……

不過最後結果如何都nothing  to do with him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到時候又該怎麼跟灣姊解釋呢?

「小香~!」

Hi,灣姊。Long time no see。」簡單的打聲招呼,少年頓了一下再次開口。「灣姊,我有話——」

「你先坐吧,我去廚房泡茶。」

……她跑走了……

他慢慢的跟在少女後面。

「灣姊,妳知道為什麼teacher常常出門,而且久久才回來一次嗎?」

好吧,看到林琴香皺著眉頭、陶瓷杯快被捏爆後,他就後悔說出口了。

……小香你知道嗎?」

……反正都已經提出來了,就說吧。Sorryteacher……

李陽奕一五一十的把他所知道的告訴她。

「這傢伙……未免也太蠢了吧!」

氣頭上的少女,想也不想的拿了外套就要朝門外去——

Wait!灣姊!」

要不是少年及時阻止,事情的後果可能無法想像。

「要是灣姊被Mr.阿爾弗雷德發現,那麼teacher會被狙殺的!」

經他這麼一吼,林琴香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撲漱漱的哭著。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不想害王耀,可是我也不想他戰死沙場啊!!」

他明白,他明白少女的擔心、他明白少女只當他是個弟弟、他明白其實少女喜歡的人是——

李陽奕既心疼又不忍的抱住她。

就這一次,讓他抱最後一次,之後……大概沒機會了。

「別擔心,teacher不會有事的……

他也只能這麼安慰她。

安撫林琴香入睡後,少年一個人站在陽台上。

「唉……

……都已經下定決心了,又有什麼好猶豫的?

他以不斷顫抖的手撥了一通電話。

『嘟…………喂?』

沒多久電話被接通了,話筒的另一端傳來男性的聲音。

『是香/港嗎?』

……Mr.亞瑟,我有件事想拜託你,你現在方便嗎?」

『嗯,說吧。』

確認過只有他在屋子裡走動,李陽奕這才說出他的請託。

「戰爭結束後,能請聯//國的各位放過teacher嗎?」

……你在說什麼啊?勝負都還沒分曉,要我們怎麼放過王耀?』

「事實上已經分出勝負了。」他像是什麼都知道般,「與teacher同盟的國家根本沒有一個是真心想幫助他的,teacher犯了與當年同樣的錯誤……

靜默,一股凝重的沉默氣氛瀰漫在兩人之間。最先開口的是亞瑟。

……那麼你要我們放過他的意思是?』

「要是teacher真的輸了,請不要對執行任何的懲罰;條件是我會告訴你teacher的藏身處。」

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要是知道敵人的藏身處便可一舉攻下敵方陣營,早點結束這場無謂的戰爭。只不過——

『這種事是阿爾那傢伙在處理的,我無法插手。』

「那就沒問題了。」李陽奕展現了十足的信心,「Mr.亞瑟一定會幫我解決的。」

『我、我我才不會幫你處理呢,而且我也叫不動阿爾——』

「感謝Mr.亞瑟的大力相助!」

『等、等等,香/——

掛斷。

抱歉了……

Don't move!」

接著時間來到王耀抽空回家的那一天,才踏進家門沒多久,後頭跟著闖入由漢堡痴率領的三人一組。

「你們怎麼知道這裡啊嚕!?」

Sorrytheacher。是我透露給他們的……

「伊凡!!」

「哎呀?是在叫我嗎?」

Mr.伊凡!?雖然曉得沒有人真心聽從teacher的話,但沒想到他會和Mr.阿爾弗雷德站在同一陣線上!

「嘛,總之只要把你解決掉就結束了呢~」

WWait!這和一開始說得不一樣,Mr.阿爾弗雷德!

『不可以!!』

就在大家以為王耀會就此傷亡之際,林琴香鼓起勇氣站在仙人與槍枝的中間。

灣、灣姊!!?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既然我沒事就停止戰爭吧!」

But——

少女惡狠狠的瞪了青年一眼,阿爾弗雷德立刻乖乖的照著她所說的做。

OKOK,找小灣說得做。」

「不可以!灣兒!」

啊、teacher

李陽奕出手從後面抱住王耀,希望他不要再做出衝動的行為。

「香/港,放開我!」

「王耀。」林琴香緩緩的靠近,「今天就先這樣吧,我會抽空回來的。」

啾~~

少女在大庭廣眾之下獻吻,個性偏向保守的仙人瞬間短路。

……小香,剩下的就拜託你了。」

OK。」

……總之先讓teacher沖個澡冷靜一下。

「抱歉啊,香/港,我沒料想到這傢伙竟然會拔槍出來。」

亞瑟翠綠的眼睛瞪著坐在旁邊大啖漢堡山的青年。

HAHAHA,既然是HERO就應該拔槍對抗敵人啊!電影不是都這麼演的嗎?」

「不要把現實跟虛幻的情節混為一談!」

在世界高峰會之後,亞瑟難得以公事以外的原因將少年找來。

Let's OK,總之事情能圓滿落幕最重要。」

「嘛~說得也是。」

NAHAHAHA,那麼我們晚上要一起去喝酒嗎?我知道一間很不錯的店哦!」

Nothanks。」李陽奕婉拒了,「我晚一點還有事,下次再約吧。」

Well……

阿爾弗雷德以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亞瑟。

……幹嘛?」

他放棄的雙手一攤,「唉~只好下次再喝了。」

「喂喂!你是什麼意思啊?跟我一起喝酒很痛苦嗎?」

「是啊,因為亞瑟的酒品很差嘛!」

Let's right。」

平常被漢堡笨蛋損習慣了,所以對他說的話並不在意,而今少年跟著搭腔,青年的自尊心重創。

……可、可惡,以後都不要找我去酒吧啦!」哭跑~~

哎呀呀~把人家弄哭了呢~

「反正沒多久就好了。」

HAHAHA!說得對!」

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那麼,下次見了。」

OK!」青年一把握住李陽奕伸出來的手,「See you next time!」

欸嘿~灣小姐請你到日//潭品茗呦~

出門前,李陽奕突然收到這封簡訊。

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灣姊的家人寄來的,是叫鍾涵怡吧?

當他來到台/中的清泉崗機場便已經有人在等候他了。

「敝名張曄,我是來接香/港先生的。」

「辛苦了,我就是。」

超有業務員對談的fu……

張曄開車帶他到少女一開始就說好的目的地,沿途的山林樹木美不勝收,少年無不嘖嘖稱奇。

「我們到了。」

車停在路邊,湖邊的涼亭裡已經坐了一個人在等他。

「請吧。」張曄示意他上前。

在沒有人隨行下,少年一個人走進涼亭。

「坐吧。」

林琴香在他面前擺了一杯茶。

「灣姊——

少女輕輕的抬起手,要他暫時不要說話。

可是看到她這副模樣,少年不得不說出實情。

「灣姊,妳是最近在追哪部作品嗎?不過妳實在不適合這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好吧。」既然被識破了,少女也不裝模作樣了,「小香,是不是你找亞瑟求助的?」

……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Yes。」

「齁~」

接下來,林琴香也沒說什麼,只是輕啜著茶邊沈思。

……灣姊,妳生氣了嗎?」李陽奕試探性的問。

「嗯?沒有啊,為什麼?」

Because……

明白弟弟的心思,少女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

「我沒有生氣,相反的,我很感激你呦~」

「感激?」

他不明白,他有做什麼值得感激的事情嗎?

「嗯!要是沒有你,這事情恐怕不會這麼平安的落幕。」

「哪裡……

被灣姊誇獎了,有點開心……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也謝謝你。」

謝謝你喜歡我。

What?」

「嘿嘿~你知道的~」

幸好少年不笨,一經提點便知道裡頭的涵義。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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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對不起~!!(洩洪+抱大腿)(一口一"")

嚴重拖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由於時間緊迫,只有寫兩篇(TT)

最後有中部的夥伴們亂入~

linamy收單~

神奈/カナ(Ka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請讓我聽見妳的聲音(三戰開始)(美英加荷西德日義vs中越印俄古土)

北義灣v.s.土灣&法灣(小歐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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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北義灣(主視角:菲利奇亞諾)

『吶吶、小灣,下禮拜來我家玩吧?』

『好啊!那麼吃住都要麻煩你囉~』

ve~沒問題!』

明明還沒過三天,這個諾言卻沒辦法即時兌現……

「我回來了——

ve~路德你回來啦~」

能在青年家看到這位拉丁男孩已經不足為奇了,奇怪的是……

……菲利奇亞諾。」

「什麼事?」

「你在煮義大利麵嗎?有焦味。」

ve?啊!糟了糟了!」

青年馬上衝去廚房把瓦斯關掉。

最近的菲利奇亞諾真的很奇怪,要是平常的他絕對不會讓義大利麵遭遇不測。

ve……路德對不起,今天沒有義大利麵可以吃了……

「呃、先別管義大利麵了,你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ve?約會嗎?可是人家只喜歡跟可愛的女生交往的說。」

「少囉唆!!」

不管青年答不答應,路德只管帥氣的扛起他離開。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菲利奇亞諾在意的是那個吧。

…………

就像快窒息一般,青年大口大口的喘氣。

「路、路德……

「嗯?」

「為、為什麼要——

菲利奇亞諾難受的摀著胸口。

「該面對現實了。」

青年大手一推,看似沉澱澱房門輕易的被打開了。

「嗚啊啊啊!路德、我不要進去啊!!」

「吵死了!!」他拖著不斷掙扎的青年進到病房裡,「……小灣,我們來了。」

「嗚……

菲利奇亞諾早已哭到泣不成聲了。

「在這裡就不必強顏歡笑了……

經這麼一說,他瞬間潰堤,「哇啊啊啊啊啊!!小灣,對不起!對不起啦!」

僅是一味的道歉,彷彿想得到寬恕般,不停的哀求。

路德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話就告訴她吧,我先到外面等。」

他離開了房間,留給青年一個完整的空間。

「嗚……對不起,除了出事那一天我都沒來看小灣;對不起,我不像路德他們那樣可以保護小灣;對不起,我把小灣最喜歡的義大利麵煮焦了——

……最後一句意義不明……

「對不起,我老是像個廢柴一樣,什麼也幫不了——……

要是少女還有意識,一定會心疼他把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的。

「我……一定會保護小灣的……」菲利奇亞諾下定決心的拭去淚水,「等我哦、小灣,我會回來接妳的。」

輕輕的在林琴香的眼角落下一吻,青年堅定的走出病房。

……結束了嗎?」

「嗯!我已經不要緊了!」

他充滿朝氣的回答路德。

「那就好。」青年像是照顧小孩子般摸摸他的頭,「這才是我認識的菲利。」

ve~路德明明就比我小,感覺卻好像大哥哥哦~」

……那是因為你太散漫了!回去給我跑五公里!」

ve!?饒了我吧!」

噠噠噠噠——

轟!

不得不面對的現實,許多人為了保護自己、家人以及故鄉而戰鬥,身為一個國家意識自然不能排除在外。

「快啊!衝出重圍!」

路德心急的發號司令,卻見敵人絲毫沒有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

『非、非常抱歉路德大人!敵方似乎有意牽制我們!』

「該死——//利軍呢?」

……該不會是逃跑了吧?

根據前兩次世界大戰的經驗,青年對菲利奇亞諾不抱太大的希望……

『是!義//利軍堅守與土//其軍的界線,就連土//其軍也吃不消!』

「是嗎?我就知道那傢伙——蛤、蛤!?你說什麼?」

他、他他他他沒聽錯吧!!?那個菲利奇亞諾居然……

(視角切換到義//利軍營)

「大家加油!一定要堅守住陣線啊!」

「你這個混蛋!!」羅馬諾一把揪住青年的衣領,「你瘋了嗎?還打什麼啊!這種時候應該要逃跑啊!混蛋!」

「哥哥……好難過……

「啊啊啊啊啊——!會死的,所有人都會死的!!」

經過青年這麼一吼,原本戰鬥意願不高的義//利士兵們各個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軍心渙散。

「不、不會有事的!!」

再不跳出來精神喊話,他們好不容易守住的防線可能就要垮了。

「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戰鬥的?不就是為了家人的安全嗎?他們一定還在等我們,等我們帶著勝利的消息、平安的喜悅回家;要是我們在這裡退縮了那該怎麼辦!?還有誰能保護他們?」

『窩哦哦哦哦——!』

「笨蛋弟弟……

不只是士兵們,就連平時傲的沒話說的羅馬諾的崇拜的看著他。

ve~哥哥~」

「笨蛋弟弟~!」

他伸手就想抱住菲利奇亞諾,萬萬沒想到,弟弟就像是伊凡附身一樣笑著對他說:

ve~下次能請哥哥不要再說這種喪氣話嗎?我會很困擾的~」

「呃、是……

笑了一笑,接著一個轉身,青年出現了萬年不可能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菲利奇亞諾煩躁的抓亂自己柔順、整齊的頭髮。

可惡……現在都沒有新的進展!也不知道路德那邊怎麼樣了?

一番左思右想,他想到了直接又危險的計畫。

「吶吶~哥哥~」

「做、做什麼?」

弟弟一連串的反常行徑,羅馬諾不得不提高警覺。

「我想到了很棒的點子哦~不過哥哥要幫我才行~」

咕嚕……

青年緊張的嚥下一口口水。總覺得,有點恐怖……

ve~」

沙沙、沙沙……

菲利奇亞諾穿著樹枝樹葉做出的衣服,掩人耳目的繞過戰火區,悄悄的躲進土//其軍的主帳篷。

ve~算是平安度過了~」這還是他頭一遭深入敵營。「好緊張……

『可惡!!』

ve~!」嚇一跳。

『該死的王耀!』主帳篷內的薩迪克氣憤的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要我們拖住這些傢伙就好?當我們是供人使喚的小弟嗎?太自以為是了吧!』

拖、拖住我們!?

菲利奇亞諾怎麼也料想不到從開戰以來,敵人並不是認真的在和他們戰鬥。

『還有那個伊凡——嘖,把事情交給他真讓人放心不下

明白事情重大,青年猶豫不決。

ve……這件事要告訴路德嗎?用電子設備聯絡怕被敵人攔截,派人通風報信又怕來不及……

既然如此就自己來吧!

菲利奇亞諾躡手躡腳的溜出土//其軍的軍營。

……不過我該往哪裡走呢?ve~」

「真是的……在行動之前就不能多用點腦嗎!?」

ve、對不起,不過能遇上路德真是太好了呢!」

菲利奇亞諾乖巧的走在青年後面,兩人結伴前往林琴香所在的醫院。

「吶吶、路德~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去找小灣?」

「那是當然的啊!王耀的主要目的就是把灣帶走,如果她一直待在醫院裡一定會被當成目標的!」

ve~」

他有點受不了的扶著前額,「我說你,有點緊張感行不行?」

「欸~那是什麼?我好像沒吃過的樣子。」

……唉、算了……

一來到病房的門口前,路德繃緊神經的仔細聆聽裡面的聲音。

『嘖,怎麼這麼慢啊嚕?我不是說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嗎!?』

『呵呵~所以我就說了讓我來嘛~原子彈丟下去就乾淨溜溜了~』

能把投下原子彈說得像是『啊~今天晚餐吃什麼?』,大概也只有伊凡.布拉金斯基這個人能夠辦到……

「裡面好像只有王耀跟伊凡兩個人,該叫本田來嗎——

叩叩叩叩!叩、叩!

ve~」

青年傻眼的看著用木門打著節奏的菲利奇亞諾。

「你在做什麼!!!?」

『什麼人!?』

完蛋!被發現了!

「菲利——」咦?不見了?

一時找不到菲利奇亞諾去那兒了,眼看就要被人發現了,青年也顧不了這麼多逃跑去了。

「啊咧~人好像往那邊跑了~」

「快追啊嚕!」

趁著他們跑去追路德的空檔,事先躲起來的菲利奇亞諾溜進病房裡。

ve~抱歉了,路德……

他來到病床邊,拾起少女的手在臉邊蹭。

「抱歉、小灣,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可能要擅自幫妳轉院了……

青年伸手就想要拔出吊點滴的針頭,要是沒有人阻止他,林琴香很有在轉院的過程中失去性命!!!

『嗯哼~你想做什麼啊?菲利奇亞諾~』

一隻大手,刻意在青年的肩上施加力量;嚇得他全身僵硬的留在原地。

「伊、伊凡……

「呵呵~你想拔掉針頭嗎?」

「啊啊,這個、這是因為……

怎麼辦、怎麼辦!?路德快來救我啊啊——

……你們在做什麼?』

路德來英雄救美了!()

「路、路德!救我——不對、先把小灣救走!!」

……你在說什麼啊?小灣只要把點滴拿走就沒命了哦。」

「就是說啊~」

「可可可是伊凡他——

菲利奇亞諾被現在的情形給混淆了。為什麼路德還能這麼輕鬆的說話!?

「哦、他啊,是跟我們一國的。」

……欸?一國的?」

「詳細情形我也不是很懂,總之是阿爾弗雷德派出的間諜——

伊凡笑得一臉邪惡,「我只是覺得很有趣才加入他的提案的呦~」

…………

「唔、嗯……

病床上發生了動靜,眾人紛紛看過去。

「嗯……?」

「小灣!!?」

終於等到林琴香清醒了,菲利奇亞諾整個人撲上。

「這裡是?」

「是醫院,妳什麼都不記得了?」

路德想問出她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搖搖頭,「我只記得我被王耀弄昏了,接下來的事就沒印象了……

ve?這麼說起來王耀呢?」

「被他敲暈之後綁在外面。」

……不意外伊凡會做出這種事……

NAHAHAHAHA!小灣!』

『笨蛋!這裡是醫院,小聲點好不好。』

『沙沙!』

其他人似乎也從戰場中趕了回來,不用說也知道這場戰役的結果。

ve~太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呢~」

「嗯。」

「唉呀~真是可惜,我比較希望阿爾那個混蛋能就此說再見呢~」

趁著人還沒到齊的時候,林琴香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ve?」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少女用唇語如此說著。

『當然!』

菲利奇亞諾開心的回答。

今天是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沒有悲傷、沒有難過,更沒有戰爭……沒錯,戰爭已經結束了。

ve~戰後的恢復工程也進行的很順利呢~」

「那是因為菲利家的損失一點也不重嘛。」

少女輕輕啜了一口薰衣草茶,邊吐槽。

「嘿嘿~說得也是~」

唉~不管從什麼時候都覺得這個人很悠閒……

「吶吶、小灣,我有東西要送妳呦~」

「嗯?什麼、什麼?」

ve~先把眼睛閉起來~」

賣關子……

林琴香不情願的閉上眼。

啾~~

……啾?怎麼嘴巴裡有甜甜的草莓味?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少女悄悄的睜開一點點眼睛。

「嗯——!!?」菲、菲利奇亞諾的臉部超大特寫!!

「啊、小灣偷看。」

「你你你你你為什麼偷親我啊——!」

ve?沒有啊,我只有餵小灣吃草莓呦~」

林琴香又羞又氣,「你、你強詞奪理!!」

ve~小灣的臉變成紅蕃茄了耶~」

「吵死了!」

﹎﹎﹎﹎﹎分隔線﹎﹎﹎﹎﹎

支線-土灣(主視角:薩迪克)

「唉呀、唉呀,還真是稀客啊,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

薩迪克表示歡迎的迎接遠從東亞來的貴賓。

「辛苦你啦,還麻煩你出來接風啊嚕。」

青年不滿的撇了撇嘴,「好啦!有事就快說,別遮遮掩掩的。」

「好!夠爽快!」王耀拋了一張疑似合約的紙給他,「你先看完內容再說啊嚕。」

薩迪克快速的閱覽邊蹙緊眉頭,「你想要我跟你結盟?」

「沒錯,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好處的啊嚕。」

這事兒薩迪克可得仔細盤算了,中/國確實是一塊廣大的市場,要是能在中/國貿易,賺得錢一定是倍數成長;倘若失敗了,聯//國國安會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的。

……我先問一下,你打算怎麼挑起事端?」

仙人神秘的笑容惹得他全身的雞皮疙瘩站起來。

「當然,這麼大的祭典自然需要活祭品啊嚕,我也準備好了啊嚕。」他先賣個關子,「總之一句話,加不加入?」

……我先問問我的上司,確定好了再給你答覆。」

像這種冒險的事還是先找個人商量才好。

「行!但是別讓我等太久哦啊嚕。」

經與上司們幾次的會談,最後土//其終於決定加入中/國的聯軍。

「看來你的上司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少囉唆。」薩迪克實在很不喜歡他那高傲的口氣,「既然我們都結盟了,不說說你其他的同盟國和計畫嗎?」

「你還真是心急啊嚕。」王耀一副『什麼都準備好了』的表情,「別擔心,計畫的第一步由我出馬就可以了啊嚕。」

青年揚了揚眉,要他從實招來。話雖如此——

……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要讓阿爾弗雷德那群傢伙關注這件事情,那麼我們就需要賭大一點啊嚕。」

「賭大一點?」

「哼!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叮~~(回音結束)

……你你你你說什麼!!?」

因為太過驚訝了,薩迪克不自覺的把聲音調高了八度。

「有需要這麼吃驚嗎?」仙人掏了掏耳朵,「我說過了吧?祭典要盛大就需要活祭品啊嚕。」

「可是她是你妹妹啊!!」

「那又怎麼樣?」

他那無所謂的態度讓青年心中燃起怒火。

「正因為是兄妹,她才能成為最好用的棋子啊嚕。」

「你夠了哦!!」

薩迪克重重的拍了桌子,但他卻沒放在心上。

「你還記得你已經簽下連署書了嗎?」

「我——

「我可不認為你的上司會答應突然退出結盟哦啊嚕。」

該死!他連這一步都算進去了!?

「好了、別生氣,後天到我家坐坐吧,其他人也會一起來開會的。」

……

薩迪克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仙人離開視線範圍才收起眼神。

……小灣……」整個臉埋進雙臂間,青年一個人後悔的說道:「對不起,我做了……錯誤的決定……

時間很快就到了開會的那一天,薩迪克帶著沉重的心情來到濃濃中國風的王耀家。

「我的好朋友,你來啦啊嚕。」

就算未來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仙人不改好客的性格,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那惹人厭的高傲。

「大家都到齊了吧?」

他環視房間裡的所有人,有阮氏茗娜、阿蘇曼、古/巴、薩迪克——還留了一張空椅子。

……剩他還沒來嗎啊嚕?」

青年大致上看了一下。

這裡面除了阿蘇曼和自己,其他人都曾是共產主義的國家;如果沒猜錯的話最後的人會是——

『呵呵~對不起我遲到了~』

伊凡……

「太慢了啊嚕。」

「抱歉啊~因為我家那邊又下起大雪了,飛機不能起飛~」

……那你又是怎麼來的?

