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灣+獨灣+土灣(all灣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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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灣→百合花(純潔、神聖)
「嗯哼~今天的花也開得很漂亮呢,貞德。」
在法蘭西斯的細心照顧下,滿院的百合花一一綻放。這是貞德最喜歡的花,同時也是最能代表她的花。
「喂!鬍子!」
一聽到這聲音,不特別去確認青年早就知道是誰來了。
「法蘭西斯,你在家嗎?」
啊啊,蕃茄狂也來啦,今天可真熱鬧。
「葛格我在花園裡,你們直接過來吧。」嘛~昔日的好友嘛,總不能把人家晾在外面吧?
看著被法蘭西斯弄得整整齊齊的花園,基爾伯特感嘆:「你又在整理這些花啦,真是不會膩。」
「這是天天和小鳥泡在一起的人所不能體會的樂趣啊~」
「誰叫我帥的跟小鳥一樣!」
「那葛格我就是美麗的跟花朵一樣囉~」
真是夠了,這兩個人……
「吶,法蘭西斯,你是不是還想著貞德。」難得安東尼奧一副很難啟齒的模樣。
「是啊……」他不像亞瑟那般口是心非,而且還很大方的承認了。
怎麼可能不想她呢?有她在的日子明明是那麼的愉快……
「法蘭西斯先生!」
「耶?這不是小灣嗎?」
「安東哥哥還有基爾也來啦,我正好還要去找你們呢!」少女提著滿滿一籃的花束,蹦蹦跳跳的朝他們前進。「來,這是安東哥哥拜託我包裝的花,還有這些是基爾的花種。」
「哦哦!謝謝啦,還是小灣包的好看。」
「這正是本大爺要的花種!」
王琴香毫不客氣的潑基爾伯特冷水,「基爾知道怎麼種花嗎?」
「當然知道,本大爺怎麼可能連這種事都辦不到!?」
「……我覺得在花種出來以前,花會先被基爾搞死。」
少女的話句句刺中青年的痛處。
「算了,就算一個人本大爺也很快樂……」
好像玩過頭了?
「嗯哼~那麼小灣找葛格我有什麼事嗎?」
「啊、抱歉抱歉。」發現自己忘了還有他的存在,她連忙道歉。「我是想給法蘭西斯先生這個。」
喔呀喔呀,是一朵秋海棠(花語:單戀)啊。
青年微微一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要送秋海棠給葛格?」
「沒、沒什麼意思啦,只是因為剛好要找他們兩個,就順便拿來……」
小灣還真不坦率啊,這一點倒是跟某個眉毛很粗的人真像。
法蘭西斯竟有一瞬間感覺到他在嫉妒亞瑟。
亞瑟:怎麼……有一股寒風吹過?
「那麼葛格必須回禮才行。」他信手折斷一枝百合花的莖,遞給王琴香。「這個送給妳。」
「欸欸欸欸——!這、這樣好嗎?這些百合花是法蘭西斯先生辛苦栽種的吧?」
「嗯哼~就是因為這樣小灣才要替我好好照顧它啊。」
「嗯……好!我知道了。」
「還有啊——」他靠近少女的耳朵,為了調戲人家不讓話透露出去,「下次小灣可以送葛格我菩提(花語:結婚)嗎?」
青年在她的耳邊吹氣,王琴香的全身襲來一陣酥麻感。竟然下意識的就答應了。
「好……」
法蘭西斯一臉得逞的表情,滿意道:「那就這麼說定囉。」
「……呃!」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噗,呵呵……」青年被她傻愣愣的表情逗笑了。
貞德啊,我要先跟妳說聲抱歉了。
聽聞妳被燒死的同時,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但我錯了;小灣的出現救贖了我,她不僅讓我再一次學會笑,還學會如何愛人。對我來說,小灣是無可或缺的人。
很抱歉,當年送給妳的百合花我也送給小灣了,因為妳們都像是百合花那般——純潔且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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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灣→矢車菊(優雅、幸福)
「吶吶!路德,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菲利奇亞諾不按牌裡出牌的疑問,頓時讓青年不曉得如何回答。
他看了看種在陽台上的國花,「……優雅吧?」
「ve?像伊莎姊那樣嗎?」
嗯……是嗎?雖然平常伊莎賢慧也很優雅,不過有時候雙面人格一出現就覺得——咳!不予致評……
真正優雅的人啊?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嗎?
