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匈+瑞奧+露米(宅子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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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匈>紅杜鵑(愛的喜悅)
「初次見面您好,我是伊莉莎白.海德薇莉,從今天起請多指教。」
這是我第一次和羅德先生在正式的場合下見面。
「嗯,請多指教。」
至於對他的第一次印象嘛……應該說有點嚴肅吧?
嫁進來之後,羅德先生幾乎都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偶爾傳出悠揚的旋律。
「就算結了婚還是覺得羅德先生好難懂……」伊莎獨自在庭院打掃。
「喂!伊莎,本大爺來看妳啦!我們一起去打獵吧!」
「抱歉啊,我現在沒空。」
「明明是個男人婆,少在那裡裝乖了。」
青經彈起。不行不行,身為淑女要忍耐。
經過自我催眠幾秒後,伊莎依舊是僵硬的微笑著。「怎麼會呢?我一直以來從沒假裝過啊。」
「真是的,完全不明白羅德那傢伙娶妳做什麼?要是他看到妳男性化的一面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
「反正都不甘你的事,沒事的話我要先離開了。」
「啊喂!伊莎!」
她已經不想去理會基爾伯特。
庭院清理的差不多了,於是伊莎移動到室內打掃。
「嗯……羅德先生不在,我應該可以進到房間打掃吧?」輕輕轉開門把,「打擾了……」
天天天天啊!!這房間是怎麼回事?戰場嗎?是被大砲轟過的嗎?超超超超級級級亂亂亂的!!
衣服亂丟、書本亂擺、白紙亂撒……不行,受不了了!
伊莎俐落的捲起袖子,扎起長髮。「好!工作吧!」
開始著手處理亂七八糟的房間。
※
「我回來了。」
大約傍晚時分,羅德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奇怪?平常他回到家的時候伊莎都會在玄關等他的,人呢?
「伊莎?伊莎?」
不見了……我房間的門怎麼是開著的?
青年進到裡面。
哦哦哦哦!變得好乾淨,發生了什麼事?
「呼——」
「嗯?」
循著聲音,羅德發現伊莎趴在自己的那一張床邊睡著了,她的手上還留有大大小小的新舊傷。
「……真是的。」他拿了一條毯子替她蓋上,「明明是個女孩子,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啊。」
「……嗯……羅德先生,歡迎回來……」
青年心痛微微皺眉,「看樣子要要求她把敬稱改掉了。」
※
唔?這裡是?
驚覺自己身處何處的伊莎,立即從床上彈起來。
不會吧!我竟然睡著了——天啊,現在幾點了?
看一下時鐘。
……希望羅德先生還沒回來,這樣才有時間作下午茶……
可惜天不從人願,等到她一踏出屋外便能夠看到青年已經坐在庭院的椅子上喝起茶來。
「妳醒啦?」
「是……」
完蛋了,剛才太敢了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整理……
「有空來喝杯茶嗎?」
「呃……好、好的。」
伊莎聽話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青年已經端了一杯花草茶請她喝品嚐。
「那個,這茶是?」
「薰衣草茶,可以用來放鬆心情。」
「……謝謝。」
之後兩個人就各自喝各自的茶、再也沒有交集,尷尬的氣氛漫延開來。
最先開口的是羅德,「伊莎妳……曾經是不是獨自一個人面對戰爭?」
「是……」
難不成和基爾說得一樣,羅德先生不喜歡男人婆!?
嘆氣。
咕嚕——伊莎緊張的嚥下口水。
青年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從今以後請別這麼做了,妳看!手上的傷口都這麼多了。」
這下子伊莎反而感到困惑。羅德先生是在心疼她?
她是第一次覺得被人珍視的感覺很幸福。
「妳是女孩子,請不要在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羅德先生……」
「還有——」他優雅的單腳跪在她的面前,輕輕的牽起手。「請以後叫我羅德就好了,伊莎。」
輕柔的吻很快的就落在滿是傷疤的手背。
聞言,伊莎激動的連淚珠都不爭氣的一顆顆的掉落。
「羅德先……羅德,謝謝你!」
溫和的笑容,「那麼伊莎,妳願意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嗎?」
「是!我願意!」
我甘願此生與你在一起,羅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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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奧(奧性轉)>火絨草(勇敢、為愛犧牲的決心)
不論從什麼時候開始,吾輩都處於中立的狀態;不是因為吾輩懦弱,只因為吾輩……想保有一塊純淨的土地等妳回來。
「維蕾娜!」
聽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維蕾娜終於停下腳步。「怎麼了嗎?」
「什麼怎麼了?妳還敢問吾輩!?妳為什麼要加入二戰?」
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站在中立區?
「與其過著搖擺不定的生活,我寧可和路德先生出去闖一闖,所以請別再阻止我了。」
「喂!維蕾娜!」
少女朝著他微笑,神情卻是哀傷的。「希望我們到時候不會變成敵人。」
聞言,瓦修蹙緊眉頭。
吾輩也不希望會發生這種事。
※
可惡……二戰明明是其他傢伙在打,為什麼經濟會牽拖到我們啊!
「瓦、瓦修大人!!」
「怎麼啦?什麼事這麼緊急?」
「是!那個——
奧地利受到攻擊了!!
「什麼!?該死!」
瓦修不顧一切的飛奔。不管怎樣吾輩一定要妳平安無事,拜託了上帝!千萬要趕上啊!!