在場的人大概只有王耀敢跟青年對話,其他人無不是沉默不語就是低頭裝作沒事的看著手中的資料。

「呵呵~你們不問我為什麼嗎?」

靜~~

「不問嗎不問嗎?呵呵呵呵~」

笑得好邪惡!實在很不想問他,不問又覺得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那你是怎麼來的啊嚕?」

「呵呵~想知道嗎?」

……不、不必了……

「是嗎?真可惜~」

每次跟伊凡談話總會被牽著鼻子走……

「咳!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隨著仙人的發言,氣氛也變得嚴肅起來。

「由阿爾弗雷德率領的聯合國已經正式向我們選戰了,我的作戰方式很簡單:只要盡全力的阻擋他們進攻就夠了。」

「可是,王耀先生,光是防守是贏不了戰爭的。」

即使非出於自願加入,阿蘇曼還是盡心盡力的提醒他的盲點。

「這你們不必擔心,其餘的事情我和伊凡會負責處理的。」

「異議!我不認為他會乖乖的配合我們!」

薩迪克斜眼瞪了伊凡一眼。

「唉呀~不要這麼兇的看著我啦~」

「放心吧,有我全程跟著這傢伙,不會出事的啊嚕。」他自信滿滿的回答。「我比較擔心的倒是你哦。」

……我?」

「我怕你——會臨陣倒戈哦,薩迪克。」

青年未出言反駁,他確實有如此打算。

……我說,在開戰之前就起內鬨不太好吧?」古/巴吐了一口煙圈,「你們彼此有什麼偏見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處理吧。」

王耀看了他一眼,「好吧,我就寬宏大量的不去計較你的無知吧啊嚕。」

「嘖……

仙人率眾高舉酒杯,「那麼預祝我們的行動能夠成功吧啊嚕!乾杯!」

「「乾杯!!」」

薩迪克喝著紅酒,心裡邊盤算著計謀。

「薩迪克先生!」

原本打算先回國的青年被人攔下了。

「哦、是阿蘇曼啊,有什麼事嗎?」

「哈啊……請問……您是為了什麼跟王耀先生合作的?」

薩迪克與他對視了幾秒。

……是怕成功之後在王耀家貿易的權益被瓜分嗎?

他揮了揮手,想把阿蘇曼打發走,「你放心吧,我對王耀家的市場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是的,您誤會我的意思了。」

青年拍了拍胸脯,替自己調整一下呼吸;剛才一路上都是用跑的,好喘。

「我和茗娜小姐談過了,我們希望能夠幫助小灣小姐。」

……你不怕我去跟王耀通風報信嗎?」

「不會的。」阿蘇曼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我相信薩迪克先生不會這麼做的。」

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天真。

「那麼你找我是為了?」

「我希望您也能私底下多少幫助小灣小姐,醫療方面也好、軍事方面也罷,總之就是不要讓王耀先生帶走她。」

「我知道了,我會竭盡所能幫忙的。」

青年又好奇的問了,「既然你們是站在小灣這邊的,那又是為什麼要加入王耀的聯盟?」

阿蘇曼為難的苦笑,「我想跟薩迪克先生的理由差不多吧?」

……也是上司擅自決定的啊。

「嘛,我們這樣應該算是同病相憐吧,總之請多指教了。」

「是!請多指教,薩迪克先生。」

能在這裡多個朋友也是意外的收穫吧?

嘆氣~~

「雖然有說過要幫助他們,但要從何幫起?」

王耀果然是懷疑他,派人盯得很緊,幾乎不能有任何小動作;德軍也堅守雷池,現在根本是進退兩難嘛!

『薩迪克大人!敵方似乎派遣了一名隊員潛入軍營內了!』

「哦?是誰家的?」

『是義//利軍的人。』

哦~是小菲利他們家的啊……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青年先是確定附近沒有王耀的眼線後,再對下屬吩咐:

「想辦法把他誘導到這裡,這是命令。」

『是!』

//其士兵的效率真不是蓋的,事情才交待完沒多久就有人回來報告。

『薩迪克大人,人我們已經放進來了,不出五分鐘應該會到這裡。』

「很好,辛苦你們了。」

青年先把帳篷內的其他人都打發走,只留下自己等著敵軍潛入。

……ve……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菲利奇亞諾吧?長大了不少嘛。

薩迪克除了誇獎他的勇氣,也不忘自己該做的事。

「該死的王耀!」怒拍桌,「竟然只是叫我們拖住敵軍!?他在想什麼啊!」

ve!』

外頭傳來拉丁男孩吃驚的聲音。

……小菲利真的很不適合當臥底呢……

「要是讓我遇上他,絕對要好好理論一下!」

戲作足了、確定菲利奇亞諾離開後,薩迪克鬆了一口氣的癱坐在椅子上。

「接下來就看他們要怎麼做了,我只能幫到這裡了。」

他無奈的摘下面具,自嘲的說:「唉~這下子不知道要賠款多少?」

不到三天,局勢如同青年所預期的一面倒向阿爾弗雷德等國家,事情以成定局了。

薩迪克看著路德開出的賠款條約。真不愧是日耳曼民族,就連賠款細項也標示的清清楚楚。

「那份簽完名之後也麻煩在這張上簽名吧。」

「怎麼有這麼多張?」

「一張是我的,另一張是菲利奇亞諾的。」

……可惡的菲利奇亞諾,明明幫了你還要被你敲竹槓。

「菲利的那一張有點不一樣。」

聽他這麼一說,薩迪克仔細的閱讀裡面的內容。

『親愛的薩迪克:

ve~戰爭時雖然當過一陣子的敵人,但是現在戰爭結束了,希望能夠邀請你來我們家吃吃pasta還有pizza;我也會邀請其他人的,薩迪克也來嘛!

菲利奇亞諾敬上』

……該怎麼說呢?這小子還真一點也不記仇吶。」

「這也是他的特色啊。」

依他認識對方多年,路德多少也能猜到信中的內容。

「你也參加吧,小灣也會去的。」

「咦咦咦咦咦——!!小灣醒了!?」

薩迪克吃驚得差點把手上的咖啡灑出來。

「嗯,王耀投降的那一天就醒了。」青年從口袋撈出一張小紙條,「這是小灣要我交給你的,說你又參加晚宴的時候再打開來看。」

……哦?」什麼東西啊?用得這麼神秘。

該辦得事情都處理完了,路德收拾桌上的筆記本以及資料夾後就要轉身走人。

「那份賠款條約……建議你先用火烤過再看一邊,那麼就晚宴上見了。」

「嗯?晚宴上見……

ve~歡迎歡迎~」

「感謝大家的參與!」

宴會尚未開始,義//利兄弟早已在門口迎接賓客的到來。

「啊、是薩迪克耶~」

「呦!謝謝你們的邀請。」

青年不禁佩服,這兩個什麼都很弱的兄弟品味真的很好呢!相較之下,法蘭西斯顯得遜色多了。

(法蘭西斯:哈啾!好像有人在想葛格我哦~?)

ve~趕快進去吧,很多人都先來了~」

「哦!那麼待會兒見啦!」

打聲招呼後,薩迪克照著路德給的紙條來到上面說得位置。

紙條是林琴香寫得,要他到舞池邊等著,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路德的那張賠款條約,烤一烤之後出現的『Just a joke!』是什麼啊!?

veve~麥克風測試~首先感謝大家來參加今天的晚宴,希望大家都能夠有個愉快的夜晚,那麼舞會就此開始~!」

隨著菲利奇亞諾的宣布,優雅的音樂響起,許多男男女女移動到中間的舞池,持著舞伴的手、跟著節奏搖擺。

接著,這場宴會的主辦人——菲利奇亞諾也牽著女伴的手來到中央,她的臉被一條薄紗遮住了,根本認不出是誰。

……總覺得,小菲利的女伴好眼熟啊?」

薩迪克認真的思考著,完全沒發現到那名女孩已經跳完一支舞接著走到他面前。

Will you dance with me?」

青年相當錯愕,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動邀約。

「呃、我的榮幸……?」

女孩反握住薩迪克的手,拉他到舞池;演奏家悠揚的旋律,帶著兩個人翩翩起舞。

……妳該不會是伊莉沙白吧?」

不語。

……還是蓓爾琪?

不管青年怎麼猜,對方依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突然——

『啊!!』

一聲女人的尖叫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ve!?對不起對不起!」

原來是菲利奇亞諾的紅酒灑到人家的禮服上了。

「真是的……菲利這傢伙還是一樣笨手笨腳的……」薩迪克無奈的笑了,「待會兒又要挨路德的罵了。」

就在青年還想看戲時,少女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還在菲利奇亞諾身上之際,她突然拉著他的手奔向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陽台。

「欸!?」

青年也是嚇了一大跳,任憑自己被女孩子拉走。

……妳到底是怎麼了?」

她慢慢揭開面紗,「好久不見了,土叔。」

「小小小小小灣——!?」

「嘿嘿~」林琴香甜美的笑著,「怎麼樣,我穿得很漂亮吧?」

薩迪克壞心眼的回答:「是啊,很漂亮,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嘛~」

「土叔!!」

「哈哈哈!誰叫妳要欺負我?」

「哪有?是你認不出來的。」

少女鼓著嘴鬧彆扭。

……小灣。」

「幹嘛?」

青年拉過她的手,俐落的吻了林琴香的唇。

「呃……

「恭喜妳出院,小灣。」

回過神來卻發現薩迪克洋洋得意的笑著,少女的臉頰瞬間炸紅。

「你、你你你你偷襲!?不公平啦!」

「哈哈哈哈~!」

﹎﹎﹎﹎﹎分隔線﹎﹎﹎﹎﹎

法灣-東方的女人不是好惹得

3/14 情人節 天氣晴

今天原本要到小灣家度過情人節的,不過一進到小灣家就發現——小灣變小了!!?

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也只剩那一個人了——

「亞瑟.柯克蘭!!」

法蘭西斯滿腔怒火的殺進青年家。

「幹嘛?」

一大早就有變態大叔跑來家裡,睡眠品質再怎麼好也會不爽。

「你看這個!」

「嗯?」

亞瑟仔細打量著小了好幾號的少女,先是驚訝後明白似的點了點頭。

「我從以前就在思考你的興趣是不是有問題,你是上哪兒找來跟小灣長得這麼像的小孩?」

「你在說什麼?她就是小灣!」

「欸?」他愣了一愣,又拍拍法蘭西斯的肩膀。「你要練習魔法也不要拿小灣練習,多學學大師我吧。」

爆怒,「難道這不是你做得嗎!」

青年沒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吼,但是輸人不輸陣,亞瑟也不跟他客氣了。

「誰沒事會把小灣變小?當我吃飽太閒沒事做啊!」

「就是你啊!」

「就算要使用魔法,我比較想把你變成一隻蟑螂一腳踩死!!」

「齁!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

「你說什麼——

拉拉~

「大葛格~我餓了~」

年幼的少女摸摸自己的肚子表示想吃東西。

把自由(罷工)、和平(無視亞瑟)、博愛(男女老少通吃)發揮的淋漓盡致的青年很快的略過亞瑟,抱起林琴香轉圈。

「好啊~小灣——沙沙想吃什麼?葛格都煮給妳吃~」

「肉肉~!」

「馬上來~」

法蘭西斯興高采烈的跑進人家家裡的廚房。

「為什麼你要叫她沙沙?」

「嗯哼~那是小灣長大前的名字啊,我有問過安東尼奧。」打開冰箱,「話說小亞瑟,你們家的冰箱還真窮酸啊。」

「未經允許就打開別人家冰箱的傢伙別吵!」

「唉呀~別這麼計較嘛~葛格我午餐沒吃也正餓著肚子呢~小亞瑟也來一份嗎?」

青年還在心裡不平衡為什麼這個人可以變臉變得這麼快,不過有大廚要來家裡做菜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如、如果你想要我吃,我也是可以勉強接受啦……

「要是小亞瑟能夠坦率一點的話會更可愛的說~」

……抱歉啊,我就是這麼不可愛啦!」

「嗯?所以你去找小灣的時候她就是這副模樣了?」

「是啊。」

法蘭西斯輕輕的拍著吃飽睡著的小女孩;看來不只外觀變了連生理時鐘也跟小孩一樣了。

「因為我想得到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也只有你,連你也不曉得的話那就傷腦筋了。」

……我的人品有差到成為第一個嫌疑犯嗎?」

「有!」簡潔又乾脆的回答。

亞瑟不滿的調侃,「這一定是上帝為了處罰花心的你才做的。」

「冤枉啊!葛格我可是一直對小灣專一不二啊~!」

「哦?是嗎?」青年信心滿滿的輕啜一口茶,「那麼我上個禮拜在*鹿特丹拍到和女孩子卿卿我我的不是你囉?」

……對!不是我!」

死鴨子嘴硬……

「啊啊啊啊啊!亞瑟怎麼辦!?我對小灣不貞啦~!」

……你什麼時候有貞操了?

「上帝一定是為了懲罰我——

媽呀,這傢伙未免也太好騙了……

「沒、沒事啦,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再這麼損他自己都快良心不安了。

「就是說嘛~!一定會有辦法的~」

呃、變好快……

「就是這樣~接下來小灣就拜託你啦~」

「蛤——!?為什麼是我?」

「因為葛格我下午有美眉約了~只好交給你了呦~」

「啊、喂!!」

……人已經跑走了。

……怎麼辦小灣?」

「能麻煩你的妖精朋友幫我監視他嗎?」

原本躺在沙發上的小女孩坐起身,似乎很生氣的瞪著法蘭西斯離開的門口。

……妳要先變回來嗎?」

「不了,等一下以這個模樣辦事比較方便。」

亞瑟先幫青年不怎麼光明的未來默哀一秒。法蘭西斯這次惹錯人了……

2/14 白色情人節 陰天

法蘭西斯照著約定的時間來了,不過他的眼神飄移不定,而且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口紅印!他一定有事情瞞著我……

 

2/28 和平紀念日 雨天 英國倫敦

經過幾天的思考決定和工口大使聯手,看看會抓出法蘭西斯的什麼秘密。

多次討論後,決定先把自己變小後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小灣,既然都讓*溫蒂監視了,為什麼我們也要跟來?」

「直覺告訴我一定要跟。」

「直覺啊……

「這是女人的直覺!」

聳肩。準不準還不知道勒。

「蘇菲亞小親親~讓妳久等了~」

……蘇菲亞小親親!?

亞瑟瞥了一眼紅磚牆上的裂縫,悄悄的遠離即使是幼兒體型還能使出怪力()的林琴香。

「法蘭西斯先生也真是的,不要叫的這麼親暱嘛~人家會不好意思~」

……法蘭西斯,回去的時候你就完了!!

飛得有一點距離的溫蒂也能感受到寒氣逼人的氣息。

「法蘭西斯先生,人家好冷呦~」

「真拿妳沒辦法,我的外套借妳穿吧~」

「這怎麼好——

『法蘭西斯!!!』

飛踢——

「嗚喔!」

青年被踢得差一點滾去和路邊的消防栓玩親親。

「呀!法蘭西斯先生您還好嗎?」

「唔嗯,我沒事——為什麼小灣會在這裡?」

居高臨下的看著準備爬起來的青年,「不准高過我。」

「欸?」

……現在是什麼情形?

見他愣在原地,林琴香扯了青年的耳朵。

「痛痛痛!!我知道了啦,小灣,輕一點。」

依現在小孩子的體型,法蘭西斯要不高於她,基本上整個人要趴在地上了。

「小亞瑟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小灣怎麼變得又狠又兇啦?

青年在嘴上拉上隱形的拉鍊,擺明了事情與他無關。

「回答我,她是誰?」

女人不滿她大喇喇的指著自己。

「丫頭,妳這樣很沒禮貌耶!妳知道法——

狠瞪!!

唇語:『本小姐不是在跟妳說話,給我閃邊去。』

林琴香驚人的氣勢嚇得她動也不敢動。

「小灣別這樣嘛~她只是我上司的秘書嘛~」

「你上司的秘書,既然如此你們還這麼親密的勾肩搭臂!?」

「這個嘛……

「還有上次情人節的時候,你臉上的口紅印是不是她的?」

「呃……

完了,已經被小灣發現了!

見他不否認就當他是默認了。

「法蘭西斯!!」少女整個大暴走,「要是我到家裡後三秒沒看到你進門,你就完了!」

好嚴……簡直就是在說現在馬上跟她回去嘛。

「啊啊,等等我嘛,小灣~」

不過跟在後面的法蘭西斯似乎很開心嘛,抖M

「小灣~~」

 

幾天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問了法蘭西斯被打還這麼高興的原因。

「因為小灣會吃醋就表示她很在意我嘛~」

就為了這事所以被打被誤會都沒關係!?真不愧是抖——

「抖M總比工口大使好呦,小亞瑟~」

……吵死了!!

 

*鹿特丹:荷蘭的大城市之一。

*溫蒂:因為不知道本家有沒有幫妖精取名字,於是暫定為『溫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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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寫完了~!(灑淚~)

總覺得法灣結束的有點隨便,嘛,反正都完成了,就醬吧!(喂!)

請小歐收單~

 

神奈/カナ(Ka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請讓我聽見妳的聲音(三戰開始)(美英加荷西德日義vs中越印俄古土)

馬修vs伊凡&北歐灣日常(小B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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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加灣 (主視角:馬修)

嗶——嗶——

「灣……」青年輕輕撫過少女粉嫩的臉龐,「大家都很努力的在戰鬥喔。」

嗶——嗶——

馬修看了看心電圖,再窺向林琴香蒼白的臉。

「灣——」

磅!

「小小小小小灣灣灣灣!!!!」

就算進到病房還是大吵大鬧的阿爾弗雷德一屁股坐在馬修的腿上。

「好、好重哦,阿爾……」

「小灣小灣!我跟妳說哦,我今天打下了一台伊凡家的戰機哦!我果然是HERO對吧,NAHAHAHAHA!!」

沉默~~~

「HAHAHAHA……」受到沉悶氣氛的圍繞,青年也漸漸的不笑了。「小灣……說話嘛……」

『阿爾,病房內禁止大聲說話哦。』

「小灣……」

『阿爾,別再吃垃圾食物了。』

「不管什麼都好,說點什麼嘛……」

不論他怎麼請求,他所想念的聲音不在了。

「阿爾……」

被拿來當坐墊的馬修原本想安慰他……

「決定了!!我要把他們通通打倒,這樣才是HERO!!」

喊完宣言,青年重重的鎚在“坐墊”上。

「噢!」

「Let's GO!!」

存在感太弱了,連哀嚎也沒有人發現。

望著跑出房間的阿爾弗雷德,馬修苦笑。

「不愧是阿爾,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也該打起精神了。」

「我會再來的,灣。」

輕輕的在少女額前落下一吻,青年悄悄的離開回到戰場上。

轟隆——!

爆炸聲如打雷般此起彼落的出現,陸、海、空軍一個接著一個的潛入敵營;這裡是古/巴的戰場,也是阿爾弗雷德分配給馬修的戰區。

昔日的好友如今刀劍相向,想必雙方一定不好受。

「呦!好久不見了,馬修.威廉斯。」

比起大叔一派輕鬆的抽著雪茄,馬修嚴肅的看著他,「投降吧,古/巴先生,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跟你打。」

「……哈哈哈!你果然跟臭小子(阿爾弗雷德)不同,要是他的話早就一拳飛過來了;你太天真了,馬修。」輕輕的吐了一口煙,「我也不需要認真跟你打。」

「什麼意思?」

聽到似乎藐視他的話語,馬修的心中難得的燃燒了怒火。

「啊啊、你搞錯我的意思了,我沒有瞧不起你。」看在友情的份子上,古/巴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他。「其實我也只是聽從王耀的指示,他叫我想辦法困住你還有臭小子的行動;其他人收到的命令應該大同小異吧。」

「困住我們……?」

「嗯,就是為了不讓你們去找台灣小姐——」

「該死!!!!??」

就算明白他們的目的,現在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可惡!他怎麼會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大家都去迎戰了,醫院不就大唱空城計了!?

「呼……抱歉啦,兄弟。」

古/巴吐出長長的煙霧,模糊了青年的視線。

嗶——嗶——

青年溫柔的撫摸熟睡之人的臉頰,口中喃喃自語著:「親愛的小灣,該起床囉~」

「喂!伊凡!」

「嗯?老人家常常生氣對身體不好哦~」

注重禮節的老人出來原本要罵的話,現在又加念了一句:

「我說你也太沒禮貌了啊嚕!像你這種人不准碰我的灣兒!!」

「呵呵~你.的.灣.兒?」

伊凡一字一句的重複他的話,眼中全是嘲諷。

「你!!!」

「怎麼了嗎?」

「……哼!」

現在還不能跟他翻臉啊嚕,在任務達成之前還不可以!

王耀賭氣的打算離開病房——

「唉呀,還真能忍啊,不過現在最好先不要拉開門喔——」

就算他這麼說,在王耀碰到門把之前,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Don't move!!」

阿爾弗雷德手持槍枝與他對峙。

「嘖!你早就知道他會來了?」

「怎麼會呢?就算我再厲害也不會預知呦~」

認識青年這麼久還是想不透他的心思。

「不過~英雄先生不知道醫院裡不可以大聲說話嗎?」伊凡抽出不知藏在哪裡的水管,「看來該教訓一下呢~」

砰!砰!

對方似乎沒有投降的意願,阿爾弗雷德先發制人的開了槍。

「唉呀呀~」青年從容不迫跳開,「真~是過份呢~竟然趁人之危~」

原本是天真無邪的笑容,伊凡卻露出危險的氣息。

「呵呵~把你捏死喔?」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砰砰砰砰砰——!

現場響起一陣槍聲,地上多了一處許多彈孔組成的窟窿。

「沙沙!?」

尼德蘭特以及路德及時趕來救援。

「……哼,果然沒錯。」

才開打沒多久就發現對方只一味的阻擋他們,總覺得怪怪的。

「嘖,其他人都在做什麼啊嚕!?怎麼會讓他們跑來這裡!!」

「抱歉啊,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可惡……」王耀亮出改良版的炒菜鍋(?),「看來得親自出馬了。」

「還、還好趕上了……」

青年氣喘吁吁的繞過拿著武器對峙的五人,馬修先確認少女的生命狀況。

「太好了,沒什麼異狀——」

咖……

他慢慢的舉起雙手,現在馬修能夠感覺到有人正持著冰冷的槍枝抵住他的後腦。

「說真的,我很不想這樣對你。」

「……古、古/巴先生?」

他不是已經被他的士兵困住了嗎?

「一切都結束了。」

「……」

吼——!

「唔……!」

不只是古/巴,就連主人馬修也很驚訝平時溫馴的熊二郎會出手咬人。

「可惡!放開我!」

「熊太郎!!?」這是誰的名字啊?