這個問題深深困住我。
「初次見面,我是台/灣。」
上帝總是在人們陷入絕望前拉人一把。
眼前的少女雖說沒有到絕世美女的程度,但要傾國傾城卻綽綽有餘;就算沒有到名門淑女的優雅,她的一舉一動卻能引來男士們的注意。
「合作愉快,路德先生。」
「請多指教。」
這女孩是經過本田菊的介紹以及保證,上司才決定做貿易合作對象的。
「路德,你覺得台/灣如何?」
某日上司突然叫我來,問了這句話。
「是,以一個國家來說雖然地質年輕、礦產不多,但擁有一流的人才以及科技技術,相信不久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影響力不小的國家。」
「不對,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問題。」
「抱歉……」
接著上司的言論語出驚人,「我要你和台/灣小姐同居幾天。」
「什、什麼!?」
「我已經取得台/灣小姐的同意了,這是為了深入瞭解彼此的文化差異,同時也為了彼此的利益;你就幫我這個忙吧。」
「是……」
畢竟上司的命令不可違,路德只好認命的接受了。
※
「不好意思,要叨擾路德先生幾天了。」
「哪裡,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告訴我。」
過沒幾天,王琴香真的帶了一些自己的行李借住青年家。
雖然說是客人,但少女依舊勤奮的幫忙他處理家務事。
路德又看見王琴香在折衣服,於是上前分擔工作。
「我來幫忙吧。」
「啊,謝謝。」
他輕輕的說:「灣小姐,其實妳可以不用這麼辛苦,這些事由我自己來就好了。」
「沒關係的,如果一直在路德先生家什麼事也不做,我會過意不去的。」
少女苦笑。身上發出淡淡的清香完全擄獲住青年的心,自翊意志力高人一等的路德就要招架不住了。
不、不行,得冷靜下來才行——
「路德先生?」
「啊、是!」
少女擔憂的端詳他的臉色,「你沒事吧?臉色不太好喔。」
「沒、沒事,應該是最近熬夜,沒睡飽吧。」
「那還是先回房間休息吧,要是累壞了就不好了。」
「說得也是……」
青年現在只想暫時找個地方冷卻一下亂糟糟的情緒。
「晚一點我再把晚餐送到你房間喔?」
「嗯,麻煩妳了。」
※
灣視角:
咚!咚!咚!
路德先生是怎麼啦?牆壁敲得好用力。
王琴香邊煮飯邊考慮要不要進去確認狀況。
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
我是怎麼了?真不像平常的自己,心情一直平靜不下,感覺思緒亂成一團。
咚!
還是先睡一下?
「路德先生,你沒事吧?」
啊、灣小姐……
「我、我沒事。」
「嗯,我晚餐已經做好了,要一起出來吃嗎?」
他略顯愧疚的道歉:「抱歉,我還不想吃。」
「……你真的沒事?」
「是……」
倚——
「灣、灣小姐!?」
青年想也想不到,少女竟然門也沒敲直接走進他的臥室。
「路德先生請稍等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不、等一下灣小姐!」
嗶——
王琴香看了一下體溫計上的刻度,「38.5,果然是發燒了。」
「……」
「你躺著吧,我去煮稀飯來。」
少女除了替他量體溫外,什麼事也沒發生。
……過度幻想了……
※
灣視角:
吃過飯後路德先生總算是舒服點了,剛才已經先休息了。
王琴香趁著空檔將廚房裡的鍋碗瓢盆洗一洗、收一收。
輕聲嘆氣,「希望這次我的自作主張不會造成路德先生的困擾。」
『不好意思,總統先生,我有事想請求您。』
『怎麼了嗎?灣小姐。』
『那個……能麻煩您和德/意/志先生的上司協調一下嗎?我想住在德/意/志先生家幾天……』
『這……』
『對不起,我不會勉強您的,不過多少商量看看?』
『……好吧,我試著說服德/國總理看看。』
『是!太感謝您了!』
現在想想總統先生太寵我了……
「這次回去好好工作作為答謝吧。」
等到王琴香都整理好後,拿了紙筆匆匆寫了一封信。
「謝謝你的照顧,路德先生。」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
「唔……」似乎是還在賴床狀態。
青年一個翻身……怎麼會有軟軟的觸感?
微微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裡有一張疑似人臉的影像。
是灣小姐啊………………灣灣灣灣灣灣小姐!!!!??
奇怪的想法(在此不多作說明啦~)自腦中閃過,路德立即清醒過來。
「灣小姐!?」
「ve~」詭異又熟悉的怪腔調。
「……菲利……」他拎起對方的衣領。「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床上?」
菲利奇亞諾仍睡眼惺忪的打算繼續和周公下棋。「pasta~」
想也不想,將他丟去旁邊。
「ve!」慘叫了一聲,最後還是安祥的睡在地板上。
如果旁邊是菲利奇亞諾,那麼灣小姐呢?
青年先是起床簡單的梳洗後來到客廳,便見到一枝矢車菊平靜的躺在桌上還壓了一封信。
信中的內容不外乎是感謝他對自己照顧周到、自己打擾府上等等,但令路德感到在意的果然還是這朵花。
「矢車菊?」為什麼灣小姐會送他自己的國花?
「是優雅和幸福,ve~」
不知啥時起身的菲利奇亞諾就站在青年的後面,害他嚇了一大跳。
他說的是這朵花的花語?