最後他終於在奧/地/利與義/大/利的邊境找到了少女倒在地上。
「維蕾娜!?」
唔……不行……沒有力氣了……
「喂!妳醒醒啊!」
青年著急的試圖搖醒她。
喔不,麻煩搖小力一點,骨頭快散了……
「讓開,瓦修。」
「亞瑟●柯克蘭……」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攻擊維蕾娜的。
「要是你干擾我們,你可是會被是為軸心國的一份子喔!」
「要打就來啊……」
「……什麼?」
「要殺要剮隨便你!但是吾輩是不可能丟下維蕾娜的!!」
「瓦修……別做傻事……」
亞瑟也感到很意外,「當真?」
「少婆婆媽媽的,像你們這種人只要多一點領土不管有多少犧牲都無所謂!還用得著考慮嗎?」
『砰!!!』
維蕾娜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事情震憾的令她久久不能言語。
「………………瓦、瓦修!!!!!!」
「抱歉啦。」亞瑟放下方才拿來槍殺青年的凶器,掉頭就要離開。
「站住!!你這個混蛋!!!!」
青年擺了擺手,要少女放棄找他報仇的念頭。
「好好珍惜妳的生命吧,還有戰爭已經結束了,我沒有理由再跟妳打了。」
「可惡!不准走!」維蕾娜拖著受傷的腳想要追上他,不過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混蛋!!戰爭根本就還沒結束!我還沒死啊!你這個混蛋!」
身為戰勝國自然是不會對戰敗國感到同情,更不會理會喪家犬的吼叫。
「嗚嗚嗚……不要啊!瓦修!!」
儘管維蕾娜就要哭喊破喉嚨了,但已經過世的人並不會因此醒過來,只能悔不當初的擁抱著摯愛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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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米(米性轉)>向日葵(愛慕、光輝、 高傲)
好耀眼,雖然和她哥哥一樣自大,我卻不討厭。我們明明是敵人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天曉得。
「所以說你的想法太老套了,你還是回去和北極熊生活吧!HAHAHA!」
又是在聯合國會議中,阿爾弗雷德這傢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和我唱反調了。
「這也難怪你會被日/本擊倒。」
「喂!阿爾!」
亞瑟大聲喝斥某個朝人家傷口上灑鹽的KY。
「HERO說得都是事實喔!當時伊凡被打得很慘呢!」
啊啊啊啊!白痴!沒發現他已經拿出水管預備了嗎!?
「呵呵~你想試試看腦震盪的感覺嗎?」腹黑的笑容。
「No,thanks!」微笑的拒絕人家。
根本不理會他的話,伊凡就要往他的腦袋砍去!!
匡!!!!
「啊咧~手滑了一下~」
你那個力道哪裡聽得出來是手滑啊!?
「That's OK!我原諒你!」
同樣是很自大的口氣,不過這次是女人的聲音,怎麼回事?
「可以把水管拿走了嗎?」
仔細一看,一名與阿爾弗雷德的長相相似的女孩以金屬製的球棒替哥哥擋住了攻擊。
「Oh,艾米麗妳終於來啦!」
「Brother,他是誰?怎麼沒事拿水管打你?」
「呵呵~」伊凡陰森森的笑了,「那就要怪妳哥哥沒事愛和我唱反調啊~」
「耶~你的度量也太小了吧?」
這種不拘小節的個性也跟她的哥哥很像。
「Brother,我們去吃午餐吧。」
「HAHAHA!那麼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HERO我要去填飽肚子了。」
「喂!阿爾!」
儘管亞瑟在後面生氣的大吼,一向我行我素的青年是不可能會停下來等他的。
「真是的……」
「……這次你還真難得的沒有拿娃娃來刺啊嚕。」
「呵呵~因為我找到更好玩的事情了~」
青年這麼一笑,整個會議室內的室溫瞬間降到冰點。
好、好冷……
※
過了幾年二戰終於結束,我也不需要對他客氣了!
「吶,阿爾弗雷德,我在你家附近設置了砲台喔~你要怎麼辦呢?」
「你有種就開啊!」
何時,艾米麗已經將槍口對準伊凡的太陽穴,一副隨時隨地大幹一場的姿態。
「啊咧?怎麼是妳?該不會阿爾弗雷德拋棄妳了吧?」
「Impossible!」
「凡事都有可能啊~說不定妳是被丟來前線做替死鬼的呢~」
少女的眼神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迷惘。這反而讓伊凡看得心煩。
「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們呢,高傲又自以為是,看了真讓人想送你們核彈呢~」
「彼此彼此,我很也討厭你呢!」
青年面無表情的思考著目前的局勢。
「……好吧好吧,我不玩了。」
「你是要投降嗎?」
「不是呦~」他強硬的托住艾米麗的下巴,「只是要麻煩你們簽一下和平條約,但是以後你們毀約的話我還是會來欺負你們的~」
甩開青年的手,「Sh●t……」
「唉呀,還真沒禮貌啊~」
少女的不屑表露無遺的展現在表情,什麼也不說的遠離他。
……其實這和平條約我是可以不簽的喔。
伊凡惋惜的注視著已經離去的少女。
艾米麗,妳就像是我最喜歡的花一樣,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耀眼。如果我想得到妳就必須先把阿爾那傢伙留著,不過我還是會毀了他的,等到妳屬於我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
「艾米麗……」
伊凡手中緊緊握著最近一次和少女出遊的照片,眼淚不知不覺的悄悄滑落。
我好想妳,
……妳現在是不是在天堂裡當了耀眼的太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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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完成勒~!
嘛~平常都是寫灣的CP 所以這次的文章可能會比其他的短一點
請宅子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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