「快把灣姊姊帶走!」熊二郎說什麼也不輕易鬆口。「馬修主人!」

青年重重的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抱起林琴香虛弱的身子便往外跑。

熊次郎,我不會忘了你的犧牲的!

至少把人家的名字記清楚吧!

「灣兒!」

天不從人願,才剛抱穩懷裡的可人兒,王耀就馬上發現馬修的存在。

「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啊嚕!?」

啊啊啊啊啊——!被發現了!!!!

「納命來!!!」

大概是被吵醒了又或者是反射性的挪動身體,不過他們卻是看到了,躺了幾天病床的林琴香動了。

「小、小灣?」

少女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馬修流下得淚水,她輕輕的替他拭去。

「你怎麼哭啦?」

啊……是小灣,真的是小灣的聲音……

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因為太想念、太想念她的聲音了。

看了看青年,再轉向其他人。

「……王耀…………」

雖然少女皺了眉頭,但是她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謾罵。

「……你們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發生什麼事了?」

「小小小小小灣灣灣灣!!!?」

阿爾弗雷德移動著壯碩(?)的身體,衝向林琴香。

「欸!?等、等一下——!」

來不及了,青年整個人撲上前,就連馬修也受到不小的衝擊。

「咳咳!阿爾……好難受……」

「嗚嗚……小灣,我好想妳哦。」

「哼……想念她?」王耀手握步槍就要扣下板機,「那你們一起去死吧啊嚕!」

扣!

理應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伊凡以水管敲昏了王耀。

「唉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眾人皮笑肉不笑。最好是手滑啦……

最後是在阿爾弗雷德以及伊凡等大國的壓力下,王耀承諾不再引發戰爭這才停止紛爭。

「不、不過我還是嚇了一跳。」馬修坐在病床邊削了蘋果給她,「要加楓糖嗎?」

「不用啦。」

蘋果加楓糖!?她可不想這麼年輕就有糖尿病。

「伊凡一直都是讓人摸不透……」林琴香咬了一口蘋果,「不過能平安最好了。」

「……小灣。」

「嗯?」

「就是、那個……」

熊二郎在底下拍了拍他的小腿,『加油啊,那個誰。』

「那個——!」

「??」

『加油。』

青年暗自深呼吸,「那個、妳還想吃什麼嗎?我去幫妳買。」

啊啊啊啊啊——!我在幹嘛啦啦啦啦!!

「嗯~那我要一碗小魚粥加油條,還有~」

「還有?」

少女調皮的笑了,輕輕的將唇貼在馬修的唇上。

「小、小灣……」

「好啦,快點去吧,賣粥的那一間很早關門的呦~」

「呃、嗯……」

熊二郎無奈的聳肩,『你太矜持了啦。』

「……小灣!」

「嗯?——等——」

這次馬修反常的主動出擊,使得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等、等等等等,馬、馬修你在幹嘛!?」

青年笑得一臉無害,「因、因為剛才給小灣吃過了,我也想吃小灣的嘛。」

呆愣……

等等,馬、馬修不是這種屬性吧!?

 ﹎﹎﹎﹎﹎分隔線﹎﹎﹎﹎﹎

支線-俄灣

主視角:伊凡

「嗯……」

『我說你有在聽嗎?』

「嗯,有啊!」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加入啊嚕。』

青年興致缺缺的回答:「只要你真的有決心達成你剛剛所說的事情,要我加入也不是不行。」

『這可是你說得哦!』

「嗯哼,只要你說到做到。」

伊凡就是一口咬定妹控仙人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出手;不過沒想到不出幾天,王耀寄來了一張少女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如何?』

如何?你還問我如何!?

青年氣憤的握拳,盡可能的壓抑自己的情緒。

「唉呀~你還真捨得啊~」

『當然,這表示我的決心很強啊嚕!』

他持續與話筒的人對話邊要旁邊的侍者撥打另一通電話。

「好吧,我加入,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那有空我們就出來聚一聚吧啊嚕。』

結束與王耀的通話,青年又拾起電話。

「嗨~HERO先生在嗎~?」

『抱歉啊,我現在沒心情跟北極熊聊天。』

「呵呵~沒辦法啊~其實我也不想跟KY說話呦~」

……這兩個人一碰面不吵架很難

「嗯~先談正事吧~」伊凡難得認真的語氣說道:「小灣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怎麼會知道?』

「剛才王耀打電話過來了。」

聽到這兒,阿爾弗雷德的口氣低了幾分,『……你們結盟了?』

「啊、如果事情的原因是你的話我會跟他同盟的~真是可惜~」青年開玩笑的說,「還是你希望我跟他們同盟呢~」

『……對,沒錯。』

「欸~好難過哦~」

『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是很想知道耶~」

又閒聊了幾句,伊凡掛上電話、慢慢的走到窗邊。

下雪了啊……

面對習以為常的雪,反而覺得今天的雪更冷。

「小灣……」

希望妳能早一點好起來……

「哦哦!很高興你能來啊嚕!」

圓桌上聚集了這次與王耀同盟的各國,其中不少熟面孔。

「欸~茗娜和古/巴都來了耶~」

「……」

說真的,阮氏茗娜不想再跟他有所接觸。

「好啦,大家都對彼此略知一二,那我就不再介紹了。」仙人高傲的將腳抬到桌子上,「也沒什麼作戰計畫,只要大家盡全力阻擋對手前進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和伊凡會處理啊嚕。」

雖然不服氣伊凡加入作戰,但是沒有人敢提出反對的意見。

「我反對。」薩迪克除外。「我不認為伊凡會乖乖跟我們合作。」

唉呀呀~太謹慎小心的人還真麻煩~

「放心吧啊嚕,他有我跟著,不會出差錯的啊嚕。」

看著王耀信心滿滿的笑容,青年忍不住在心中竊笑。

嘛~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太過自信了。

「那麼,預祝我們的計畫能夠成功吧啊嚕!」王耀率先起身舉杯,「乾杯!!」

「「乾杯!!」」

伊凡一口飲盡杯中物。

呵呵~這裡的所有人他都要捏死~

「布拉金斯基先生……」

會議結束後,茗娜鼓起勇氣上前找青年。

「是茗娜啊~找我有事嗎?」

」少女戰戰兢兢的開口:「是這樣的,那個……能、能請您救救小灣嗎?」

「嗯哼~?」

似乎是遇上有趣的事情,伊凡要她繼續說下去。

「雖然王耀只是希望小灣能夠回到他身邊,可、可是!我還是不想看見——」

就算強忍著淚水,少女激動的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伊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嗯,我當然會救小灣的,只不過……」他妖冶一笑,「我是為了我自己,而不是為了其他人。」

「是……麻煩您了。」

即使如此,阮氏茗娜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

『Don't move!!』

唉呀~這個漢堡笨蛋先生跑來煞什麼風景啊~

坐在病床旁邊的伊凡一臉陰險的笑著。

「呵呵~捏死你呦~」

除了跟阿爾弗雷德過去有疙瘩,以及一心以自己的力量救出林琴香,伊凡的醋意大發。

『你是怎麼進來的啊嚕!?』

什麼!?

伊凡分心的轉頭一看。

……馬修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欸欸欸!小灣醒了!?

『小小小小小灣灣灣灣——!?』

該死!阿爾弗雷德!!誰讓你碰小灣的?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們一起下地獄吧!』

不管是誰都一樣……都想……把小灣從我的身邊帶走她——!!

磅!

青年下意識的持著水管朝王耀的後頸。

倒下。

「……呵呵~抱歉,手滑了~」

欸欸~三戰這麼快就結束啦~

青年可惜的心想。

嘛、不過最後還能看見老不死的吃癟也不錯呢~

「簽下名就表示你同意上面的所有條款,既然如此就請好好遵守。」

「……哼!」

王耀流暢的簽了名,摔了筆之後甩頭就走。

「……伊凡.布拉金斯基!」

「嘿、是~」

青年露出完美的笑容差點氣死他。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跟你做個了斷的啊嚕!」

「呵呵~我會等的~」

「嘖!」

兩個人看著王耀漸漸的離開視線。

「……你下手還真狠。」

「呵呵~總比一直對人開槍的英雄先生好太多了呦~」

「HAHAHAHA!伊凡你也真是的,我那個時候並沒有對人開槍哦。」

到現在這兩個人還是會無緣無故的槓上……

「HAHAHAHA!總之你辛苦啦!」

「呵呵~你也是呦~」

……完全不明白他們的感情到底是好還是壞?※

「哼哼~~」

事情終於告了一段落之後,青年心情很好的帶了一束的向日葵去探視在醫院靜養的林琴香。

正要抬起手要敲門時——

『呃、馬馬馬馬馬修——!!』

『小灣果然很好吃呢~』

『你、你給我出去!!!』

『那我去買東西了,我會盡快回來的~』

卡嚓。

才一出門,馬修就在轉角遇上雪國青年。

「咦、伊伊伊伊伊凡先生——!?」

「呵呵~是馬修啊~」

他仗著比人家高了一節,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上、用力掐。

「好、好痛!」

「吶~小灣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在這樣下去馬修擔心他的腦袋真的會被青年捏碎,他試圖跑走,對方反而握得更用力。

「我在問你話呢~」

「啊啊啊啊啊,醫、醫生說她的恢復狀況良好,再靜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但只能吃清淡一點的食物!」

「……是嗎?」

這下子伊凡終於肯放過他的頭了。

嗚……還以為真的完蛋了……

「我就讓你幾天吧。」

「讓、讓我什麼?」

青年神秘的笑了,「我只讓你到小灣出院,出院就別怪我橫刀奪愛呦~」

明白到他話中有話,馬修則是回以安心的笑容。

「是,非常感激!」

這屆的世界高峰會如期的舉行,在王耀未參加的情況下,會議算是平安的結束了。

「馬修~!」

南方的島國少女一看到人群漸漸的離開會議廳,她也找到了一心一意想見面的人。

「待會兒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餐?」

青年無奈的苦笑,「抱歉,阿爾剛才叫我會議結束之後一定要去找他,下次再約我吧?」

「……這樣啊」

有點可惜的說……

「那下次再一起喝下午茶吧?」

「嗯,好啊!」

暫時告別了馬修,林琴香還有一個她必須去拜訪的人。

「伊凡!吶,我說伊凡!」

「……嗯……?小灣?」

青年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 他慢慢的爬起來,環顧四周都是向日葵田。

「……我在作夢嗎?」

依他家這麼冷的天氣是不可能種出這麼多花。

「你還沒睡醒啊?」林琴香沒好氣的彈了他額頭,「這裡是我家!」

真是的,到俄/羅/斯沒看到人,害她東奔西跑了一整個下午,還差一點被娜塔利亞刺穿心臟……

「你怎麼會跑來我家?」

「啊?不知不覺的就……」

青年不好意思說其實他是來看看能不能『巧遇』到少女的。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會相信的。

「唉~好吧。」林琴香放棄追究,「對了,為什麼我住院的時候你沒來探病?」

「呃、抱歉……」

總不能說是他跟馬修私下達成的協議吧?根據他對少女的瞭解,絕對會宰了他們。

她對青年伸出了手,「我的禮物呢?」

「禮物?」

「探病的禮物啊,大家的我都收到了,獨缺你沒給我。」

「我不是有請馬修幫忙把向日葵——」

「那不是你親手送的,不算!」

伊凡的嘴角,邪惡的微微上揚,「小灣還真是任性啊。」

沒有危機意識的少女通常是最好的下手目標。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嗯!」

她就這麼毫無意識的被人奪走了吻。

青年順勢將她壓倒在向日葵田裡。

「嗯、伊伊伊凡!你在做什麼!?」

「呵呵~這是小灣的禮物呦~」

「什、等等,伊————」

一次又一次炙熱的吮吻,伊凡毫不掩飾心中的慾望。

呵呵~當初約定的期限到了呦~

馬修.威廉斯……

馬修:唔……突然覺得一陣寒風襲來……

 ﹎﹎﹎﹎﹎分隔線﹎﹎﹎﹎﹎

北歐灣-知道吵架就要懂得和好

『灣……』

再讓我睡一下……

少女拉過棉被,好讓自己暖和一點。

『該起床了……灣……』

唔……

就算只有一分鐘也好,她還想賴一下床。

『小灣——』

「好啦好啦!我起來了啦!」

懷著滿滿的起床氣,林琴香憤憤的看向罪魁禍首——

「呀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小灣?發生什麼事了!?」

一聽到尖叫聲,提諾首當其衝的闖進房間。他看見少女倒在另一個青年的懷裡。

「呃、瑞桑,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小灣又再賴床了。」

不……他覺得小灣是被嚇暈的可能性比較大……

『怎麼了?』

『喂!小灣突然叫得好大聲喔!』

『丁馬克你好吵……』

北歐組的其他三個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上二樓。

「啊、是貝瓦爾德啊……」

看到他,大家大概明白小灣大叫的原因了。

「嘛嘛,總之大家都先下去吃早餐吧,我來叫小灣吧。」

「嗯。」

提諾的意見被接受了。他輕輕拍打少女的身體。

「小灣,小灣?」

「……呃。」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提諾?貝瓦爾德呢?」

「瑞桑和大家都已經先去吃飯了。」

看看時鐘,「啊!抱歉讓你們等這麼久!」

「不必太在意,妳先梳洗吧。」

「好,抱歉再等我一下吧!」

咚、咚、咚。

「……怎麼樣了?」

「嗯,小灣已經醒了,等一下就會下來了。」說完一句話之後,青年便不敢再開口,因為餐桌上的氣氛有點凝重……

咚、咚、咚、咚。

「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少女幾乎是用跳得從樓上跑下來。

呃、怎麼……氣氛好像怪怪的……

她整個人停在餐桌前,不太敢再往前。

「嘿!小灣,妳怎麼停在那裡?」

「早餐會冷掉喔。」

「哈……」

丁馬克和貝瓦爾德怎麼看都像是在正常的聊天,但是他們中間好像有兩道無形的閃電正在交鋒。

「他們是怎麼了啊?」

如果去跟那兩個人搭話會覺得火藥味更濃,林琴香只好悄悄的向其他人詢問。

提諾也不明白,他轉向另一個青年。

「哦,事情發生在提諾還沒下來的時候。」

時間大概推回十幾分鐘前~~

除了提諾留在房間叫醒少女,其他人都下樓準備吃早餐。

「我說貝瓦,你下次還是別去叫小灣好了,總有一天你會把人家嚇死的。」

丁馬克個性較為直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因此常常不經意的重傷別人;這倒是跟某個天天喊藍藍路的KY滿像的。

「……你也沒好到哪裡去,不僅很吵還很自以為是。」

平時青年是不會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如今他卻回嘴了。感覺不太對勁的艾斯蘭試圖停止他們唇槍舌戰。

「喂,我說你們——」

「什麼自以為是?優秀的人說自己優秀有錯嗎?」

青年也被對方點燃了怒火。

「看吧。」

「吵死了!你的臉會嚇跑一堆人的,不如去整形吧!」他莫名其妙的把問題丟給旁人,「艾斯蘭,你也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吧?」

蛤!?怎麼牽扯到我了?

「艾斯蘭,你也覺得他他很吵吧?」

「欸!?這個……」

「艾斯蘭!」

「艾斯蘭。」

少年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望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親生哥哥,希望他能幫忙一下。

「嗯?」

諾威很快就發現他需要幫助了,可是——

「你只需要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就好了,艾斯蘭。」還比了個讚。

……期待他會來救人的我真是個大白痴……

「艾斯蘭?」

「到底是怎樣嘛,艾斯蘭。」

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不然你們問灣吧,問她比較準。」

少年接著把問題丟給其他人了。

「說得也對。」

「好!我們就等小灣還有提諾下來吧!」

「……你把事情丟給我不會良心不安嗎?」

「啊啊啊,對不起啦。」

艾斯蘭趕緊護住自己的臉頰,以防萬一少女用她的雙指攻擊,會被捏得很痛。

「我說你啊——」

「我吃飽了!」

「咦!?這麼快?」

林琴香還想倒茶讓丁馬克待久一點,但是他婉拒了。

「抱歉啊、小灣,我家裡還有事情沒忙完,我晚一點再來。」

「我也要走了。」

「欸欸欸!?瑞桑也是?」

不顧自己的餐點還沒吃完,提諾跟著貝瓦爾德離開。一瞬間這棟大房子只剩下一對兄弟和少女。

「……怎麼變成這樣啦?」

「不用擔心。」諾威倒是淡定許多,「他們常常這個樣子,過沒多久就和好了。」

「是這樣嗎?」

對於弟弟的疑問,青年肯定的點了點頭。

雖然諾威都打包票了,林琴香還是不安的看著丁馬克以及貝瓦爾德盤子上留下的核桃蛋糕*。

「但願如此……」

都已經過了下午茶時間了,除了提諾在中午前有回到這裡,另外兩個人這次是真的撕破臉了。

少女整個人充滿低氣壓的縮在沙發角落。

「小灣不要難過啦,反正他們兩個已經不是第一次吵得這麼兇了。」

「可是……」頭又低得更低了,「我還是不希望他們吵架啊……」

「小灣……」

不行!再這樣消沉下去就要長香菇了。

「那個,我出去散散心一下。」

「好啊,不要走太遠哦。」

少女掛上圍巾後,就往門外的銀白世界出發。

「唉……」

她坐在積雪上,靜靜的看著原本待著的房子。

這棟房子座落於挪/威南部和瑞/典南部的交界處;因為是在雪國的國土上,結構還是以北歐當地建築特色為要,但家具擺設盡可能以東方風格為重點進行設計。

這間房子是為了她一起合買的,為了讓她在北歐也能有個溫暖的家。

「可是現在……卻覺得好冷……」

「灣?」

「諾威……」

「外面很冷,我們進去吧?」

頷首,「嗯……」

林琴香拍了拍身上的雪,跟著青年回到屋子裡。

「瑞桑他們晚上還是沒有要來……」

等到他們一進屋子,提諾就把這個壞消息告訴他們。

「真是的,他們要冷戰到什麼時候啊!」艾斯蘭又氣又無奈。

「……提諾,可以幫我撥電話給他們嗎?」

「啊?可以是可以啦,妳要做什麼?」

「有要事。」

她也沒有清楚交代目的,接過已經通話的手機便說:

「喂?丁馬克嗎?我……」

「小灣!!」

「灣!?」

原本以為他們打死都不再出現的兩個人,這次像是有急事似的衝進門。

「欸?瑞桑跟丁馬克?」提諾感到很驚訝。

「哦哦,來得真快。」

聽到吵鬧聲,林琴香這才從樓上的房間走出來。

「小灣,為什麼這麼突然的急著回去?」

「欸?小灣——」

「那是因為我家那邊有突發狀況。」

她來不及跟提諾串通好,深怕青年會害得計畫失敗而插嘴。

「在我離開之前我想玩一場遊戲,你們要一起玩嗎?」

「蛤?玩遊戲哦?」

「……」

他們互看一眼,但在視線對上時又想被電到一般馬上移開,看來心裡多少有點疙瘩。

「不願意嗎?」

「嘛……如果只有一局的話應該可以……」

「嗯。」

林琴香對艾斯蘭使個眼色。依牌技裡面就屬他最強了。

「要玩就玩大一點的吧?最輸的兩個人玩真心話。」

收到少女的暗號,艾斯蘭照著串通好的劇本提議。

上次丁馬克就輸給了他,這次青年自然要搬回顏面。「好啊!玩就玩,誰怕誰啊!」

林琴香暗自竊喜。這下子可以順便練練小香還有麟教得千術了。

「好!來吧!就我、丁馬克、貝瓦爾德和艾斯蘭四個人玩。」

「同花順,我拉了。」

林琴香既開心又挑釁的把玩手中最後一張牌。

「啊!輸了啦!」

青年索性牌一丟,正式宣佈輸牌。

「……」

貝瓦爾德也將手中的牌全部攤開,接著聽候差遣。

唉~要不是有跟小香他們學出老千,這局最後輸的應該是她了;不談丁馬克(牌技太爛所以不談論),貝瓦爾德的牌技不錯,要是幸運女神眷顧他的話一定能贏過艾斯蘭。

「輸了就是輸了,那麼我們就來玩真心話吧,艾斯蘭先指定。」

「那麼……」少年的眼中閃著不安的光,「那個、丁馬克,說說你對貝瓦的想法。」

Good job!

少女在心中大大讚揚他。什麼嘛,剛才在排演的時候明明都不敢說出口。

「貝瓦啊?呃、這個嘛……」青年支支吾吾了好久,最終嘆了一口氣。「他的臉長得很恐怖,真的。」

「你就不能說——」

「噓!」

林琴香一手捂著艾斯蘭的嘴,不讓他打斷青年的真情流露(?)。

「而且還是個面癱,不管有沒有在生氣都會嚇跑一票人。」丁馬克接著說:「有時候還會有一團黑壓壓的東西出現,總會讓人想到粗眉毛的司康餅。」

間接罵人就是了,而且全部都只是在攻擊貝瓦的臉……

「……」

貝瓦爾德也沒有出聲反駁,他很認真的在聽。

「不過……他卻比任何人還認真,比任何人還關心朋友,是個……好哥兒們。」

等丁馬克一說完,諾威讚賞的吹了聲口哨。

「丁馬克……」

提諾真心佩服的眼神,惹得青年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緋紅。

「唉呦……換、換貝瓦爾德接受懲罰了啦!」

少女嘴角微揚,「那麼,貝瓦的懲罰是:說出你對丁馬克的看法!」

「小灣!妳敲詐我們!」

不同於青年的冷淡,丁馬克一副『你欺騙我的感情』的樣子。

「哪有,你們玩牌輸了就要願賭服輸呦~」

沒法反駁……

「……他很吵又自以為是。」貝瓦爾德開始細數青年的惡行惡狀,「自認為是北歐的大哥,常常帶給其他人困擾,有時還會跑去騷擾路德——」

不等他說完,眾人一致看向丁馬克。

「……我說你需要這麼狠嗎?」他抱怨道。

「雖然這麼說,他卻很體貼也很護短,值得談心……」補充一點,「不值得借他錢。」

「喂!」

林琴香笑盈盈的說:「那你們要和好了嗎?」

這才是少女的最終目的。兩個人也明白她的用意,彼此和好的擁抱一下、相視而笑。

「這樣才對嘛~」少女滿意的點了點頭,「歡迎你們回來~!」

「「我們回來了!!」」

不論是剛剛才回到家的兩個人,還是一開始就在屋子裡的人,大家都開心的笑了。

好暖和……

*核桃蛋糕,字取『和(和氣)』or『合』。

 ﹎﹎﹎﹎﹎分隔線﹎﹎﹎﹎﹎

後記:

字數大爆滿……

請小B收單單~

 

 

神奈/カナ(Ka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如果第一個發現台/灣的不是王耀-法子灣(all灣大好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分隔線﹎﹎﹎﹎﹎

「唉呀唉呀,真是糟糕呢~」

法蘭西斯哭笑不得的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不知道現在身在什麼地方,唯一能確定的是——

「葛格遇難了呢~」

沙沙沙沙——

「嗯?」

沙沙沙——

「是、是動物嗎?」

青年開始緊張起來,深怕遇上粗眉紳士的好朋友們。

沙沙——

啊啊啊啊!出現了!