「吶吶,路德,這是誰送的花?」
「嗯……一位女性友人。」他輕描淡寫就是不想讓對方知道。
「ve~」
路德將王琴香送給他的花製成書籤,隨身攜帶作為護身符,也養成了興奮時就會想握住它的習慣。
找個時間和上司商量看看我也能不能到灣小姐家過夜吧。
輕輕握住書籤。請等我,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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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灣→鬱金香(名譽、慈善、美麗)
11世紀初,鄂圖曼一世建立奧/斯/曼/帝/國,也是我們後來稱呼的——鄂/圖/曼/土/耳/其。
鄂/圖/曼/土/耳/其極盛時期,西部最廣可曾到達波斯灣;正好是絲路的必經之路。
「薩迪克,好久不見了啊嚕。」
「喔,是王耀啊,還真是稀客。」
經過多年合作,兩人也養成了默契,每次仙人一來薩迪克便拿出許多商品供他挑選。
滯留期間,聊聊生活上的大小事是在所難免的。
「告訴你喔,我可能又會有一個弟弟或是妹妹了啊嚕。」
「又有啦!?你這個在路上亂認乾弟、乾妹的壞習慣該一該吧!」
仙人倒是不以為意,「人多熱鬧嘛啊嚕。」
「那你倒是說說,你去哪裡找到這小鬼頭的?」不知道是男是女,姑且先稱呼為小鬼吧。
「諾、我家東部不是海嗎?我在海上的小小島嶼有發現人的蹤跡啊嚕,看那腳丫子一定是個小孩。」
「那小孩呢?」
「怕生吧?躲起來了。」
一定是這傢伙超級渴望抱小孩的模樣把人家給嚇跑了吧。
「好啦,時候也不早了啊嚕,差不多該啟程了。」
「嗯,慢走。」
剛開始只是從王耀的口中聽到小孩子的消息,也沒有更深入的去瞭解;誰也不會知道幾世紀以後薩迪克某天遇上的船難,改變了他自己的未來。
※
「啊啊啊啊!糟了!船觸礁,要下沉了!!」
「快!大家快坐上救生船!!」
『轟隆』的一聲巨響,大船因底部撞上突出海平面的礁石破了一個大洞。遊客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管身上有沒有救生衣,先跳海就對了。
「薩迪克先生,您怎麼還不下來!」
「我留在船上,等到所有人都下船後我再下去!」
「可、可是……」
護衛左右為難,畢竟他的任務是保護國家大人,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家裡還有老婆、小孩要照顧。
「不用等我了,我自己再想辦法。」
「……是,抱歉了。」
青年揮了揮手,要他不用在意。
「喂!!船上還有人在嗎?」
他進行地毯式搜索,在確定沒有人留下之前薩迪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已經沒人了吧?」
……嗯?腳怎麼會有濕濕的感覺?
低頭一看。要死!水已經淹到這裡來了!?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青年衝到甲板上;雖然海面上已經沒有救生艇了,但為了有機會活下去仍是鼓起勇氣跳船!!
※
「大叔……大叔……」
唔……?
「快醒醒啊,大叔!」
是誰?
刺眼的陽光下,薩迪克僅能以微小的縫隙辨認出來者的身份。
「呼……你終於醒來了。」少女拍了拍胸脯,撫平緊張的情緒。
「這裡是……?」
「這裡是台/灣啊,大叔你是外國人吧?怎麼會被海浪沖上岸啊?」
她似乎沒有發現薩迪克與她同樣身為國家的意識。
「我遇上船難了……」台/灣?似曾相識的名字。「妳……該不會是王耀還有本田的妹妹吧?」
「大叔你認識我啊?」
他坐起來,試圖讓暈頭轉向的腦袋清醒。
「只是經常從他們口中聽到妳的名字罷了。」
總算是清醒了,正當青年要向少女道謝時,他卻看著她出神。
太……美麗了!
「……那個,我臉上是沾到什麼了嗎?」
「不、沒什麼……」
王琴香困惑的摸摸自己的臉頰,什麼東西也沒有。
「……大叔,你要不要先到我家休息,再等你的家人來接你?」
「好。」
雖然他可以立即聯絡人來接他,不過——他想多瞭解這個國家。
※
灣視角:
幾天後,薩迪克先生搭乘前往香/港的班機離開了台/灣,臨走前還送我一束鬱金香。
『妳好像沒發現我也是一個國家喔?』
『咦!!?薩迪克先生也是國家?』
她還真的沒發現……
『這送妳,想見我就到這裡來吧。』
薩迪克先生最後什麼也沒說,搭上飛機的最後一刻只留下我手中的鬱金香。
這是什麼意思呢?鬱金香?蘭哥哥和貝露姊的國花就是鬱金香啊,還有哪個國家也是呢?
後來少女想到了一些線索。
「薩迪克先生認識耀大哥以及菊哥……」
最近和菊哥友好的有希/臘、土/耳/其,耀大哥以前的絲路會經過波斯灣——原來如此……
「是在土/耳/其啊……」
——薩迪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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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漢人登入澎湖是在宋朝(大約西元1171年)
而鄂/圖/曼/土/耳/其是在1299建立
(參考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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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完成勒((淚~
因為土灣的靈感源不多 才短短一篇~
雖然打上了花語但小夢只抽其中一個寫文
請all灣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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