噠……

「……你是誰?」

稚嫩的聲音引起法蘭西斯的注意。

「呃、小孩子?」

意料之外的發展,不過法蘭西斯還是充滿大愛的上前打招呼:

「嗨~小朋友妳迷路了嗎?」

搖頭,「大哥哥迷路了?」

「是啊……」原來迷路的人只有他自己。

青年在心裡偷偷哭泣。

咕嚕……

啊、肚子餓了……

「大哥哥跟我來吧。」

小女孩輕輕拉了他的袖子,示意他跟著她。

「欸?欸!」

雖然不知道要被帶到哪裡去,但總比繼續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好。

法蘭西斯只好硬著頭皮的跟上。

「小妹妹,妳要帶葛格去哪啊?」

「吃飯。」

啊、啊?這種地方要去哪裡吃飯?

青年無奈的抓抓頭。真的可以相信這小孩嗎?

「到囉。」

小女孩回頭看見正在上演奇怪內心戲的大哥哥。

……他在幹嘛?

『孩子,妳回來啦。』

她活潑的跳進老婆婆的懷裡,「婆婆,我肚子餓了!」

「乖、乖。」老婆婆也友善的向法蘭西斯打招呼:「你好啊,先生應該不是附近部落的人吧?」

「大哥哥迷路又餓了,我帶大哥哥來吃飯。」

青年尷尬的微微點頭,「不好意思,打擾了……」

「哈哈哈,別跟我們客氣,進來吧!」

老人家以族語高聲呼喊,沒多久族裡的年輕人紛紛抬出剛剛獵到的大山豬,宴會準備開始了。

『伊呀齁嗨呀——』

即使到了晚上,平埔族的晚宴依舊舉辦著。

『喂——!酒沒了耶!』

『燃料沒了,再拿一點來呦!』

嗯哼~還真熱鬧啊~

就連法蘭西斯也完全沉浸在原住民的熱情與歡樂中。

「玩得開心嗎?」

「啊、老人家。」青年貼心的讓了位子給她。「是,我玩得很開心。」

「呵呵。」老婆婆並沒有坐下,她向他招了招手,「過來吧,我有事要麻煩你。」

有事要麻煩我?

兩個人走到營火幾乎照不到的地方,老婆婆這才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說:

「先生你,跟我們不一樣對吧?」

「咦、咦!?老、老人家您在說什麼啊?」

原本法蘭西斯想扯開話題,老婆婆哪這麼容易讓他打發掉。

「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她不容質疑的問了,「你是,一塊土地的意識吧。」

青年十分的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真實身份被人揭穿,而且是被初次見面的人。

「……是沒錯,我是土地的意識。」既然已經被起底了,法蘭西斯也不再有所隱瞞。「老人家您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不是的……」老婆婆從布包裡掏出一串琉璃項鍊,「我是想請你把這串項鍊交給那孩子。」

「老人家您親自交給她比較好吧?」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沒辦法了,我可能活不過今晚。」

「怎麼會——」

……是啊,因為是人類嘛,只有我……

「那孩子,跟先生一樣喔。」

「……跟我?」

老婆婆慈祥的握著法蘭西斯的手,感覺好溫暖。

「我死了之後能將那孩子交給你嗎?」

「可是我……」

「拜託了,這是老婆婆我最後的心願了。」

眼看推辭不了,青年也只好同意了。

「婆婆!大哥哥!酋長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喔!」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兩人的身邊,「你們在聊什麼?」

「呵呵,在說孩子妳的食量大,餵肥了要拿去養豬。」老婆婆開玩笑的捏捏她圓潤的臉頰。

「我、我哪裡食量大了?部落裡的勇士食量都比我大耶!」

「哈哈哈!好啦,我們進去吧!」

老婆婆牽著她的手,離開前她還小小聲的對著青年說道:『這件事請先不要跟她說。』

『嗚嗚嗚……』

『婆婆……』

已經是隔天早上的事了。正如老婆婆所說的,她在晚上的時候就離開了,安祥的走了。

「嗚嗚……婆婆……」

依照傳統習俗,過世的人將會被埋在家裡的地板下。

小女孩將青年拉到旁邊,「大哥哥……」「嗯?」

「我會不會是妖怪呢?」

「……怎麼會這麼想呢?小妹妹長得這麼可愛怎麼會是妖怪呢?」

「可是——」她先確認附近沒有其他人,小女孩才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待在這裡好久了,大家都慢慢的變老、死去,只有我保持在從前的樣子……」

她也發覺了啊……

法蘭西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才不是妖怪呢~妳跟葛格一樣是特別的人呦!」

「……跟大哥哥一樣?」

「不只是我們,還有其他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人們跟我們一樣,背負著一塊土地上的重責大任、默默的努力著呢~」

小小的腦袋反覆思考著青年說的話,「一塊土地上的重責大任?」

「呵呵~總有一天妳會懂得~」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幾天,法蘭西斯就被國家派上用場的船艦接走了。小女孩又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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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娘生日賀文(亦可作上一篇續集)

是過了多久了呢?第一次認識她到現在有多久了呢?

『你是誰?』

小小的身軀、水汪汪的大眼、純真的笑容——

『大哥哥你看!梅花開了耶!』

堅強的意志、不畏困難的精神——

『我……才不會屈服!!』

「啊啊,當時的小灣好可愛~」

法蘭西斯整個人沉浸在過去與台/灣第一次見面的美好回憶裡。

嗯……這麼說小灣的生日快到了呢~

青年興高采烈的拾起桌上的手機。

『嘟——喂?』

「嗨~小灣,下個禮拜有空嗎?」

『嗯?下禮拜我要到馬修家出差啊。』

「那……這個週末呢?」

『菊哥邀請我到家裡參加聲優的見面會,怎麼了嗎?』

「不……沒事……」

他沮喪的掛掉電話。

可惡!!!!!小灣生日的前幾天都被訂走了!延後舉辦有覺得沒誠意……

「怎麼辦啊啊啊啊!」

法蘭西斯苦惱的在沙發上滾動。

到本田菊家慶生?小灣和那傢伙絕對會聊動漫聊到忘了他的存在。

去馬修家?他們是在談公事,幹嘛去打擾人家!

「可惡啊…………」

明明是一對公開的情侶了,可是家住得遠再加上小灣跟周遭的人(除了王耀)都很友好,彼此也都很忙;就算是情侶,旁人一點也看不出來!

『你們真的是couple嗎?』

常常被漢堡笨蛋問到敏感話題。

『其實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為你們是情侶吧?』

還會被偽紳士大酸特酸一番。

我在小灣的心中,位子何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自己一個人悶在家裡也不是辦法。法蘭西斯拎起衣架上的外套,打算到街上散散心。

要是不特別注意的話沒有人會發現,在青年住宅對面的那棟大樓裡,有個人正用望遠鏡看向這邊。

與一般歐洲人相比,皮膚較黑的安東尼奧邊監視著邊拿起無線對講機通話。

「喂?俺是蕃茄狂;目標離開住處了,over。」

『滋滋——這裡是白梅;粗眉紳士開始行動,over。』

『收到——滋——話說我的代號一定要強調粗眉嗎?』

『燒賣,準備就緒了嗎?』

『是灣姊,都好了。』

『蕃茄狂繼續大樓監視。』

「瞭解!」

他放下無線電,仔細注意著建築物附近的一草一木。

「啊啊、真是糟糕透了!」

走到一間咖啡廳喝個下午茶沒多久就下雨了,還越下越大!

法蘭西斯的心情大大的被破壞了;他先到房間換好乾的衣服,慢慢的走進客廳原本打算休息一下的。

啪!啪!

「「Surprise!!」」

客廳門一打開,兩聲拉炮聲嚇傻了青年。

「……呃、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歡迎回來,法蘭西斯。」

林琴香將青年牽來客廳的中間。

「小灣?這是在做什麼?」

「嗯?提早慶祝我生日啊,因為之後幾天都很忙……」

少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HAHAHAHA!小灣,我們來切蛋糕吧!」

「灣姊,耀大哥在外面看著,要讓他進來嗎?」

「不可以!」她趕緊拉下窗簾,「要是他進來,那我的生日會會被他毀了。」

不知道是誰先熄了燈,「小灣、小灣,吹蠟燭許願吧!」

「喔、好!」

林琴香閉上眼睛後沉默了幾秒,嘟嘴準備吹蠟燭。

「呼——唔!」

火苗還沒吹熄,法蘭西斯惡作劇的將自己的嘴唇貼上來。

「!!?法法法、法蘭西斯!!」

「嗯哼~小灣的看起來紅通通的好像蘋果喔,味道也甜甜的~」

少女一時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你你你——」

「變態大叔,你這個恬不知齒的傢伙!!」

「HAHAHAHA!小灣真的甜甜的嗎?我也想吃看看。」

法蘭西斯一手抓過她,「不行呦~小灣只會讓我吃,對吧?」

「唔……」

林琴香害羞的點點頭。

「乖~」

青年的臉漸漸逼近,她以為他又要親下去了,嬌羞的閉上眼睛。

「……小灣,生日快樂~!」

唇間沒有預期的濕潤感,反而是臉頰上多了法蘭西斯抹上的鮮奶油。

「法蘭西斯——!」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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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園-法灣

「法蘭西斯!這邊、這邊!」

林琴香興奮的拉著青年的手在廣大的遊樂園區東奔西跑。

少女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忙完了,法蘭西斯趕緊將自己的公務排開,請了幾天的假帶林琴香到遊樂園來;算是彌補之前沒辦的生日會。

「小灣,等等我呀!」

青年無奈。跟著她跑了半天對方不但不會感到疲憊,反而越有精神;反觀自己已經快沒力氣了。

「給你。」

嗯?

青年定睛一看,少女手中多了兩瓶冰冰涼涼的礦泉水。

「累了吧?我們先休息吧。」

「其實可以繼續沒關係的。」

「不行。」少女十分堅持,「要是你累倒了,可就沒有人能陪我一起玩了呦。」

法蘭西斯幸福的笑了笑,他知道這是女孩貼心的一面。

「可是我有點過意不去……」

「嗯……那晚上作飯給我吃吧?」

「好好~」

青年自然是不可能錯過展現自己廚藝的機會。

「啊、我不吃蝸牛喔。」

為了以防萬一,林琴香先剔除她比較不能接受的菜單。

「是~我知道了,今晚的餐點絕對能讓公主您滿意的~」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要結束了,最後法蘭西斯帶著少女到遊樂園裡最高的地標——摩天輪。

「哇啊啊啊啊!!超美的!」

從遠遠的地方就能看到巴黎艾菲爾鐵塔聳立著;隨著車廂越升越高,夜晚的巴黎美景一覽無遺。

「法蘭西斯,你看你看!下面的風景好漂亮喔!」

「嗯……」

「法蘭西斯?」青年不怎麼有精神的回應引起林琴香的注意,「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啊,只是有點不高興。」

不解。

「因為小灣只在意窗外的景色好不好看都不理我,葛格好寂寞喔~」

「好嘛~對不起啦~」少女立即撒嬌道歉,「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就像知道她會這麼說。法蘭西斯壞壞的笑了,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

「嗯……妳覺得要怎麼做我才會原諒妳?」

林琴香不明白他背後的意思,她以為他只是單純的開玩笑。

「要不我明天煮好吃的?」

啊啊,小灣太單純了啦。

「我不要。」青年一把拉過少女。

「呀!」

法蘭西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搶在林琴香開口之前奪走她說話的權利。

「唔!!?」

他們之前不是沒有接吻過,如今青年的吻不再溫柔,而是強烈、充滿佔有欲的吸吮著。

「唔、法——」快、快喘不過氣了……

知道做的有點過火了,法蘭西斯這才悻悻然的分開。

「生日快樂,小灣;祝妳永遠充滿活力又可愛呦~!!」

「知知知知知知道了啦!」

林琴香害羞的縮進青年的胸膛,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通紅的臉頰。

「小灣臉紅了喔~」

「很不都是你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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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完成了!!!!!((灑花

時間拖得比預計的還要晚~拍謝阿~~

請小歐簽收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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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灣>>台灣藍鵲(有吉祥、幸福、希望、堅持、愛家、族群融合之義)(玄琳點文)

 以/色/列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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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無論何時都能堅持初衷,責任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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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啊啊啊!!』

不絕於耳的驚叫聲。

『不要啊!!』

雖然感到憤怒。

『救命啊!!!』

卻什麼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

青年一個人失神的看著人民們一個個被蓋世太保(1)拖出房子,空洞的眼神、不停顫抖的手、彷彿被吸住的雙腳,在在都顯示著自己的無能為力。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的他到底能為人民做什麼?

腦海一片混亂,完全沒發現一名蓋世太保站在他的背後拔槍。

「小心!!」

警告聲混雜在人的慘叫聲裡,並未引起以//列的注意。下一秒,便感覺到有人用全身的力量將他壓下。

『砰!』的一聲巨響,蓋世太保眼睛也不眨的發射子彈。

「唔!?」

少女疼的發出悶哼,忍痛的壓著傷口希望借此停止流血。

「又是妳這個傢伙……

雖然路德大人要他們不准傷害她,不過這女的三不五時出來阻撓他們,實在傷透腦筋。

「喂,還能跑嗎?」

……欸?」

看準蓋世太保們不敢再加以攻擊她,王琴香抓了以//列的手就往反方向逃跑。

「欸欸欸欸欸欸!?」

「喂!站住!!」

少女的速度就連後頭緊追的人也望塵莫及。她拉著(應該可以算是用拖的)青年轉進小巷裡,拐了幾個彎找到一處小小的噴水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呼呼…………沒事吧?」

……沒事。」

比起思考蓋世太保會不會追上他們,現在以//列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女孩子。怎麼看都不屬於西方人的面孔,也不是自己的朋友,為什麼她……

「為什麼妳要救我?」

不答反問,「你知道你是一個土地的意識嗎?」

「知道啊。」

「那為什麼不逃?」

「如果逃避的話,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情……

聞言,王琴香抬手,一巴掌招呼到青年的臉頰上。

「妳——!!?」以//列驚訝極了,剛才拼了命救他的人竟然會打他!?

「會痛嗎?」

「當然會!!」這不是廢話嗎!?

「你真的知道你存在的意義嗎?」擺好架勢,少女一副要說教的模樣。「你是一個土地的意識,你會出現是因為人們需要你,要是你死了他們怎麼辦?」

「可是我什麼都不做的話——」

剛才是左臉,現在換右臉。啪!

「喂——!」

「要是你不在,別說有希望了就連生存下來都很困難了!」

「唔……

……這女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雖說她在對我訓話,不過為什麼一副要哭的樣子?

王琴香深吸一口氣,強忍淚水。

「雖然很痛苦,但是快結束了。」指著以//列胸前的猶太之星(2),「總有一天,這會是最明亮的星星。」

……最明亮的……星星嗎?

「灣~!妳在哪裡?」

一聽到是本田菊的聲音,少女不得不離開了。臨走前她說了最後一句話。

「我們一定要變強。」

19458月,日/本宣布投降,二戰結束。

在宣布戰爭結束的那一刻,以//列激動的流下眼淚。

終、終於,過了這麼久,戰爭終於結束了!!那女孩也可以獲得自由了吧?

「把台/灣還給王耀吧。」

聽了阿爾弗雷德的話,青年愣了一愣……還給王耀?為什麼?

本田菊倒是很乾脆的簽下合約。

仙人得意的衝著他笑,「感激不盡啊嚕!」收下合約。

「等等——」

亞瑟扯住以//列的衣袖,為了不讓他繼續接話。

「這裡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他不甘心的皺眉頭。明明好不容易結束戰爭了,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麼這次就到這裡為止吧。」

隨著阿爾弗雷德散場,其他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會議室。

……菊哥?」

原本留在場外的王琴香看到門打開了便上前迎接他。

但他卻搖了搖頭,什麼也不說的從她旁邊經過。

「現在妳是屬於我的了啊嚕。」

「是、耀大哥……

無法自行選擇,這就是小國的命運。

少女跟著王耀離開會場,途中她發現了以色列並對他笑了一笑。

『恭喜你』她的笑容如此說著。

恭喜……什麼啊……

青年並未因此感到高興。

1971年,在聯合國成員76票贊成、35票反對,極為劣勢的情況下,王琴香似乎看破紅塵的嘆了一口氣。

「到此為止吧,我願意退出聯合國。」

「小灣!!!?」投下反對票的最大國﹏阿爾弗雷德急得想喚回少女。

再次嘆氣,「你需要的是能夠與伊凡抗衡的王耀,而不是我……

「呃……

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真抱歉啊嚕,不過我會幫妳坐穩位子的啊嚕。」

挑眉,「是喔?那麼你等會兒坐上去後可別跌倒囉?」

在這之中,最難受的莫過於以//列了,因為他投下的是,贊成票。

對不起、對不起灣……

他的心裡正煎熬著,不過少女一眼也沒看他。在她離開之前,青年注意到她嘴上掛著笑容,是高傲也是邪惡的一抹微笑。

這代表什麼意思呢?

「哇啊啊啊啊!!!」

王琴香才離開沒多久,王耀發出悽慄的慘叫聲,自座位上彈起來。

「這個臭丫頭!竟然在我的座位上放圖釘!?」

難怪她在笑……

散會時,眾人想不到王琴香會站在門外等著。

「小、小灣……

阿爾弗雷德以為她是要找自己算帳的,不過少女只是安慰的拍拍他的頭。

「我是來找以//列先生的。」

……找我!?」

頷首,「方便跟我到外面一下嗎?」

「嗯……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列先生變強了呢!」

沒想到開頭就是這句話。

「這、這是當然的,因為我想要保護人們……

她笑了笑,單刀直入的說了:「你是不是怕我會恨你?」

「!!!!??」自己的心事一瞬間被人戳破,青年顯得驚慌失措。

「放心吧,我不會因此懷恨於心的,而且就算沒有你那一票,我還是得退出。」畢竟雙方的票數差距大。「會導致這樣的結果也只能說是我不夠強吧。」

「才不是呢!」以//列大聲反駁她,「灣很強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灣都能渡過難關!」

「因為我不想認輸,不論是王耀還是阿爾,我都不認輸。」

王琴香大大的吐了一口氣,「之後我們就是對手了呢。」

……咦?」

「之後我們就彼此切磋吧!啊、當然是軍事以外的喔!」少女直率的伸出右手,「請多指教,以//列先生」

握住,「……彼此彼此,還有『先生』就別再加了。」

我不再放手,因為這裡裝滿了我對她的感情。是灣給了我希望,可以的話我希望擁有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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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蓋世太保:納粹政府底下的秘密警察

(註2)猶太之星:又稱大衛星,在二戰期間納粹政府用來區別猶太人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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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參考維基老爹~

決定灣娘(中華民國)在聯合國的席位換成王耀的表決結果

 贊成:阿富汗、阿爾巴尼亞、阿爾及利亞、奧地利、比利時、不丹、波札那、保加利亞、緬甸、蒲隆地、白俄羅斯、喀麥隆、加拿大、錫蘭、智利、剛果共和國、古巴、捷克斯洛伐克、南葉門、丹麥、厄瓜多、埃及、赤道幾內亞、衣索比亞、芬蘭、法國、加納、幾內亞、蓋亞那、匈牙利、冰島、印度、伊朗、伊拉克、愛爾蘭、以色列、義大利、肯亞、科威特、寮國、利比亞、馬來西亞、馬利、茅利塔尼亞、墨西哥、蒙古人民共和國、摩洛哥、尼泊爾、荷蘭、奈及利亞、挪威、巴基斯坦、秘魯、波蘭、葡萄牙、羅馬尼亞、盧安達、塞內加爾、獅子山、新加坡、索馬利亞、蘇丹、瑞典、敘利亞、多哥、千里達及托巴哥、突尼西亞、土耳其、烏干達、烏克蘭、蘇聯、英國、坦尚尼亞、北葉門、南斯拉夫、尚比亞。(約76國)

 反對:美國、澳大利亞、日本、玻利維亞、巴西、紐西蘭、中非共和國、南非、查德、剛果民主共和國、哥斯大黎加、達荷美、多明尼加、薩爾瓦多、加彭、甘比亞、瓜地馬拉、海地、宏都拉斯、象牙海岸、高棉共和國、賴索托王國、賴比瑞亞、馬達加斯加、馬拉威、馬爾他、尼加拉瓜、尼日、巴拉圭、沙烏地阿拉伯、史瓦濟蘭、上伏塔、烏拉圭、委內瑞拉、菲律賓。(約35國)

 棄權:阿根廷、巴林、巴貝多、哥倫比亞、賽普勒斯、斐濟、希臘、印尼、牙買加、約旦、黎巴嫩、盧森堡、模里西斯、巴拿馬、卡達、西班牙、泰國。(約17國)

 未投票:中華民國、馬爾地夫、阿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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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終於完成了!!!!!(飆淚~)

嘛~因為以/色/列的新聞之類的小夢比較沒有關注 所以內容一直換

最後還是由歷史向拍板定案

請玄琳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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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灣>>角雉鳥(冷靜虛幻)(糜梓點文)

新/加/坡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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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坡>>梁靖:充滿時尚感的大男孩,謙和有禮工作勤奮。比起城市更喜歡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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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一個100%都市化的國家。在這裡,不論是商人或是觀光客都非常地多。

在忙碌的步伐中,梁靖偶爾想到大自然下走走,現在要在他的國家找到一大片的草原是不可能的。離家近又不用花很多錢就能看到寬闊無比的山水,梁靖首先想到的是——/灣。

『請各位旅客,前往台/灣的班機即將起飛,尚未登機的旅客盡速登機……

梁靖摘下耳機緩緩的走進登機門,原以為他已經是最後一個乘客了,沒想到還有人姍姍來遲。

「啊啊啊啊!!等等!」王琴香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全力衝刺。

眼見航務員就要把門關上了,青年下意識伸手拉她一把。

……

在登機口關上的瞬間,少女已經在門的另一方了。

……Ssafe.」她依然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過下次還是別做這麼危險的行為。」

「是……非常抱歉……

上了飛機後,由於位子分開的關係,兩人便沒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桃園國際機場~~

「歡迎您回來,灣小姐。」

「啊、其實景源你可以不用來接機的說……

「這是我的職責,灣小姐。何況這次有貴賓要來拜訪。」

「貴賓?」

姚景源正要解釋,卻在瞥見少女身後的人時恭敬的欠了欠身。

「歡迎您,新//坡先生。」

「真是抱歉,突然臨時決定來貴國觀光。」

嗯?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回頭一看,「啊!是你!?」

梁靖也當場愣住,輕笑。「我們還真有緣份啊。」

「請問兩位認識嗎?」

王琴香不好意思的苦笑,「在新//坡的機場快趕不上飛機時,是這位先生拉我一把的。」

嘆氣。沒辦法,他們的國家大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迷糊。

「話說回來,新//坡先生是來觀光的嗎?」

「是的,可以的話請叫我梁靖就行了,加敬稱難免令人覺得生疏。」

「好!那梁靖想去哪裡?我可以當導遊喔!」

「可是妳不是才剛回——

「那我走囉!景源,幫我跟小亞說一聲!」

少女二話不說牽起青年的手,招了一輛小黃到火車站去。

「灣小姐!」姚景源完全來不及阻止。

完蛋了,林欣亞要他幫忙帶灣小姐回去工作的……

「到了!」

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王琴香兩人來到合歡山半山處的清境農場。

「夏天還是到山上最消暑了!是吧?梁靖?」

青年沒辦法回話,他臉色鐵青坐在旁邊休息,不時還發出『快要吐了』的聲音。

……暈車嗎?」

「是的……

少女拿出萬精油給他擦,讓他舒緩一下噁心感。

「抱歉……我不習慣走山路……

「沒關係,是我不好,應該提早察覺到的。」

似乎是不好意思讓人等太久,稍稍的恢復精神後,梁靖就輕推著仍是擔憂的少女進清境農場。

……真的不用多休息一會兒?」

「沒關係的,既然是出來玩的那一定要玩得暢快才行。」

沒辦法,客人都這麼說了。

王琴香立即變成充滿朝氣的樣子,「那我們去餵羊吧!」

清境農場的羊都是野放型的,自然是有許多遊客跑去摸摸羊毛、和羊自拍,享受著大自然的樂趣。

「梁靖,這把給你。」

「請問,這些草是要做什麼的?」

「這是牧草,等一下餵羊用的喔!」少女興奮的主動朝羊群靠去,「小傢伙們!吃飯囉!」

在後頭慢慢走的青年看到這副景象,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灣小姐還真是可愛啊。

『咩~』

「嗯?」

一隻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小綿羊,靠在腿旁磨蹭。梁靖緩緩的蹲下,將手中的牧草餵給牠。

『咩~』

正享受著平常碰不到的樂趣時,天空下起毛毛細雨。

「啊……下雨了。」

梁靖拍拍身上的灰塵,想說要到附近的建築物躲雨。一回頭,少女意外的站在山坡上感受細雨落在臉上的奇妙感覺。

「呃?灣小姐?」

她不怕感冒嗎?

對於青年欲言而止的樣子,王琴香倒是沒有他那麼緊張。

「台/灣人的熱情是不會被這麼一點雨澆熄的。」溫和的笑容。

過沒多久,因為濕氣豐沛,山上的霧氣漸漸濃密。能見度降低,要不是彼此離得不遠,梁靖或許會看不到她。

……灣小姐?」

似乎是沒注意到有人在叫她,隔著一層霧,王琴香望著遠處的彼方。

「起霧啦……

……

堅強的背脊、比任何人成熟的面孔,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看得出來,她背負著難以言語的傷痛。青年的大手覆蓋了王琴香的頭頂,無聲的安慰著。

小小的嚇到,「呃、梁靖?」

「過去的傷就留在過去吧。」

……嗯。」她拭去即將衝破眼眶的淚水,強迫自己露出笑容。「我們還是去躲雨吧?」

「待在這裡就行了。」

……欸?」

「在雨中的話沒有人會看見,我會等妳。」

少女困惑的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想哭就哭吧。」

驚訝!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我我我為什麼要——」嘴上這麼說,但眼淚已經背叛了她的表情,淚杉杉的流下。

「欸?好奇怪,為什麼我會……?」

梁靖體貼的背對著她,讓少女有空間盡情的哭個夠。

「嗚、嗚嗚嗚嗚嗚嗚………………

像是回應主人的心情一般,整座山都跟著王琴香發出哭聲,那是就連滂沱的雨聲也掩蓋不住的傷痛。

『請各位前往新//坡的旅客至第二航廈登機……

「希望下次您能再來光顧,新//坡先生。」

「是,謝謝你們的招待,我玩得很開心。」

梁靖提著行李,準備搭機回國。

「那個……灣小姐不要緊吧?」

「是的,過幾天就會沒事的。」

回想昨晚,兩個人全身濕透的回到台北,王琴香的雙眼也因大哭特哭一番而異常紅腫。林欣亞嚇得不曉得該說什麼,總之先讓他們到屋子裡換上新的衣物。

「灣小姐,帶給您這麼多麻煩真是非常抱歉。」

「沒什麼,我也添了許多麻煩。」

『請各位旅客,前往新//坡的班機即將起飛,尚未登機的旅客盡速登機……

「那麼,我先告辭了。」

飛機在跑道上慢慢的起飛。

「結束了呢……

梁靖靠在窗邊,無意識的看著窗外匆匆流過的景色。

「嗯?」

正當飛機從嘉南平原的上空飛過時,地面上的字樣引起他的注意。

『還要再來玩哦~!』

王琴香站在草地上努力的對著飛機揮手,「謝謝你,梁靖!!」

不管她能不能看見,青年對著窗外揮了揮手。

「下次再一起爬山吧……

梁靖離開了,回到高度城市化的家,回到時間快速的生活步調中。偶爾還是會想起台/灣的風景、台/灣的人情味、台/灣的……某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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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因為不習慣直接叫國家的名字(其實是懶得打"/")

所以替新/加/坡取了名字 要是糜梓醬不喜歡可以再改(因為還沒收錄)

請糜梓醬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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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灣>孔雀(高貴吉祥)(awaB泡泡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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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阿蘇曼.奧蘇利文(Asuman O'Sull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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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這一天亞細亞的所有人都到王耀家圍爐。

「新年快樂啊嚕!!」

Happy New Year,老師。」

「先生,祝您新的一年也能事事順利。」

叮咚~

「耀先生,在下帶來年糕來了。」

「啊呀,真是麻煩你了啊嚕。」

「圍爐的起源是我啦!」

才過了一整個早上,王耀的家裡就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打擾了……

阮氏茗娜以及貝赫泰等來自中南半島的朋友們也都來了,當然也包括阿蘇曼。

「哦!阿蘇曼!好久不見了啊嚕!」

「好久不見了,王耀先生。」

這兩位『仙』字輩()的老朋友一見面便不斷地寒暄。

「灣兒,給客人倒茶啊嚕!」

在廚房幫忙的王陽奕探出頭,「老師,灣姊 is not here!」

經過少年提醒,才想到今天好像還沒看到灣兒出現。

「咳!那祥麟,可以幫忙倒茶嗎?」

「是。」

仙人充滿歉意的說:「抱歉,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請不要在意。」

晚上6點~~

小亞也真是的!今天明明就有提前告訴她要圍爐的,結果開會還是花太多時間了啦!等一下耀大哥又要碎碎念了!

王琴香急促的推開王耀家的門。

「對不起,我遲到了!」

一聽見開門聲,不論是王陽奕還是王祥麟,甚至是阮氏茗娜都一副『妳完蛋了』的表情。

……歹誌大條了……

「喔!妳來啦啊嚕。」

「是……

奇怪,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嘛。

「阿蘇曼,她就是我剛說的台/灣。」

「初次見面,妳好。」阿蘇曼雙手闔上,微微的鞠躬。

「啊、您好……」看著對方動作,王琴香跟著效仿。「希望您能有個快樂的除夕。」

少女盯著他的臉苦思。她是不是見過這個人?

「咳咳!」

仙人清喉嚨的聲音使她猛然回神,「呃、失禮了,我、我去廚房幫忙!」

望著匆匆忙忙跑去廚房的少女,王耀搖了搖頭。「抱歉啊嚕,這孩子總是冒冒失失的。」

「不會,或許這是她的特色呢。」

一進到廚房,王琴香直盯著弟弟的臉龐仔細端詳。

不得已,王陽奕先停下手邊的工作。「What wrong?」

「小香……阿蘇曼先生也有一對粗眉毛誒。」

……Well,這都是Mr.亞瑟的詛咒。」

「亞瑟?關他什麼事?」

「我們都曾經在Mr.亞瑟家幫忙過。」

原來如此,之前在亞瑟家的相片裡看過……亞瑟!你說!這是第幾個人被你詛咒了!!

(亞瑟:哼哼,可不能小看大///國的詛咒喔!)

「灣姊,我們先把dinner端去餐桌吧?」

「說得也是。」

「上菜啦!」

「好慢,都快餓死了!」

「你剛剛不是有先吃點泡菜?」少女毫不留情的揭穿任勇洙的謊言。

「身為泡菜的起源當然要吃啦!而且圍爐的起源也是我,我要第一個吃!!」

在青年把筷子探進鍋子裡前,一隻手掌朝他的臉八去。

『啪!』

「痛!小香你做什麼?」

淡淡的回答:「蚊子……

少女拉拉阮氏茗娜的袖子。

「怎麼了?」

王琴香先是比出噤聲的手勢,再指著任勇洙臉上,被王陽奕打出來的巴掌印。

……

兩個女生便笑成一團。

「嗯?小越妳們笑得好開心喔!」

貝赫泰聽了她們的原因,也跟著小小的笑了。

「啊啊,你們……現在有客人喔……」本田菊不曉得該怎麼勸阻。

「他們在笑什麼?」

王祥麟拿了茶水,用水面上的倒影替他解惑。「你臉上的楓葉。」也就是巴掌印。

「嚇!?」

噗哈哈哈——!!!

矜持不住,王琴香大笑。

「吵死了啊嚕!有客人在,你們給我克制一點!」

王耀憤怒的大吼,雖然是有效的讓大家安靜下來,沒多久……

噗科……

先任勇洙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其他人也偷偷的笑了。

噗呵……

「現在你們又是在笑什麼啊嚕?」

其他人就算了,連平常最為安分的本田菊和王陽奕也忍不住竊笑。

「啊,王耀先生……」不知道為什麼,阿蘇曼好像很緊張。

「怎麼了嗎啊嚕?」

『咕?』

……咕?

覺得頭比平常重,仙人抬頭一看。

『咕咕……

藍孔雀的放大特寫出現眼前。

「哇啊啊啊啊!!」任誰都會被這種畫面嚇到。

『咕咕!咕咕!』孔雀也被他嚇到了。

「冷靜一點!王耀先生、阿咕!」

太遲了,王耀坐得那張椅子向後倒下,仙人的背因此與地板相親相愛。

「老師!!」

「耀先生!」

眾人紛紛圍上去察看他的傷勢。

「唔!我的背……啊嚕……

「耀大哥……背痛的起源是我喔。」

叩!

任勇洙的呆毛多了一個鄰居——被王耀打出來的腫包。

「抱歉……能扶我去休息嗎?」

「好……

都能打人了,可見傷得不嚴重嘛!

灣姊,心情表現出來了。

王陽奕挑眉,無聲的提醒她。

啊,不好。

王琴香閉上眼睛,快速的整理情緒。

謝啦!小香。

因為仙人年紀大了經不起傷害,這次的除夕圍爐他的位子是空的。眾人也是匆匆的吃完,什麼話也沒說。

「我好像搞砸了……

「咦?」

來到陽台上吹風的王琴香怎麼也想不到阿蘇曼會找她聊天。

「不用在意,他不在還比較清靜。」

『咕。』

藍孔雀從阿蘇曼的背後探除來。

「好可愛!」

「啊、牠是阿咕,原本我是把牠放在玄關的,沒想到會跑進來。」

「大概是看我們玩得很開心吧?」

「也許是吧?」

青年的視線始終跟著和阿咕玩得不亦樂乎的少女,溫柔的情感渲染了他的眼底。

「話說回來,阿蘇曼先生也住亞細亞吧?怎麼今年第一次看您來吃圍爐呢?」

「嗯……因為之前我都是跟柯克蘭先生一起過年的。」

「欸!?亞瑟嗎?」

「是的。」

王琴香擔憂的看著青年,問:「那個、您的肚子沒事吧?」

「不要緊……

阿蘇曼交給她一盒東西,「我今天只是來打聲招呼的,可能得先走一步了。」

「欸?這個?」

「請妳好好照顧牠,一有空閒的時間我會到灣小姐家拜訪的。」

「欸欸!?」裡面裝的是動物嗎?

他神秘的微笑著,「這是和灣小姐成為朋友的第一份禮物喔!」

朋友啊……

「那麼告辭了。」

「欸!?等——」少女還想攔住他,不過青年已經離開陽台了。

「灣姊?」

「小香,阿蘇曼先生呢?」

「已經離開了。」

啊、來不及攔他……

「小灣,妳手上那一盒是什麼?被戳了好多個洞。」

「嗯……阿蘇曼先生給我的,說要好好照顧牠。」

「要不要打開看看?」

接受阮氏茗娜的提議,「好啊!」

她們小心翼翼的解開緞帶』打開蓋子。

『咕咕?』

「啊!這該不會是——」輕輕的撫摸盒中的藍孔雀幼鳥,「阿咕的小孩嗎?」

「小灣,旁邊還有一罐東西喔。」

鐵罐上還貼了一張便條紙。

『台/灣小姐:

如果不嫌棄,請灣小姐嚐嚐看我家的茶葉。雖然沒有灣小姐家的甘醇,但還是很美味。有空一起來下午茶吧?

阿蘇曼敬上』

「茶葉好香……

阿蘇曼先生,謝謝您的禮物,我會好好珍惜的。不過下次見面還是別用敬語了。

「對吧?小咕。」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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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古文明:中國、印度、小亞細亞、古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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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將將~~小B的文好囉,請簽收~

順便幫首次出場的印度先生取了同人名

已經記錄到《其他國家同人名(限此網頁使用)(不定期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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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灣>鳳凰(不朽/復甦/重生/希望)(all灣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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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國,除了知名的四神以外還有其他許多種神獸。與龍齊名、象徵著不死的鳥,不用多說便能想到——鳳凰。

「咳!咳!」

因為先前的衝擊讓菲利克斯受到內傷,他咳了不少的血。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的他必須跟好友對峙!?

「托里斯!!」

被喚名的青年,臉龐沾上他一開始殺的人的血,就連衣服也不例外。這副模樣像極了來自地獄的羅剎。

……菲利,你不應該來這裡的……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一大早的拉他到小灣家,因為偷看了一封信中的內容。

是的,一切就從那個時候開始……

「小灣灣灣灣灣——!」

「啊、等等!別在人家家裡亂跑啦!」

不聽人勸的下場,一不小心踢到地上突起的瓷磚。

「啊……

咚!!

吃土了……

「啊啊啊啊!菲利,你沒事吧?」

「沒事……快扶我起來啦!」

「啊啊,抱歉。」托里斯這才手忙腳亂的拉起青年。「嗯?你的胸前黏了一張紙喔。」

菲利克斯撿起來,翻翻正面又翻翻背面,上面只簡單的寫著『台/灣收』。

「這是什麼啊?」想也不想,直接打開來看。

「啊、菲利——

托里斯還來不及阻止,一道強光使得周圍的事物被純白吞噬。

待白光消退才發現他們飛在空中,更正確的說法是,他們站在一座島的上空。

「這、這是哪裡啊!!!??」

「哦哦哦哦!!好酷啊啊啊啊!」菲利克斯倒是一點也不緊張。「喂、托里斯,你有沒有帶相機?」

「你怎麼都這種時候了還想拍照!?」

「當然是即時行樂啊。」

正當這兩人在爭論的時候,面前的景色突然浮現的一串文字。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什麼啊?這個。」

下一串:『遊戲過關了才能離開。』

定~~格~~

………………什麼?等等!如果沒過關不就一輩子困在這裡了!?」

「不錯誒,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托里斯快崩潰了,「你可不可以正經一點啊!」

「你一直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也沒辦法做事啊,倒不如冷靜下來想想現在能做什麼。」

「嗚……菲利……」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成熟了?

「而且這好像很有意思,對吧?」

……作夢比較快吧……

一股拉力強勁的帶著兩位青年往下方的島嶼前進。

「哦哦哦哦哦哦哦!!」

「呀嘿!!」

……嗯?

托里斯微微的睜開眼睛,環顧四周。

他現在在地面上對吧?

……菲利?」

奇怪?不見了?

青年焦急的在附近找看看菲利克斯的下落,可惜連一點線索的沒有。

「怎麼會?」

依照他的個性一定會把他吵醒或是等他醒來。

「還是在下墜的時候就走散了。」

……沒辦法,先找到他再討論怎麼離開這裡吧。

『少年仔……

「欸?」

托里斯轉頭一看。這老人家一開始就坐在這裡了嗎?

「請問有什麼事嗎?」

『唉呀,不好意思,我的腳不舒服,能不能請你揹我的前面的村子呢?』

「這個……

『就在前面,不會很遠的。』

「好、好吧……

青年輕輕鬆鬆的揹起老人家,根據他的指路朝著目標出發。

「喂!托里斯!」菲利克斯一個人在墜落下來的地方打轉。「真是的,都這種時候了他跑去哪裡啦?」

『菲利?』

……小、小灣?」

『真的是菲利克斯!?』

青年更進一步確認她在這附近,「小灣,妳在哪裡?」

『在這,洞穴裡。』

菲利克斯聽從王琴香的指令,沿旁邊的樹叢走總算找到一座石穴。

「小灣!?」

雖然找到人了,只不過被困在巨大的冰塊裡。

『你身上有鈍器嗎?只要有那個就可以破壞了。』

鈍器……嗎?石頭也可以吧?

四處尋找大塊的石頭。

「呃!」吃力的抬起來。

『小心點。』

「呀啊!!」

『磅』的一聲巨響,冰塊的表面被打出蜘蛛網狀,冰塊裂成顆粒狀慢慢剝落。

「小灣!!」

「咳咳!我沒事……

青年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王琴香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小灣會困在冰塊裡?」

……你是不是撿到一張指名給我的信?」

「對啊,我跟托里斯因為這封信被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

……怎、怎麼會?托里斯也被牽扯進來了!?

「吶,小灣,那張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是耀哥——王耀寄來的。」

欸、欸欸欸欸欸欸!!!!??

少女大概的說明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應該是前幾天跟他吵架吵得很兇,也不知道他哪來得這種東西,只要一打開紙條就會被拉來這個世界。」

「那小灣知道怎麼回去嗎?」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還有『遊戲過關了才能離開』,我從進來到現在只得到這兩個提示。」

「跟我們一樣耶。」

「那麼,托里斯先生呢?」

聳肩,「走散了。」

虧他還能平心靜氣的留在這裡……

……總之,我們先去找托里斯先生吧?」

在沒有地圖的情況下,兩個人只能靠著直覺走。不知不覺來到了惡魔王住所附近的城市(太快了吧!?)

「哦哦哦!好大的地方啊!!」

與菲利相反,王琴香正努力的分析著得來的情報。

「要打敗惡魔王才算過關嗎?怎麼覺得很像王耀家的遊戲常跑的劇情……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打倒惡魔王嗎?」

「應該是……」少女被菲利克斯拉到一間店的門口。「菲利,你要做什麼?」

「買裝備啊。」

「可是我們沒有錢——

「那就用搶的吧!」

囧~

青年興高采烈的闖入,「搶劫!不許反抗!不然我就要發動波蘭規則讓你的首都變成華沙!!」

……

「小灣~!我拿到最好的裝備了!!」

……就當是一場夢吧……

「惡魔王!我們來囉!!」

終於有了(搶來的)裝備,他們浩浩蕩蕩的直奔惡魔王的城堡。

「惡魔王!快出來看我把你的城堡變成華沙!」

「菲利……」他怎麼玩開啦?

『果然是你們……

這聲音是——!!!

「托里斯!?」

……抱歉了。』

話一落,強勁的風切襲捲而來。攻擊的目標就是菲利克斯。

「唔!」青年壓著鮮血直流的肩膀,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陰影處的好友。「為、為什麼……

「在你們來到這裡之前,我又接到一則提示。」

「托里斯先生……

「『消滅勇者即可過關』。」

騙、騙人……為什麼會有其他的提示?

「咳!咳!」

因為先前的衝擊讓菲利克斯受到內傷,他咳了不少的血。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的他必須跟好友對峙!?

「托里斯!!」

被喚名的青年,臉龐沾上他一開始殺的人的血,就連衣服也不例外。這副模樣像極了來自地獄的羅剎。

……對不起了……菲利……

他手一抬,掌心凝聚的雷屬性的魔法。一開始只有乒乓球的大小,接著慢慢膨脹至一顆手球的尺寸。

「永別了……

「不要啊啊啊啊!!!」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局,請不要、自相殘殺啊!!!

隨著王琴香的吶喊,原本的梅花髮飾泛起詭異的光芒。

「欸?」

『如果是妳,妳會怎麼做?說出妳的願望吧!』

我的……願望?

時間為她停止,王琴香很清楚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安的回去!!」

願望一出口,時間重新啟動,只不過……

「怎、怎麼……

他們依舊留在遊戲的世界裡,沒有回去。

「小灣!!」菲利克斯站直身子,身上的傷也全都消失了。「謝謝啦!」

為、為什麼會……

她完全不明白剛才的許願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輪到我了!!」

等等!還要繼續打嗎!?

「接招吧!托里斯!」

「菲利!!!」不要啊!

沒想到青年不但沒有傷害托里斯,反而將他抱個滿懷。

「呃、菲利?」

他對錯愕的青年笑了笑,「我們一起回家吧?好不好?」

「一起……

「對,一起回家。」

菲利……

一滴、兩滴,淚水不斷不斷的從托里斯的眼眶落下,惡魔王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

「哭什麼啊?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跟你慢慢算這比帳。」

「對不起……

周圍的景色悄悄的轉為白色,身上的裝備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托里斯頭上的魔角亦不知去向。遊戲已經結束了,他們好像還沒發現。

他們回到現實世界的隔天,王琴香怒氣沖沖的殺到王耀的辦公室,說什麼也要他給個交代。

在仙人備受威脅、鬼哭神號的解釋下才明白,原本要給她的那封信不小心與亞瑟塞給王耀的惡作劇信件搞混了。

就算如此,少女還是怒氣難消的在辦公室裡大肆破壞後才從容離開。

「都是耀大哥啦!害我們差點死在遊戲裡。」

「我覺得還滿好玩的。」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啊、話說回來,菲利很厲害喔!」

「哈哈哈!只要我菲利克斯大人一出手,其他人都只是小角色!」

無視那句話,「……還有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到後面的時候菲利的傷口痊癒了?」

「欸?那不是妳用魔法治療的嗎?」

「沒有啊,我是有聽到一個聲音問我的願望,可是我是許『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回去』。」

完全不合邏輯啊!雖然只是個遊戲……

「那就是我強韌的生命力啦!誰叫我是不死鳥大人呢!」

「是、是……」無言以對。

「那、那麼小灣……

「嗯?」怎麼突然結巴了?

「妳、妳有什麼話要對這麼厲害的我說嗎?」

哦~這個啊~

輕笑,「有啊!」

菲利克斯明顯心動了。

「就是……辛苦你了!」

……欸?不是這個啦!」

「不然呢?」

「就、那四個字啊……

裝傻,「『辛苦你了』也是四個字啊。」

「總、總之我指的不是這句!」

「不懂你在說什麼。」王琴香俏皮的伸了伸舌頭。

『我喜歡你』哪是那麼容易就說出來的,真要是這樣那就太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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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寫完囉!!!!!

小夢發現這篇好像比其他單篇得還長耶(靈感君突然爆發)

就請小all簽收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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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灣+露灣(all灣飄過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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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灣>火絨花(勇敢、為愛犧牲一切的決心)

「狙擊!!」

搭搭搭搭搭——!!

射擊訓練是我每天必須做的事,除了保護人民、國土,除了保護諾拉,更重要的是她……

「兄長大人,您辛苦了。」

「下午茶時間到啦?」

「是的,灣送來了點心,要嚐嚐看嗎?」

她又送慰勞品了……

「好!麻煩妳了。」

灣每次都會送吃的來呢,在這樣下去如果不運動大概會發福吧。

瓦修無奈的笑一笑。不曉得他發福後灣會有什麼反應。

「喔!瓦修,好久不見啦!」

………………!!!?灣妳怎麼在這?」

「不能來嗎?」她無辜的嘟嘴。

好、好可愛……

「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感到很意外。」

「喔~因為前幾天到路德先生家辦公嘛,結束後就順道來這裡休息一下。」王琴香開心的牽著諾拉的手,「對吧?」

「嗯,灣能來真是太好了!」

這樣兄長大人會很高興的。

「對了,瓦修,等等要不要陪我玩一次漆彈?」

「漆彈?」

「你剛剛不是在做狙擊訓練?我看看你練的怎麼樣了。」

「剛才的是為了保護人民安全進行的訓練,可不是拿來遊戲的。」

少女說什麼也要說服他,「就當是實彈演練嘛~(雖然是漆彈)就玩一次?」

捱不過她的請求,瓦修舉手投降。「好啦好啦,吾輩知道了,只玩一場喔。」

「萬歲!」

諾拉明白,其實兄長大人心裡是很高興的。

還是不要當電燈泡吧。

「那麼我去準備休息後的補充品了。」

「這裡是梅花,發現敵人的蹤跡了嗎?over!」

過不了多久,對講機的另一端傳來隊友的聲音。

『沒有任何動靜,over!』

哼~不愧是天天都在訓練的專家,或許要使用招式了!

「五號戰術,開始佈置戰鬥人員。」

『瞭解,over!』

It's show time

王琴香離開了藏匿的地方,倒是大膽的走到無障礙物可以遮蔽的空曠處。

少女現在扮演的是——誘餌,不過只是單純的左晃右晃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她架起已經上膛的漆彈槍,瞄準先前就發現的敵軍。

砰的一聲,一擊命中。

「誘餌開始行動,over!」

『收到,戰鬥人員準備就緒,over!』

讓你們見識見識,誘餌真正的能力!!

砰砰!

王琴香的行動成功的引起瓦修小心警戒。

……她是在當誘餌嗎?」

「不像是,瞧她的攻擊力如此猛烈,不可能是派來當誘餌的。」

隊友的評語是不會影響青年對事情的看法。

「總之還是小心點,有任何狀況立刻回報。」

「是!」

瓦修熟練隱藏於不起眼的樹葉間,不僅能夠躲避敵人,更能將視野調到最大。

「準備好了嗎?over!」

『就位了,over!』

砰!

不知道是誰以樹葉遮蔽,朝著顯眼的少女發射一顆子彈。

一聽到聲音,王琴香巧妙的跳開原本站的位置,草皮上立即被漆染色。

有埋伏啊……

「小心點,對方有設埋伏,over!」

『瞭解,over!』

另一方面,青年這邊……

「誰讓你開槍的!?」

『對、對不起,瓦修大人,我只是想說敵人正好在射程範圍內就——

用對講機向隊友訓話……

「沒有吾輩的允許不准擅自射擊!」

『是、是……

王琴香這一隊,靠著隊友精準的計算敵軍的彈道,成功的將瓦修逼緊。現在瓦修只剩下一名隊友可以支援。

青年佩服道:「不容小覷啊……

連夥伴們的戰力也幫了大忙。

「他們只剩兩個人了嗎?」

而少女則是再一次用對講機討論作戰內容。

『是的。』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小看他們,所有人提高警覺!」

『是!』

他們放棄了以餌釣敵人作戰方式,改採用躲藏於樹叢裡的方式。

「哼!這些傢伙!」

不曉得是因為不服輸還是有其他原因,青年的隊友偷偷的將漆彈調包成攻擊力較強的一般子彈。這一幕恰巧被瓦修發現。

「喂!你!!」

不行,距離太遠了,來不及阻止……

看準自己與少女的距離比較近,瓦修優先保護她的安全。

「趴下!灣!!」

「呃!?」

這場突發事件令王琴香手足無措,任由瓦修將她壓倒在地。

砰!砰砰!

「唔!!!」

隨著槍響結束,王琴香發覺她的手摸到了溫熱的液體大量湧出,這才把手舉起來瞧一瞧。

鮮紅色的液體,是血——

……瓦、瓦修?」

「嗯……

青年的意識還很清楚,只不過他的體力已經流失光了,沒什麼力氣回答她。

「瓦修!!?你不可以死啊!不可以!!」

傻瓜,吾輩才不會死勒,不過感覺身體好重……

「瓦修!!!??」

抱歉,先讓吾輩休息一下……

『嗚嗚嗚……都是我的錯……

『灣妳別哭了嘛。』

『嗚……對不起……

根本就,不需要道歉。

青年擠出力氣,輕輕握住王琴香的手。

「瓦修!?」

「兄長大人!」

「灣……

好一段時間沒有喝水的緣故,瓦修只能以沙啞的聲音說話。

「我在、我在!」

「吾輩不需要妳的道歉……

「可是……

「要是妳不在了,吾輩……會難過得很想死的……

似乎是累壞了,青年在安慰少女後又安穩的睡著了。

「是……謝謝你,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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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灣>向日葵(愛慕、光輝、 高傲)

我家的國土是世界上最大的,因此我對其他人的房子沒興趣,有也只有王耀的家能夠吸引我。除了僅僅一座島大小的海//島以及台/灣。

「福爾摩沙!!」

//牙的一句話,反倒是讓所有人對亞//亞的小女孩產生濃厚的興趣。

先有尼德蘭38年的剝削政治,期間還有安東尼奧佔領北部16年。

之後雖然王耀重新將小女孩接回家照顧,不過本田菊又將她搶來殖民了近50年。

我一點也不同情她,這是生存在這世界上必定會面對的事。強者,能夠永遠在世界上立足;弱者,隨著時間的洪流慢慢消失。

「所以囉~小灣一直以來都是在別人保護下長大的呢~」

少女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發一語。

我果然——很討厭這隻北極熊!跟馬修先生比起來差太多了!!

「啊咧~難不成我說錯什麼了?」

明知故問!!

「哼!」

……說來阿爾弗雷德也真夠可憐的。」繼續酸她,「平時除了要跟我對峙就已經夠辛苦了,還要照顧妳,就算是他也會受不了的。」

「少囉嗦!」

受不了伊凡的冷嘲熱諷,王琴香氣憤的一腳踢向青年在防禦的手臂。

「啊咧~女孩子這麼粗魯不好喔~」

「嘖!」

少女欲再次攻擊青年時,她的肩膀卻被後面的人壓住。

OH!小灣,女孩子要淑女一點。」

「阿爾哥……

「你看吧,小灣只能活在別人翅膀之下。」

Ohno!你一點也不瞭解小灣。」阿爾弗雷德反駁青年的話,「小灣就算沒有別人的幫忙也一樣可以活的很好!」

「啊咧~你有什麼證據嗎?」

炫耀味濃厚的表情,「只要你跟她相處久了就會明白的。」

「嗯哼~」

所以我很討厭阿爾弗雷德那種眼高於頂的性格,好像什麼事都由他說了算;對上這小小的國家他為什麼會想要花那麼多的時間在她身上?意義不明。

「結束了,只要我退出聯合國就好了。」

「小、小灣!?」

少女擺了擺手。現在這種處於劣勢的情形,多言無用。

「這下子你高興了吧?伊凡、先生。」

「啊咧~怎麼這麼說呢?我只是替好朋友辦點事情罷了~」

「呵,替朋友辦事啊?」虛偽!

青年一直很期待著能夠在王琴香的臉上看到絕望的表情,這是他的惡趣味。畢竟這種表情是最適合弱者的模樣。

可惜少女倒是一臉從容的離開,彷彿一切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我說過了,伊凡,小灣是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的。」

……啊咧~這是在宣布小灣的所有權嗎?別以為每個人都會喜歡你這種驕傲又自大的個性喔~」

聞言,青年明顯察覺的阿爾弗雷德顯得很落寞。

「要是能被她喜歡就好了……

啊咧?被甩了?

雖然不能看見少女哭泣的模樣,不過換成漢堡笨蛋也不錯。

伊凡心情很好的自行離開會議室。

「啊咧?小灣妳在這裡做什麼?」

伊凡把情況弄得好像自己是巧遇王琴香,明明是刻意找人的。

少女理都不想理他,或者說根本沒那個心情。

「難道我打擾到小灣獨自感傷的時刻?」

誰感傷啦!?

王琴香桀傲不遜的撐起自己的氣勢,「不要以為你從我身邊奪走東西我就會向你低頭,門兒都沒有!像你這種人我已經司空見慣了!」

火大,真的有夠火大的!

伊凡無預警的伸手掐住她纖細的頸部,毫不手軟。

「唔、呃!?」

「吶、我說小灣,妳何必這麼為難自己?既然是弱者,就該要有弱者的樣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懇求我幫助妳啊。」

……你說誰是弱者?」

「嗯?」

少女眼中堅強的火苗不減,甚至是越燒越旺。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弱者!!」她大吼。

王琴香踹了他的腹部一腳,似乎是明白青年會用手去擋,趁著空隙使力揮拳。

「唔!?」伊凡吃痛的摀住鼻子,希望藉此能阻止血液流下。

總算獲得自由的少女瞪了他一眼,高傲的由上至下的看著跌坐在地的青年。

「誰說我弱了,所謂的弱者是指你們這種只會跟在人家光芒後面走的傢伙;也正因為自己沒有可以照亮自己的光,寧願破壞別人也要大家變得跟你一樣!自己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別想擁有,像你這種人不僅僅是個弱者更是一個很可悲的人!!」

如此透徹的說法,伊凡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

……所以我討厭你們這種人嘛……」他煩躁的抓亂頭髮,「明明先天上的條件差勁,卻不懂得放棄。」

「我也很討厭你啊,明明資源豐富、國勢強大,卻一點也不懂得珍視自己。」

要是其他人看到現在的伊凡一定會以為世界末日要來了,不要不相信,他現在像極唯恐被拋棄的小狗。

見狀,王琴香噗哧的笑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嚇得半死喔!」

「那妳為什麼要笑?」

她一語驚人,「其實你還滿可愛的,只要個性不要那麼惹人厭的話。」

……呃?

青年腦中突然一片空白,思考線短路了。

「呵呵~」王琴香瀟灑的揮了揮手,笑著道別:「掰啦,希望下次見面我們能夠成為朋友。」

「我的榮幸……

我不會散發出光芒,一直以來只是盲目的跟隨別人,或是毀了別人。直到遇見一道我怎樣也毀不了的光輝,我才會試著去瞭解它。

吶,小灣,妳所發出的光芒真的很溫暖,就像太陽一樣;而我則是身長在地面上的向日葵,永遠只能跟在陽光的後面走。

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的光輝能夠強大到妳看得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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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抱歉啊 今天小夢要去檢定 這麼晚才發文~

總而言之終於把這一期的所有訂單完成了!!!!

請all灣飄過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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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匈+瑞奧+露米(宅子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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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匈>紅杜鵑(愛的喜悅)

「初次見面您好,我是伊莉莎白.海德薇莉,從今天起請多指教。」

這是我第一次和羅德先生在正式的場合下見面。

「嗯,請多指教。」

至於對他的第一次印象嘛……應該說有點嚴肅吧?

嫁進來之後,羅德先生幾乎都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偶爾傳出悠揚的旋律。

「就算結了婚還是覺得羅德先生好難懂……」伊莎獨自在庭院打掃。

「喂!伊莎,本大爺來看妳啦!我們一起去打獵吧!」

「抱歉啊,我現在沒空。」

「明明是個男人婆,少在那裡裝乖了。」

青經彈起。不行不行,身為淑女要忍耐。

經過自我催眠幾秒後,伊莎依舊是僵硬的微笑著。「怎麼會呢?我一直以來從沒假裝過啊。」

「真是的,完全不明白羅德那傢伙娶妳做什麼?要是他看到妳男性化的一面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

「反正都不甘你的事,沒事的話我要先離開了。」

「啊喂!伊莎!」

她已經不想去理會基爾伯特。

庭院清理的差不多了,於是伊莎移動到室內打掃。

「嗯……羅德先生不在,我應該可以進到房間打掃吧?」輕輕轉開門把,「打擾了……」

天天天天啊!!這房間是怎麼回事?戰場嗎?是被大砲轟過的嗎?超超超超級級級亂亂亂的!!

衣服亂丟、書本亂擺、白紙亂撒……不行,受不了了!

伊莎俐落的捲起袖子,扎起長髮。「好!工作吧!」

開始著手處理亂七八糟的房間。

「我回來了。」

大約傍晚時分,羅德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奇怪?平常他回到家的時候伊莎都會在玄關等他的,人呢?

「伊莎?伊莎?」

不見了……我房間的門怎麼是開著的?

青年進到裡面。

哦哦哦哦!變得好乾淨,發生了什麼事?

「呼——」

「嗯?」

循著聲音,羅德發現伊莎趴在自己的那一張床邊睡著了,她的手上還留有大大小小的新舊傷。

「……真是的。」他拿了一條毯子替她蓋上,「明明是個女孩子,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啊。」

「……嗯……羅德先生,歡迎回來……」

青年心痛微微皺眉,「看樣子要要求她把敬稱改掉了。」

唔?這裡是?

驚覺自己身處何處的伊莎,立即從床上彈起來。

不會吧!我竟然睡著了——天啊,現在幾點了?

看一下時鐘。

……希望羅德先生還沒回來,這樣才有時間作下午茶……

可惜天不從人願,等到她一踏出屋外便能夠看到青年已經坐在庭院的椅子上喝起茶來。

「妳醒啦?」

「是……」

完蛋了,剛才太敢了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整理……

「有空來喝杯茶嗎?」

「呃……好、好的。」

伊莎聽話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青年已經端了一杯花草茶請她喝品嚐。

「那個,這茶是?」

「薰衣草茶,可以用來放鬆心情。」

「……謝謝。」

之後兩個人就各自喝各自的茶、再也沒有交集,尷尬的氣氛漫延開來。

最先開口的是羅德,「伊莎妳……曾經是不是獨自一個人面對戰爭?」

「是……」

難不成和基爾說得一樣,羅德先生不喜歡男人婆!?

嘆氣。

咕嚕——伊莎緊張的嚥下口水。

青年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從今以後請別這麼做了,妳看!手上的傷口都這麼多了。」

這下子伊莎反而感到困惑。羅德先生是在心疼她?

她是第一次覺得被人珍視的感覺很幸福。

「妳是女孩子,請不要在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羅德先生……」

「還有——」他優雅的單腳跪在她的面前,輕輕的牽起手。「請以後叫我羅德就好了,伊莎。」

輕柔的吻很快的就落在滿是傷疤的手背。

聞言,伊莎激動的連淚珠都不爭氣的一顆顆的掉落。

「羅德先……羅德,謝謝你!」

溫和的笑容,「那麼伊莎,妳願意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嗎?」

「是!我願意!」

我甘願此生與你在一起,羅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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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奧(奧性轉)>火絨草(勇敢、為愛犧牲的決心)

不論從什麼時候開始,吾輩都處於中立的狀態;不是因為吾輩懦弱,只因為吾輩……想保有一塊純淨的土地等妳回來。

「維蕾娜!」

聽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維蕾娜終於停下腳步。「怎麼了嗎?」

「什麼怎麼了?妳還敢問吾輩!?妳為什麼要加入二戰?」

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站在中立區?

「與其過著搖擺不定的生活,我寧可和路德先生出去闖一闖,所以請別再阻止我了。」

「喂!維蕾娜!」

少女朝著他微笑,神情卻是哀傷的。「希望我們到時候不會變成敵人。」

聞言,瓦修蹙緊眉頭。

吾輩也不希望會發生這種事。

可惡……二戰明明是其他傢伙在打,為什麼經濟會牽拖到我們啊!

「瓦、瓦修大人!!」

「怎麼啦?什麼事這麼緊急?」

「是!那個——

 

奧地利受到攻擊了!!

「什麼!?該死!」

瓦修不顧一切的飛奔。不管怎樣吾輩一定要妳平安無事,拜託了上帝!千萬要趕上啊!!

最後他終於在奧/地/利與義/大/利的邊境找到了少女倒在地上。

「維蕾娜!?」

唔……不行……沒有力氣了……

「喂!妳醒醒啊!」

青年著急的試圖搖醒她。

喔不,麻煩搖小力一點,骨頭快散了……

「讓開,瓦修。」

「亞瑟●柯克蘭……」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攻擊維蕾娜的。

「要是你干擾我們,你可是會被是為軸心國的一份子喔!」

「要打就來啊……」

「……什麼?」

「要殺要剮隨便你!但是吾輩是不可能丟下維蕾娜的!!」

「瓦修……別做傻事……」

亞瑟也感到很意外,「當真?」

「少婆婆媽媽的,像你們這種人只要多一點領土不管有多少犧牲都無所謂!還用得著考慮嗎?」

『砰!!!』

維蕾娜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事情震憾的令她久久不能言語。

「………………瓦、瓦修!!!!!!」

「抱歉啦。」亞瑟放下方才拿來槍殺青年的凶器,掉頭就要離開。

「站住!!你這個混蛋!!!!」

青年擺了擺手,要少女放棄找他報仇的念頭。

「好好珍惜妳的生命吧,還有戰爭已經結束了,我沒有理由再跟妳打了。」

「可惡!不准走!」維蕾娜拖著受傷的腳想要追上他,不過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混蛋!!戰爭根本就還沒結束!我還沒死啊!你這個混蛋!」

身為戰勝國自然是不會對戰敗國感到同情,更不會理會喪家犬的吼叫。

「嗚嗚嗚……不要啊!瓦修!!」

儘管維蕾娜就要哭喊破喉嚨了,但已經過世的人並不會因此醒過來,只能悔不當初的擁抱著摯愛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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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米(米性轉)>向日葵(愛慕、光輝、 高傲)

好耀眼,雖然和她哥哥一樣自大,我卻不討厭。我們明明是敵人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天曉得。

「所以說你的想法太老套了,你還是回去和北極熊生活吧!HAHAHA!」

又是在聯合國會議中,阿爾弗雷德這傢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和我唱反調了。

「這也難怪你會被日/本擊倒。」

「喂!阿爾!」

亞瑟大聲喝斥某個朝人家傷口上灑鹽的KY。

「HERO說得都是事實喔!當時伊凡被打得很慘呢!」

啊啊啊啊!白痴!沒發現他已經拿出水管預備了嗎!?

「呵呵~你想試試看腦震盪的感覺嗎?」腹黑的笑容。

「No,thanks!」微笑的拒絕人家。

根本不理會他的話,伊凡就要往他的腦袋砍去!!

匡!!!!

「啊咧~手滑了一下~」

你那個力道哪裡聽得出來是手滑啊!?

「That's OK!我原諒你!」

同樣是很自大的口氣,不過這次是女人的聲音,怎麼回事?

「可以把水管拿走了嗎?」

仔細一看,一名與阿爾弗雷德的長相相似的女孩以金屬製的球棒替哥哥擋住了攻擊。

「Oh,艾米麗妳終於來啦!」

「Brother,他是誰?怎麼沒事拿水管打你?」

「呵呵~」伊凡陰森森的笑了,「那就要怪妳哥哥沒事愛和我唱反調啊~」

「耶~你的度量也太小了吧?」

這種不拘小節的個性也跟她的哥哥很像。

「Brother,我們去吃午餐吧。」

「HAHAHA!那麼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HERO我要去填飽肚子了。」

「喂!阿爾!」

儘管亞瑟在後面生氣的大吼,一向我行我素的青年是不可能會停下來等他的。

「真是的……」

「……這次你還真難得的沒有拿娃娃來刺啊嚕。」

「呵呵~因為我找到更好玩的事情了~」

青年這麼一笑,整個會議室內的室溫瞬間降到冰點。

好、好冷……

過了幾年二戰終於結束,我也不需要對他客氣了!

「吶,阿爾弗雷德,我在你家附近設置了砲台喔~你要怎麼辦呢?」

「你有種就開啊!」

何時,艾米麗已經將槍口對準伊凡的太陽穴,一副隨時隨地大幹一場的姿態。

「啊咧?怎麼是妳?該不會阿爾弗雷德拋棄妳了吧?」

「Impossible!」

「凡事都有可能啊~說不定妳是被丟來前線做替死鬼的呢~」

少女的眼神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迷惘。這反而讓伊凡看得心煩。

「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們呢,高傲又自以為是,看了真讓人想送你們核彈呢~」

「彼此彼此,我很也討厭你呢!」

青年面無表情的思考著目前的局勢。

「……好吧好吧,我不玩了。」

「你是要投降嗎?」

「不是呦~」他強硬的托住艾米麗的下巴,「只是要麻煩你們簽一下和平條約,但是以後你們毀約的話我還是會來欺負你們的~」

甩開青年的手,「Sh●t……」

「唉呀,還真沒禮貌啊~」

少女的不屑表露無遺的展現在表情,什麼也不說的遠離他。

……其實這和平條約我是可以不簽的喔。

伊凡惋惜的注視著已經離去的少女。

艾米麗,妳就像是我最喜歡的花一樣,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耀眼。如果我想得到妳就必須先把阿爾那傢伙留著,不過我還是會毀了他的,等到妳屬於我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艾米麗……」

伊凡手中緊緊握著最近一次和少女出遊的照片,眼淚不知不覺的悄悄滑落。

我好想妳,

……妳現在是不是在天堂裡當了耀眼的太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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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終於完成勒~!

嘛~平常都是寫灣的CP 所以這次的文章可能會比其他的短一點

請宅子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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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灣+挪灣+丹灣(awaB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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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灣>三色堇(思念、愛的告白)

『吶吶,菲利,下次我來的時候你帶我四處逛逛吧?』

原本應該是很怕生的菲利克斯,似乎是已經和眼前的少女很熟識了,會口結的說話方式不復存在。

『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會讓妳看看波/蘭的厲害!』

『那麼我們說好囉。』

從那時起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青年依舊是等不到當時和他約定好的少女前來拜訪。

「要到什麼時候灣才要來?」他一邊發牢騷一邊打擾好友工作,「你覺得呢?托里斯。」

「可能是灣小姐最近比較忙吧?那個、壓在手下的公文可以給我嗎?」

「喔。」依然大吵大鬧,「怎麼不來怎麼不來?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無限延續)

對於自己有這樣子的朋友,托里斯無可奈何只能苦笑。

「那你怎麼不自己去找灣小姐?」

……對吼!還有這個方法!我真是太聰明了!」

「呵呵……

「決定了!!」菲利克斯激動的拍響桌子,「托里斯,你就陪我去吧。」

「那個、我還有工作——

「敢拒絕我我就把你家首都變成華沙喔!出發!」

青年沒辦法,被好友拖著走。

雖然菲利克斯肯主動找人是件好事,但也不要每次都牽連他吧……

「不可以,還是請兩位回去吧。」

才剛抵達桃/園國際機場,他們立刻被人抵擋在外。

「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找灣玩,又不是來做壞事的。」

說完,青年又躲到托里斯的背後。

「請問,灣小姐在忙嗎?」

「是的,還請兩位諒解,你們這樣沒有事先預定的來訪會打擾到她的。」

「我不管我不管!是她先跟我說好要來玩的,怎麼可以食言!?」

「可否通融這一次?姚景源先生。」

可惜對方依舊堅持不讓他們去找王琴香。

「我只能先讓兩位安排飯店住下,等到灣小姐處理完公務後再去找你們。」

「也只好這樣了。」

就這樣,菲利克斯以及托里斯被安排到台北的飯店,在少女來找他們之前只能到附近的景點、老街逛逛。

……她什麼時候才會來?」

「你就耐心得等吧。」托里斯回應他邊處理公文。

還好他有帶工作來,不然上司肯定會罵他的。

「怎麼這樣……

『托里斯先生,準備好了嗎?』

『啊,我有請廚房的人幫我作一些吃的,能請他們幫我搬到外面嗎?』

『好,我現在就去。』

……什麼聲音?

凌晨,菲利克斯被一男一女的對話聲以及搬東西的些微碰撞聲吵醒。

這麼晚了托里斯要去哪裡?

趁著青年不注意,他悄悄的跟在後頭。

他怎麼會到外面來?

菲利克斯一路跟到飯店外的庭園,平坦的草皮上擺了木製的野餐桌。

「喂、托里斯,你在幹嘛?」

「呃!菲利!?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副標準的作賊心虛的模樣,很可疑……

「說!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誒……

「不說我就把你的首都變成華/沙!!」

托里斯選擇沉默不語,取而代之只是比了比青年的背後。

後面有什麼嗎?

菲利克斯於是好奇的轉頭一看,馬上就被後方的人偷偷的抹上鮮奶油。

「生日快樂!菲利!」少女手上捧著特製的蛋糕,就是為了慶祝他的生日。

「灣!?」怎麼會?

「對不起喔。」開頭就是一句道歉,「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只能利用凌晨的時候替你慶生,對不起。」

「嗚……

「菲利?」托里斯輕輕推了推。

「小灣!!!!!!」

他突然抱過來,嚇得王琴香驚呼連連。「等、菲利!」

原本可口的蛋糕也就這麼搞砸了。

「嗚嗚嗚……小灣!妳怎麼都不來?害我等妳等好久!」瞬間洪水潰堤。「我還以為妳已經忘記我們的約定了。」

「啊啊,對不起嘛,我並沒有忘記約定啊。」替菲利克斯擦拭淚水。「別哭了,我不是在這裡了嗎?」

「嗯嗯!要是下次妳沒有遵守約定,我就要把妳的首都變成華/沙喔!」

少女甜滋滋的笑了,「好,我知道了。」

「雖然蛋糕被砸了,不過我們還是繼續慶祝吧。」

三個人一起舉杯,「祝菲利生日快樂!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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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灣>歐石楠(孤獨)

吶,你知道什麼最讓人害怕嗎?那就是你必須一個人獨自活在世界上,一個人孤零零的望著海洋,就這麼的等待死亡。

令我更討厭的是周圍的人快樂的笑著,只有我在難過,更顯得我很孤單、沒有朋友。

為什麼?同樣身為這世界的一份子,我就必須面對孤獨到死,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對喔,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騙人!都在騙人!

『請睜開眼睛看看吧,你就會發現我沒有騙人。』

一道亮光閃過,全白的視野中無數的人影逐漸清晰。

「喂!諾威!怎麼還不來?」

……是丁馬克。

「諾威你看!愛德華送來了好多甜食喔!」

提諾以及……成堆的甜點山……

……怎麼了?」

依然是個面癱的貝瓦爾德。

「你也太慢了吧,笨蛋。」

人小鬼大的艾斯蘭以及——

「好慢喔諾威,零食都要被我們吃光了呢。」

……

少女笑容滿面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快來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好……

正當我反握住她的手時,原本好好的人憑空消失,不論是灣還是其他人都不見了。

……什麼嘛!到最後只有我一個人留在這兒,一群騙子!!

背景瞬間轉為黑色,較遠的一端點燃蠟燭的微光,在那裡有一群人在慶祝聖誕節的到來。

「聖誕快樂!」

「諾威,聖誕快樂!」

青年不解的說:「聖誕節早就過了吧?」

「有什麼關係,開心就好啦!」

丁馬克總是這麼隨性。

「你看!我已經把大家的禮物都帶來了!」

「諾威!」灣拿了一把塑膠的刀子給我,「切蛋糕吧!」

他遲疑了一會兒。這次也會像剛才那樣嗎?

果不其然,正要伸手拿刀時,東西又不見了。

……又來了,到底是怎樣啦!!

『你還沒發現嗎?』

什麼?

『這些人都在你身邊啊。』

哼!一下子存在一下子消失又算什麼!

諾威憤怒的咆哮。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人之所以會覺得孤單全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會孤單那是因為你不去注意周遭的人,要是再不改變你的態度的話,總有一天你真的會是孤身一人。』

……我要怎麼做?

『珍惜每一個人,敞開心胸吧!你看!大家都在等你。』

大家……

『諾威……

是灣的聲音。

……諾威……

我在這裡,灣。

「諾威、諾威!快醒醒!諾威!!」

……灣?」

「哦哦!終於是醒過來了!」丁馬克從床邊探出頭。

「這裡是……

「在你的房間;我聽到你說夢話的聲音很急促,就過來看看了。」王琴香擔憂道:「可是怎麼做都沒辦法把你叫醒又怕你出事,就把大家都叫來了……你作惡夢啦?」

看著諾威整件衣服都被汗水沾濕,她趕緊從衣櫃拿件乾淨的給他換穿。

「你是夢到什麼?嚇得衣服都濕透了。」

青年先是握握提諾的手、捏捏王琴香的臉頰。還好,這次他們不會再憑空消失了。

「你還在恍神啊?」

艾斯蘭的口氣很差,不過青年曉得這個口是心非的弟弟打從心裡在擔心他。

終於回到現實了。諾威鬆了一口氣並緊緊抱住坐在床邊的女孩。

「欸?諾威——

「請不要掙脫,就讓我這樣抱著吧……

「怎麼了?」怎麼突然撒嬌?

「我……不想再失去你們了。」

「那就不對了!你應該是每個人都要抱一次,怎麼可以只抱灣?」

KY!學著解讀一下現場氣氛吧!

……要我抱?好啊。」

他勾了勾手示意丁馬克靠過來。

『交給你了。』

諾威將重責大任交付給山洞巨人。

『嗯……

山洞巨人聽話的出手環抱青年。

「呃!諾威你做了什麼?怎麼覺得身體被人勒緊?」

諾威淡淡回答:「你說呢?」

他又叫山洞巨人了吧?少女心想。

……晚安……」青年抱著王琴香打算繼續補眠。

「等、等一下諾威,現在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晚一點再吃,我還想睡一下……

哪有人這樣的!?

「那麼灣小姐,我們先出去囉。」

「啊!不准逃跑,提諾!」

就算她不斷呼救,其他人還是適相的拖著丁馬克離開房間。

「嗚……諾威……

「我絕對不放手……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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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灣>木春菊(瑪格麗特)(預言戀愛、暗戀)

妳知道嗎?我已經喜歡妳很久了,但這份愛意我只能埋藏在內心深處,一句話也不能說。

妳的每一句話……

「可惡的王耀!給我滾出來!!」

我都還記得……

「請多指教,路德先生。」

可惜的是……

「小香~~!」

我卻得不到妳的注視。

「唉……

原本的世界大會每次都能夠聽見丁馬克狂妄的聲音,相反的,這次只剩下嘆氣。

「欸,他是怎麼了?已經鬱卒一整天了。」

諾威搖了搖頭,「天曉得……

對此貝瓦爾德無緣無故的對丁馬克拍了一巴掌。

……別鬧了,我現在沒空理你。」

天啊!世界末日要到了嗎!?平常最吵、最煩人的丁馬克竟然安靜下來了!?老天爺今天是蹺班了嗎?

更何況現在會議中,阿爾當然不可能讓他毀了會議的秩序()

HAHAHAHA!現在是會議中喔,丁馬克!」

「嗯……我知道啊……

「你是怎麼了?失戀了嗎?HAHAHA!」

不說還好,說了讓他反而更傷心。

「你也不用往人家的痛處戳吧?」亞瑟瞪他一眼。

HAHAHAHERO只是實話實說呦~」

就連路德也看不下去了,「乾脆今天的會議提早結束吧?」

ve~太好了~」

「今天的會議這麼早就結束啦?」王琴香早早就在外面等了。

今天說好要和亞瑟一起去吃午餐。

「反正這次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重點是有人在開會的時候心不在焉。」亞瑟暗地裡抱怨。

「怎麼了?」

「妳自己去問丁馬克。」

他們正在談論的青年正巧從旁邊走過。

「丁馬克先生。」拍肩拍肩,「你沒事吧?」

……嗯?」定睛一看。是是是是是她!「我我我很好,沒沒沒什麼事情啊!」

是嗎?他也太過緊張了吧?

亞瑟在後頭催促:「灣!走囉?」

「啊,等我一下。」

少女自包包裡抽出一張紙條,上頭寫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遞給青年。

「要是有什麼煩惱可以告訴我喔,我會盡力幫你解惑的。」

「嗯嗯……」他的專注力全的集中在少女身上。

「那麼我先走囉。」王琴香揮了揮手,道別丁馬克後就去找亞瑟了。

「好慢喔。」

「啊啊,抱歉抱歉,我們快走吧!」

……終於拿到她的電話號碼了!!!

這下子他終於重新振作起來了。

一拳,「……你在興奮什麼?」

跟著哥哥補上一腳,「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你人格分裂了嗎?」

「痛痛痛!你們別這麼有默契,行不行?」

提諾也跑來參一腳,「吶吶,灣小姐給你什麼?」

青年把東西塞進口袋的深處,「秘密,不告訴你。」

「借我們看一下又不會怎樣。」

「啊!不准碰!」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諾威立即與丁馬克搶成一團。

吶,這是不是代表我離妳更進一步了?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我才能對妳表達我的心意呢?

 

 

親愛的小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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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因為小夢沒有寫過波灣 自作主張的選來寫了~

希望客官會喜歡~

請awaB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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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灣+獨灣+土灣(all灣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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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灣百合花(純潔、神聖)

「嗯哼~今天的花也開得很漂亮呢,貞德。」

在法蘭西斯的細心照顧下,滿院的百合花一一綻放。這是貞德最喜歡的花,同時也是最能代表她的花。

「喂!鬍子!」

一聽到這聲音,不特別去確認青年早就知道是誰來了。

「法蘭西斯,你在家嗎?」

啊啊,蕃茄狂也來啦,今天可真熱鬧。

「葛格我在花園裡,你們直接過來吧。」嘛~昔日的好友嘛,總不能把人家晾在外面吧?

看著被法蘭西斯弄得整整齊齊的花園,基爾伯特感嘆:「你又在整理這些花啦,真是不會膩。」

「這是天天和小鳥泡在一起的人所不能體會的樂趣啊~」

「誰叫我帥的跟小鳥一樣!」

「那葛格我就是美麗的跟花朵一樣囉~」

真是夠了,這兩個人……

「吶,法蘭西斯,你是不是還想著貞德。」難得安東尼奧一副很難啟齒的模樣。

「是啊……」他不像亞瑟那般口是心非,而且還很大方的承認了。

怎麼可能不想她呢?有她在的日子明明是那麼的愉快……

「法蘭西斯先生!」

「耶?這不是小灣嗎?」

「安東哥哥還有基爾也來啦,我正好還要去找你們呢!」少女提著滿滿一籃的花束,蹦蹦跳跳的朝他們前進。「來,這是安東哥哥拜託我包裝的花,還有這些是基爾的花種。」

「哦哦!謝謝啦,還是小灣包的好看。」

「這正是本大爺要的花種!」

王琴香毫不客氣的潑基爾伯特冷水,「基爾知道怎麼種花嗎?」

「當然知道,本大爺怎麼可能連這種事都辦不到!?」

……我覺得在花種出來以前,花會先被基爾搞死。」

少女的話句句刺中青年的痛處。

「算了,就算一個人本大爺也很快樂……

好像玩過頭了?

「嗯哼~那麼小灣找葛格我有什麼事嗎?」

「啊、抱歉抱歉。」發現自己忘了還有他的存在,她連忙道歉。「我是想給法蘭西斯先生這個。」

喔呀喔呀,是一朵秋海棠(花語:單戀)啊。

青年微微一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要送秋海棠給葛格?」

「沒、沒什麼意思啦,只是因為剛好要找他們兩個,就順便拿來……

小灣還真不坦率啊,這一點倒是跟某個眉毛很粗的人真像。

法蘭西斯竟有一瞬間感覺到他在嫉妒亞瑟。

亞瑟:怎麼……有一股寒風吹過?

「那麼葛格必須回禮才行。」他信手折斷一枝百合花的莖,遞給王琴香。「這個送給妳。」

「欸欸欸欸——!這、這樣好嗎?這些百合花是法蘭西斯先生辛苦栽種的吧?」

「嗯哼~就是因為這樣小灣才要替我好好照顧它啊。」

「嗯……好!我知道了。」

「還有啊——」他靠近少女的耳朵,為了調戲人家不讓話透露出去,「下次小灣可以送葛格我菩提(花語:結婚)嗎?」

青年在她的耳邊吹氣,王琴香的全身襲來一陣酥麻感。竟然下意識的就答應了。

「好……

法蘭西斯一臉得逞的表情,滿意道:「那就這麼說定囉。」

……呃!」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噗,呵呵……」青年被她傻愣愣的表情逗笑了。

貞德啊,我要先跟妳說聲抱歉了。

聽聞妳被燒死的同時,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但我錯了;小灣的出現救贖了我,她不僅讓我再一次學會笑,還學會如何愛人。對我來說,小灣是無可或缺的人。

很抱歉,當年送給妳的百合花我也送給小灣了,因為妳們都像是百合花那般——純潔且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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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灣矢車菊(優雅、幸福) 

「吶吶!路德,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菲利奇亞諾不按牌裡出牌的疑問,頓時讓青年不曉得如何回答。

他看了看種在陽台上的國花,「……優雅吧?」

ve?像伊莎姊那樣嗎?」

……是嗎?雖然平常伊莎賢慧也很優雅,不過有時候雙面人格一出現就覺得——咳!不予致評……

真正優雅的人啊?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嗎?

這個問題深深困住我。

「初次見面,我是台/灣。」

上帝總是在人們陷入絕望前拉人一把。

眼前的少女雖說沒有到絕世美女的程度,但要傾國傾城卻綽綽有餘;就算沒有到名門淑女的優雅,她的一舉一動卻能引來男士們的注意。

「合作愉快,路德先生。」

「請多指教。」

這女孩是經過本田菊的介紹以及保證,上司才決定做貿易合作對象的。

「路德,你覺得台/灣如何?」

某日上司突然叫我來,問了這句話。

「是,以一個國家來說雖然地質年輕、礦產不多,但擁有一流的人才以及科技技術,相信不久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影響力不小的國家。」

「不對,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問題。」

「抱歉……

接著上司的言論語出驚人,「我要你和台/灣小姐同居幾天。」

「什、什麼!?」

「我已經取得台/灣小姐的同意了,這是為了深入瞭解彼此的文化差異,同時也為了彼此的利益;你就幫我這個忙吧。」

「是……

畢竟上司的命令不可違,路德只好認命的接受了。

「不好意思,要叨擾路德先生幾天了。」

「哪裡,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告訴我。」

過沒幾天,王琴香真的帶了一些自己的行李借住青年家。

雖然說是客人,但少女依舊勤奮的幫忙他處理家務事。

路德又看見王琴香在折衣服,於是上前分擔工作。

「我來幫忙吧。」

「啊,謝謝。」

他輕輕的說:「灣小姐,其實妳可以不用這麼辛苦,這些事由我自己來就好了。」

「沒關係的,如果一直在路德先生家什麼事也不做,我會過意不去的。」

少女苦笑。身上發出淡淡的清香完全擄獲住青年的心,自翊意志力高人一等的路德就要招架不住了。

不、不行,得冷靜下來才行——

「路德先生?」

「啊、是!」

少女擔憂的端詳他的臉色,「你沒事吧?臉色不太好喔。」

「沒、沒事,應該是最近熬夜,沒睡飽吧。」

「那還是先回房間休息吧,要是累壞了就不好了。」

「說得也是……

青年現在只想暫時找個地方冷卻一下亂糟糟的情緒。

「晚一點我再把晚餐送到你房間喔?」

「嗯,麻煩妳了。」

灣視角:

咚!咚!咚!

路德先生是怎麼啦?牆壁敲得好用力。

王琴香邊煮飯邊考慮要不要進去確認狀況。

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我是怎麼了?真不像平常的自己,心情一直平靜不下,感覺思緒亂成一團。

咚!

還是先睡一下?

「路德先生,你沒事吧?」

啊、灣小姐……

「我、我沒事。」

「嗯,我晚餐已經做好了,要一起出來吃嗎?」

他略顯愧疚的道歉:「抱歉,我還不想吃。」

……你真的沒事?」

「是……

——

「灣、灣小姐!?」

青年想也想不到,少女竟然門也沒敲直接走進他的臥室。

「路德先生請稍等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不、等一下灣小姐!」

——

王琴香看了一下體溫計上的刻度,「38.5,果然是發燒了。」

……

「你躺著吧,我去煮稀飯來。」

少女除了替他量體溫外,什麼事也沒發生。

……過度幻想了……

灣視角:

吃過飯後路德先生總算是舒服點了,剛才已經先休息了。

王琴香趁著空檔將廚房裡的鍋碗瓢盆洗一洗、收一收。

輕聲嘆氣,「希望這次我的自作主張不會造成路德先生的困擾。」

『不好意思,總統先生,我有事想請求您。』

『怎麼了嗎?灣小姐。』

『那個……能麻煩您和德//志先生的上司協調一下嗎?我想住在德//志先生家幾天……

『這……

『對不起,我不會勉強您的,不過多少商量看看?』

……好吧,我試著說服德/國總理看看。』

『是!太感謝您了!』

現在想想總統先生太寵我了……

「這次回去好好工作作為答謝吧。」

等到王琴香都整理好後,拿了紙筆匆匆寫了一封信。

「謝謝你的照顧,路德先生。」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唔……」似乎是還在賴床狀態。

青年一個翻身……怎麼會有軟軟的觸感?

微微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裡有一張疑似人臉的影像。

是灣小姐啊………………灣灣灣灣灣灣小姐!!!!??

奇怪的想法(在此不多作說明啦~)自腦中閃過,路德立即清醒過來。

「灣小姐!?」

ve~」詭異又熟悉的怪腔調。

……菲利……」他拎起對方的衣領。「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床上?」

菲利奇亞諾仍睡眼惺忪的打算繼續和周公下棋。「pasta~」

想也不想,將他丟去旁邊。

ve!」慘叫了一聲,最後還是安祥的睡在地板上。

如果旁邊是菲利奇亞諾,那麼灣小姐呢?

青年先是起床簡單的梳洗後來到客廳,便見到一枝矢車菊平靜的躺在桌上還壓了一封信。

信中的內容不外乎是感謝他對自己照顧周到、自己打擾府上等等,但令路德感到在意的果然還是這朵花。

「矢車菊?」為什麼灣小姐會送他自己的國花?

「是優雅和幸福,ve~」

不知啥時起身的菲利奇亞諾就站在青年的後面,害他嚇了一大跳。

他說的是這朵花的花語?

「吶吶,路德,這是誰送的花?」

「嗯……一位女性友人。」他輕描淡寫就是不想讓對方知道。

ve~」

路德將王琴香送給他的花製成書籤,隨身攜帶作為護身符,也養成了興奮時就會想握住它的習慣。

找個時間和上司商量看看我也能不能到灣小姐家過夜吧。

輕輕握住書籤。請等我,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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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灣鬱金香(名譽、慈善、美麗)

11世紀初,鄂圖曼一世建立奧/斯/曼/帝/國,也是我們後來稱呼的——鄂/圖/曼/土/耳/其。

鄂/圖/曼/土/耳/其極盛時期,西部最廣可曾到達波斯灣;正好是絲路的必經之路。

「薩迪克,好久不見了啊嚕。」

「喔,是王耀啊,還真是稀客。」

經過多年合作,兩人也養成了默契,每次仙人一來薩迪克便拿出許多商品供他挑選。

滯留期間,聊聊生活上的大小事是在所難免的。

「告訴你喔,我可能又會有一個弟弟或是妹妹了啊嚕。」

「又有啦!?你這個在路上亂認乾弟、乾妹的壞習慣該一該吧!」

仙人倒是不以為意,「人多熱鬧嘛啊嚕。」

「那你倒是說說,你去哪裡找到這小鬼頭的?」不知道是男是女,姑且先稱呼為小鬼吧。

「諾、我家東部不是海嗎?我在海上的小小島嶼有發現人的蹤跡啊嚕,看那腳丫子一定是個小孩。」

「那小孩呢?」

「怕生吧?躲起來了。」

一定是這傢伙超級渴望抱小孩的模樣把人家給嚇跑了吧。

「好啦,時候也不早了啊嚕,差不多該啟程了。」

「嗯,慢走。」

剛開始只是從王耀的口中聽到小孩子的消息,也沒有更深入的去瞭解;誰也不會知道幾世紀以後薩迪克某天遇上的船難,改變了他自己的未來。

「啊啊啊啊!糟了!船觸礁,要下沉了!!」

「快!大家快坐上救生船!!」

『轟隆』的一聲巨響,大船因底部撞上突出海平面的礁石破了一個大洞。遊客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管身上有沒有救生衣,先跳海就對了。

「薩迪克先生,您怎麼還不下來!」

「我留在船上,等到所有人都下船後我再下去!」

「可、可是……

護衛左右為難,畢竟他的任務是保護國家大人,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家裡還有老婆、小孩要照顧。

「不用等我了,我自己再想辦法。」

……是,抱歉了。」

青年揮了揮手,要他不用在意。

「喂!!船上還有人在嗎?」

他進行地毯式搜索,在確定沒有人留下之前薩迪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已經沒人了吧?」

……嗯?腳怎麼會有濕濕的感覺?

低頭一看。要死!水已經淹到這裡來了!?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青年衝到甲板上;雖然海面上已經沒有救生艇了,但為了有機會活下去仍是鼓起勇氣跳船!!

「大叔……大叔……

……

「快醒醒啊,大叔!」

是誰?

刺眼的陽光下,薩迪克僅能以微小的縫隙辨認出來者的身份。

「呼……你終於醒來了。」少女拍了拍胸脯,撫平緊張的情緒。

「這裡是……?」

「這裡是台/灣啊,大叔你是外國人吧?怎麼會被海浪沖上岸啊?」

她似乎沒有發現薩迪克與她同樣身為國家的意識。

「我遇上船難了……」台/灣?似曾相識的名字。「妳……該不會是王耀還有本田的妹妹吧?」

「大叔你認識我啊?」

他坐起來,試圖讓暈頭轉向的腦袋清醒。

「只是經常從他們口中聽到妳的名字罷了。」

總算是清醒了,正當青年要向少女道謝時,他卻看著她出神。

……美麗了!

……那個,我臉上是沾到什麼了嗎?」

「不、沒什麼……

王琴香困惑的摸摸自己的臉頰,什麼東西也沒有。

……大叔,你要不要先到我家休息,再等你的家人來接你?」

「好。」

雖然他可以立即聯絡人來接他,不過——他想多瞭解這個國家。

灣視角:

幾天後,薩迪克先生搭乘前往香/港的班機離開了台/灣,臨走前還送我一束鬱金香。

『妳好像沒發現我也是一個國家喔?』

『咦!!?薩迪克先生也是國家?』

她還真的沒發現……

『這送妳,想見我就到這裡來吧。』

薩迪克先生最後什麼也沒說,搭上飛機的最後一刻只留下我手中的鬱金香。

這是什麼意思呢?鬱金香?蘭哥哥和貝露姊的國花就是鬱金香啊,還有哪個國家也是呢?

後來少女想到了一些線索。

「薩迪克先生認識耀大哥以及菊哥……

最近和菊哥友好的有希/臘、土/耳/其,耀大哥以前的絲路會經過波斯灣——原來如此……

「是在土/耳/其啊……

 

 

 

——薩迪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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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漢人登入澎湖是在宋朝(大約西元1171年)

而鄂/圖/曼/土/耳/其是在1299建立

(參考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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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完成勒((淚~

因為土灣的靈感源不多 才短短一篇~

雖然打上了花語但小夢只抽其中一個寫文

請all灣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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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灣-來自遠東的女孩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感謝all灣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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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像小鳥一樣帥的大爺我要去見老朋友,順便看看小鬼頭有沒有欺負安東尼奧。

叮咚!叮咚!

「喂!安東尼奧,本大爺來看你了!怎麼沒有盛宴迎接我?」

叮咚!叮咚!叮咚!

在門鈴被他戳到燒聲之前,幸好有人來開門了。

「欸,安東——」怎麼沒半個人影?

低頭一看,一名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站在那裡直視著青年。

「安東哥哥出門了呦。」

太太太太太口愛了啦!!!!!瞧瞧雙頰上的嬰兒肥,感覺軟綿綿的就像棉花糖一般,啊啊啊啊!好想掐掐看。

……大哥哥你是誰?」

「咳!本大爺就是人人聞風喪膽、夾著尾巴逃跑!還帥的像小鳥一樣的基爾大爺!」

「什麼嘛,原來是你啊,混帳。」小小的羅馬諾手中拿著蕃茄、凶神惡煞的說到。

「你真的很沒禮貌呢,羅馬諾。」

不行,對方是小孩,忍耐忍耐。

「哼!對上笑的這麼噁心的傢伙,禮貌什麼的都免了。」

火山爆發,「你!!!」

「羅馬諾。」小女孩阻止他繼續說出失禮的言論。「基爾哥哥要不要進來等安東哥哥呢?」

「呃,好、好啊!」

跟小鬼頭比起來這女孩禮貌多了。基爾突然羨慕起死黨隨便在路上的可以撿到小孩子的特異功能。

女孩進了廚房泡杯紅茶給基爾伯特。

「話說回來,妳是哪裡的人?我好像沒看過妳。」

「我是從遠東(1)來的。」

——!噴茶。

「啊啊啊!混帳!你把地板弄髒了!」羅馬諾歇斯底里大吼。

「遠東!?這麼遠!」

嘖,早知道我也去跟遠東那些傢伙打交道了,說不定也能找來像她一樣的小孩子。

「呦吼!俺回來了。」一身樸素的陽光大男孩抱著一籃蕃茄回到家。「啊啊,基爾你來啦。」

「呦!安東尼奧。」青年伸手一撈,拉著死黨的衣領朝自己的方向扯來。「告訴我吧,你是怎麼騙這小女孩跟你回家的?」

「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是法蘭西斯那類人?」

/國:像哥哥我有什麼不好?

「在某些(誘拐孩童)的行為上,你跟他有什麼差別?從實招來!」

「怎麼能說是騙來的呢,更何況——

叮咚!

「啊,蘭哥哥。」

門一打開,尼德蘭依舊叼著煙斗在門外等著。

「傷疤男!!!!」奇怪,他怎麼會來番茄混帳家?

「安東哥哥,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了。」

「喔!路上小心。」目送小女孩離開後,安東尼奧充滿歉意的說明:「沙沙的監護權現在由我們共同擁有。」

啊啊,我明白了,是被分割了吧?可憐的小傢伙。

「你不是很厲害,去打趴傷疤男啊。」

「想是想,可是就是抽不開身。」

吼!真沒用,果然不能交給這溫吞的傢伙——決定了!我要從傷疤男的手上把她搶過來!!

不過基爾伯特的這一項壯志一直都沒有實現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路德先生。」

王琴香慎重的握住青年的手,代表兩國合作達成共識。

「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灣小姐參加餐會?」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路德維希帶領她來到頗有知名度的餐廳用餐。

「不好意思,忘了跟灣小姐說,我還邀了其他朋友來,如果影響到妳的心情,先說聲抱歉。」

交友圈甚廣的少女怎可能錯失認識新朋友的機會。

「沒關係的,路德先生,而且我也喜歡多認識些新朋友啊。」

「嗯……要是大哥有妳這種胸襟就好了。」

彬彬有禮的服務生替客人們開門,豪華的餐廳映入眼簾。

ve~路德~」第一個發現他們的菲利奇亞諾首當其衝的跑來。「小灣也來啦~」

「好久不見了,小義。」

在先前菲利奇亞諾軟硬兼施的要求下,王琴香現在都只叫他的匿名。

「喔!維斯特,你終於來了!」

青年替王琴香介紹,「這是我大哥,基爾伯特.拜爾密特。」

「好久不見了,基爾先生。」

「呦,妳認識我啊?」總覺得她有點眼熟……

少女展露一抹稚氣的笑容,「我是從遠東來的,曾經在安東哥哥家待過一陣子。」她刻意將亞洲稱為遠東。

遠東?在蕃茄混帳家待過?嗯……待過他家的好像有羅馬諾以及另一個小女孩——莫非!!!??

「在蕃茄混…不對,在安東尼奧家的女孩,我記得是叫沙沙吧?」

「是的,不過我現在叫台/灣。」

ve~大家別站著,我們一起享用晚餐吧~」菲利奇亞諾自然的牽起王琴香的手,帶她入席。

……吶,維斯特。」

「怎麼了?」

「以後和台/灣的貿易由我負責。」

……大哥又在打什麼注意了?

「說個理由來聽聽。」雖然他回答的答案八成會讓自己胃痛。

「因為本大爺跟小鳥一樣帥啊!」一副驕傲的模樣。

我就知道……

「拜託啦!維斯特。」

還真難得,大哥竟然會拜託人!?

……只要大哥別搞怪就好。」

誰會做那種事啊?維斯特太不瞭解我了。

「我當然不會做啦!」

ve~你們在做什麼?」

「路德先生、普魯士先生,快來一起用餐吧。」

「喔!來了!」

來自遠東……喔不,現在應該稱為亞細亞,那女孩深深打動了我的心;為了她,我可以不吃不喝,為了她,我可以疲於奔命;上帝,這是本大爺第一次求你,求你給我認識台/灣的機會……

一頁一頁的翻閱自己的日記,基爾伯特反而感到不好意思。

「原來本大爺也有這麼純情的時候。」

「嗯,我知道啊。」

驚嚇!!!!!!!!!

「小小小小小灣!!?妳、妳什麼時候來的?」

「耶?我剛剛敲了門,可是你沒回我,就自己進來啦。」

充分表現出『不是我的錯』的模樣。

「好啦~該吃飯了,別再對著日記陶醉了。」王琴香搶過青年手上的書本,「今天吃你最愛的台式料理喔。」

「喔耶!還是小灣最好了!」基爾伯特輕輕的將身體掛在她背上。

「好重……別黏上來啦!」

「不要~本大爺的腳蹲得好痠,背我吧。」

「唔……你這個人實在是——」

基爾伯特不是很專心的聽著少女訓話,只覺得一股幸福的暖流包裹全身。

 

 

我愛妳,

 

 

來自遠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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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以西歐的角度稱東亞地區遠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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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拖了好久才把發出來~拍謝~

請all灣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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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灣-所謂的康乃馨所指的是?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感謝宅子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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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乃馨,若隨便抓一個路人甲問康乃馨的花語,他們都會回答--母愛;也因此康乃馨成了母親節的必須品,其他除了花店裡平常很難看到。

不過王琴香卻想送給曾經照顧過她的大哥哥,硬要說為什麼的話是因為康乃馨是那個人的國花。

「安東哥哥,我來找你玩囉。」

她按了門鈴,可惜的是,沒有人來應門。

「是出去了嗎?」

轉了轉門把,發現大門根本沒上鎖便自行進入屋內。

「唔?真的不在耶,沒辦法了。」怕花束會乾掉,少女找了空的花瓶裝水將花兒放進去。「好了!」

「唉呀,是小灣來啦。」

雖說來者溫和的打招呼,卻嚇到打算把花藏起來的女孩。

「呃,安東哥哥你回來啦。」

「是啊,俺剛剛去蕃茄園替蕃茄施肥。」青年瞄到王琴香後面藏了東西,「小灣帶了什麼不給俺看?」

都不給你看了就別問了嘛。少女暗自嘀咕。

一不留神,安東尼奧繞去旁邊偷看。

「欸、安東哥哥……

「母親節還很久呢,小灣怎麼現在就在買康乃馨?」

耶!?就算不知道是要送給他的,總該知道自己家的國花吧!

「哼,這是要送給別人的啦。」

聽到這,就算是安東尼奧也開始緊張。「是、是送給誰?」

「祕密,總之不是你就對了!」傲嬌的不告訴任何人。

「告訴俺啦,俺絕對會保密的。」青年使出撒嬌攻勢。

唔!好、好可愛……但是我不會就這麼退縮的!!

「啊啊啊啊!是羅馬諾啦!」

話才剛落下,王琴香便能感覺到他失落的心情。

……慘了,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是、是嗎?是羅馬諾啊……很好啊,他人也很不錯呢……

……眼前這被奇怪的黑色的物體包住全身的人還真不像安東哥哥……

「安、安東哥哥……

「沒關係,不用安慰俺,俺知道俺比羅馬諾和小義差,俺甚至連G8都沒上榜,家裡的扒手也很多…………」無止盡的自我嘲諷。

「不是這樣的,安東哥哥!」

「沒關係,俺都瞭解……」回以僵硬的微笑。

安東哥哥,你笑的太勉強啦!

啪!

王琴香雙手八在青年的臉頰上,然後左右拉扯。

「安東哥哥不可以這麼想!」

「小、小安,尼在奏什麼?(小、小灣,妳在做什麼)

「我向安東哥哥道歉,我騙你康乃馨是要送給羅馬諾的,可是!」她放鬆出手的力道,「安東哥哥也不可以自暴自棄呀,不管別人怎麼說,你都不可以看輕自己嘛……

少女欲哭而止的模樣使得安東尼奧心疼皺起劍眉,小心翼翼的擁抱默默顫抖的嬌小身軀。

「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想到小灣送東西給俺以外的人,俺就忍不住浮現悲觀的想法……

「我也是,不該騙安東哥哥的,對不起。」

……那康乃馨是要送給誰的?」青年死攙爛打的問。

安東哥哥還真執著……

「唔……是、是要送給安東哥哥的。」王琴香將花瓶往前推,「原、原本是要給你驚喜的……

「呵呵,還是小灣對俺最好了」

親了親前額,安東尼奧愉悅的將一直喜歡的女孩抱個滿懷。

「安東哥哥……

「嗯?」

「謝謝你。」

「嘿嘿,不客氣。」我最愛的小灣。

康乃馨之所以會想送給安東哥哥,不是因為它是他家的國花這麼敷衍的原因,而是因為安東哥哥就像母親一樣照顧我,不過我已經長大了,不希望安東哥哥仍是對待妹妹一樣百般呵護著我。

送給他康乃馨,代表著我把『母愛』還給他,希望下一次能以一束紅玫瑰相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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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靈感君很不給面子的逃跑了

所以這一篇比之前的短了一點 請見諒~

請宅子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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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灣+北部組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感謝糜梓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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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灣-微笑

「吶吶,蘭哥哥你為什麼不笑?」

「沒什麼值得開心的,為什麼要笑?」

「笑一次看看嘛,你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就滿足這孩子的願望吧。尼德蘭笑了,但是十分僵硬。

「嗯……或許你還要多加練習一下。」表示他現在笑的樣子很奇怪。

……不用了。」

笑了也改變不了貝露被蕃茄狂搶走的事實,既然不能改變命運要笑容做什麼呢?

青年永遠不曉得自己如此悲觀的想法有一天會被身邊的小女孩給推翻。

春天到了,蘭哥哥家的鬱金香也開的差不多了吧?去路德先生家出完公差順道過去玩玩吧。

王琴香搭著火車從德/國北上到荷/蘭。

「哇啊!蘭哥哥家的庭園好漂亮!」少女忘我的在人家花圃逛來逛去。

……

聽見門開啟的聲音,王琴香望了過去。

「蘭哥哥——」

「唉呀,是小灣啊。」

「貝露姊?妳怎麼會在這?」

她顯得很哀傷的回答:「我啊,是來看哥哥的。」

「蘭哥哥怎麼了嗎?」

「大概是太勞累的關係加上染上風寒,感冒了。」貝露輕輕的嘆氣,「為了賺錢賠上健康,太不值得了。」

這真的很像他會做的事。

「我可以進去探望他嗎?」

「好是好,小灣進去時記得戴上口罩吧。」

「別擔心。」少女微微一笑,「我的身體強壯的很,才不怕被傳染呢。」

貝露感染了她的笑容,「是嗎?那哥哥就麻煩妳了。」

「沒問題。」

王琴香得到貝露的同意,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深怕吵醒正在休息的尼德蘭。

……是貝露嗎?怎麼還不回去?」

嚇一跳,「呃!」

……有點耳熟的聲音貌似曾經有聽過,不過是誰卻想不起來。

「蘭、蘭哥哥,你醒來啦?」

……灣?她怎麼會在這裡?

見他不出聲王琴香再一次呼喚:「蘭哥哥?」

……妳怎麼會來?」

「啊?原本是想和蘭哥哥一起賞鬱金香的,可是貝露姊說你生病了,我是來照顧你的。」

「不需要!!」青年大吼。

「蘭哥哥——」

「我不需要別人照顧我——咳咳!」

「都已經病得這麼嚴重了,那可能不需要!?」

「反正妳給我回去!」

既然尼德蘭說到這裡的份上,平時脾氣不錯的少女也忍不住吼回去。

「唉呀!你閉嘴!是病人就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再吵我就翻臉囉!」

少女的獅吼功的力量不同凡響,經過這麼一吼尼德蘭愣住了。

「我去煮稀飯,等我喔。」

「不行!廚房會被弄——」髒……

最後一個字還來不及說出,青年就被她銳利的眼神嚇得直冒冷汗。

狠瞪,「你給我好好休息。」

……

靜靜的等到王琴香離開房間,他這才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怎麼……現在的灣跟以前差好多?小時候明明很聽話的。

尼德蘭開始想念起當年的小小灣了。

「蘭哥哥,稀飯煮好囉。」

……

「睡著了嗎?」

……

「唉,真是的。」王琴香放下碗,坐在床邊觀察青年的睡臉。「嗯……蘭哥哥真的很帥呢,前提是不要板著一張臉。」

揉了揉漸漸下沉的眼皮,「唔……是時差的關係嗎?好想睡。」

少女簡單的趴在床邊便沉沉的睡著了。

……脖子好酸……

不知睡了多久,尼德蘭睡眼惺鬆起來。棉被怎麼拉不動?

他瞥見一名女孩子壓著被子睡著了,床頭櫃上還放著一碗稍微涼掉的稀飯。

……呵,這孩子。」他無奈的笑了。

「我就說嘛,蘭哥哥笑起來很好看。」

!!!

王琴香瞇起眼睛,露出完美的笑容。

「咳,說什麼傻話?」

「啊,沒了。」她可惜道。「蘭哥哥你為什麼就是不笑?」

「笑又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可是笑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情緒呦。」少女輕輕握住尼德蘭的手,「命運這種東西啊,是看你用什麼態度去面對它,就算你以嚴肅的情緒面對它也只是讓自己更難過,何不開心的過呢?」

「妳啊……

尼德蘭抱住少女的身體。

真不愧是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以笑容面對,相反的我……

「蘭哥哥,你再笑一次看看嘛。」

青年捏了王琴香的臉,蹂躪滿意後才收手,還噗哧的笑了。

……要蘭哥哥笑都必須先有前置作業嗎?」那旁邊的人好可憐。

「不對喔。」蜻蜓點水的在對方粉嫩的嘴唇一吻,「我只對妳笑的。」

「呃、嗯……」王琴香不好意思的將臉整個埋進尼德蘭的胸膛,「謝謝你,蘭哥哥。」

小小番外:

「咳咳咳!!」

「小灣,怎麼換妳感冒了?」

少女睨了一眼坐在旁邊安然的看著報紙的罪魁禍首,「還不是蘭哥哥害的。」小聲嘀咕。

「蛤?什麼什麼?」

她含糊其詞的帶過,「啊不,沒什麼。」

啊啊啊啊!都是蘭哥哥啦!把感冒傳染給我!

看著王琴香懊惱的表情,青年偷偷的笑了。

 

 

 

北部組-相稱的男人

我的願望不多,只要那個討人厭的姚景源從這世界上消失,或是我不想承認長得一臉帥氣的金/門大叔遠離我的視線範圍!!

如果只能有一個願望,那我想要成為配得上欣亞姊的男人,請務必實現我這小小的願望。

「問欣亞喜歡的類型?」

「是的,靖賢大哥會知道吧?」

「不知道,我不過問她的隱私。」說得一副理所當然。

……靖賢大哥,請不要把你的堅持放在這麼不重要的地方上。

「你可以問姚,他們很常來往。」

居然要我問那個討厭鬼!?打死我都不要!

推了推眼鏡,「所以你是要問我林欣亞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

「對……」結果還是跑來問了。

「嗯……像苗榮彥那樣憨厚型的吧。」

「憨厚型嗎?」確實有很多女生喜歡。

「啊,像丁宇屏的陽光型男也不錯,體貼的張曄在年輕一輩裡似乎也很受歡迎。」

嗯嗯,原來如此,作筆記作筆記。

接下來,姚景源無意識說出一句傷人的話。

「不過都不是你的型就是了。」

震憾!打擊!錯愕!!

……怎、怎麼這樣?」

「嗯?」紀侑龍的頭上怎麼跑出一層低氣壓來?

少年難過的窩在角落偷偷落淚。

輕嘆,「你何不去問看看本人?」

「我我我才不要,問欣亞姊這種問題只會造成她的麻煩。」

「再不然你可以問灣小姐,灣小姐最常和她生活了。」

「呃嗯,好吧。」

他慢吞吞的準備離開姚景源家。

「那個……我才不會感激你的。」

「嗯,我也不會期望你會感激我。」

「你、你這個人很討厭耶!!」

「彼此彼此。」

「嗯……小亞喜歡的類型啊。」

「灣是跟欣亞姊一起生活的,多少會知道一點吧。」

「嗯……吶,小亞,妳喜歡哪種人?」

欸欸欸欸欸欸!欣亞姊在家!?

「沒有想過,怎麼了嗎?」林欣亞從廚房泡了茶出來。

「嘿嘿,小龍有興趣知道啊。」

「啊啊啊,灣——」

「嗯……我喜歡的型啊……

紀侑龍屏氣凝神的仔細聽。

「勇敢做自己的人。」

……蛤?勇敢做自己?」

「總之就是不做作,保有自己特色的人。」

哦哦,欣亞姊喜歡這種人。少年的眼中充滿了鬥志。

對我來說很簡單嘛!我一定要成為與欣亞姊相稱的男人!!!!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模樣,王琴香悄聲問旁邊的人:

「老實跟我說,小亞喜歡哪一型的?」

「就跟我剛才說得一樣,前提是年紀不能比我小。」

哇,紀侑龍永遠沒機會了。

同情的看著不知道又再打什麼主義的少年。唉~還是先別告訴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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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首篇客官點文完成!!!!!

因為是同一個人點文於是打在同一頁上

還請糜梓醬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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