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讓我聽見妳的聲音(三戰開始)(美英加荷西德日義vs中越印俄古土)
北義灣v.s.土灣&法灣(小歐點文)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分隔線﹎﹎﹎﹎﹎
主線-北義灣(主視角:菲利奇亞諾)
『吶吶、小灣,下禮拜來我家玩吧?』
『好啊!那麼吃住都要麻煩你囉~』
『ve~沒問題!』
明明還沒過三天,這個諾言卻沒辦法即時兌現……
「我回來了——」
「ve~路德你回來啦~」
能在青年家看到這位拉丁男孩已經不足為奇了,奇怪的是……
「……菲利奇亞諾。」
「什麼事?」
「你在煮義大利麵嗎?有焦味。」
「ve?啊!糟了糟了!」
青年馬上衝去廚房把瓦斯關掉。
最近的菲利奇亞諾真的很奇怪,要是平常的他絕對不會讓義大利麵遭遇不測。
「ve……路德對不起,今天沒有義大利麵可以吃了……」
「呃、先別管義大利麵了,你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ve?約會嗎?可是人家只喜歡跟可愛的女生交往的說。」
「少囉唆!!」
不管青年答不答應,路德只管帥氣的扛起他離開。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菲利奇亞諾在意的是那個吧。
※
呼……呼……
就像快窒息一般,青年大口大口的喘氣。
「路、路德……」
「嗯?」
「為、為什麼要——」
菲利奇亞諾難受的摀著胸口。
「該面對現實了。」
青年大手一推,看似沉澱澱房門輕易的被打開了。
「嗚啊啊啊!路德、我不要進去啊!!」
「吵死了!!」他拖著不斷掙扎的青年進到病房裡,「……小灣,我們來了。」
「嗚……」
菲利奇亞諾早已哭到泣不成聲了。
「在這裡就不必強顏歡笑了……」
經這麼一說,他瞬間潰堤,「哇啊啊啊啊啊!!小灣,對不起!對不起啦!」
僅是一味的道歉,彷彿想得到寬恕般,不停的哀求。
路德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話就告訴她吧,我先到外面等。」
他離開了房間,留給青年一個完整的空間。
「嗚……對不起,除了出事那一天我都沒來看小灣;對不起,我不像路德他們那樣可以保護小灣;對不起,我把小灣最喜歡的義大利麵煮焦了——」
……最後一句意義不明……
「對不起,我老是像個廢柴一樣,什麼也幫不了——嗚……」
要是少女還有意識,一定會心疼他把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的。
「我……一定會保護小灣的……」菲利奇亞諾下定決心的拭去淚水,「等我哦、小灣,我會回來接妳的。」
輕輕的在林琴香的眼角落下一吻,青年堅定的走出病房。
「……結束了嗎?」
「嗯!我已經不要緊了!」
他充滿朝氣的回答路德。
「那就好。」青年像是照顧小孩子般摸摸他的頭,「這才是我認識的菲利。」
「ve~路德明明就比我小,感覺卻好像大哥哥哦~」
「……那是因為你太散漫了!回去給我跑五公里!」
「ve!?饒了我吧!」
※
噠噠噠噠——
轟!
不得不面對的現實,許多人為了保護自己、家人以及故鄉而戰鬥,身為一個國家意識自然不能排除在外。
「快啊!衝出重圍!」
路德心急的發號司令,卻見敵人絲毫沒有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
『非、非常抱歉路德大人!敵方似乎有意牽制我們!』
「該死——義/大/利軍呢?」
……該不會是逃跑了吧?
根據前兩次世界大戰的經驗,青年對菲利奇亞諾不抱太大的希望……
『是!義/大/利軍堅守與土/耳/其軍的界線,就連土/耳/其軍也吃不消!』
「是嗎?我就知道那傢伙——蛤、蛤!?你說什麼?」
他、他他他他沒聽錯吧!!?那個菲利奇亞諾居然……
(視角切換到義/大/利軍營)
「大家加油!一定要堅守住陣線啊!」
「你這個混蛋!!」羅馬諾一把揪住青年的衣領,「你瘋了嗎?還打什麼啊!這種時候應該要逃跑啊!混蛋!」
「哥哥……好難過……」
「啊啊啊啊啊——!會死的,所有人都會死的!!」
經過青年這麼一吼,原本戰鬥意願不高的義/大/利士兵們各個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軍心渙散。
「不、不會有事的!!」
再不跳出來精神喊話,他們好不容易守住的防線可能就要垮了。
「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戰鬥的?不就是為了家人的安全嗎?他們一定還在等我們,等我們帶著勝利的消息、平安的喜悅回家;要是我們在這裡退縮了那該怎麼辦!?還有誰能保護他們?」
『窩哦哦哦哦——!』
「笨蛋弟弟……」
不只是士兵們,就連平時傲的沒話說的羅馬諾的崇拜的看著他。
「ve~哥哥~」
「笨蛋弟弟~!」
他伸手就想抱住菲利奇亞諾,萬萬沒想到,弟弟就像是伊凡附身一樣笑著對他說:
「ve~下次能請哥哥不要再說這種喪氣話嗎?我會很困擾的~」
「呃、是……」
笑了一笑,接著一個轉身,青年出現了萬年不可能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菲利奇亞諾煩躁的抓亂自己柔順、整齊的頭髮。
可惡……現在都沒有新的進展!也不知道路德那邊怎麼樣了?
一番左思右想,他想到了直接又危險的計畫。
「吶吶~哥哥~」
「做、做什麼?」
弟弟一連串的反常行徑,羅馬諾不得不提高警覺。
「我想到了很棒的點子哦~不過哥哥要幫我才行~」
咕嚕……
青年緊張的嚥下一口口水。總覺得,有點恐怖……
「ve~」
※
沙沙、沙沙……
菲利奇亞諾穿著樹枝樹葉做出的衣服,掩人耳目的繞過戰火區,悄悄的躲進土/耳/其軍的主帳篷。
「ve~算是平安度過了~」這還是他頭一遭深入敵營。「好緊張……」
『可惡!!』
「ve~!」嚇一跳。
『該死的王耀!』主帳篷內的薩迪克氣憤的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要我們拖住這些傢伙就好?當我們是供人使喚的小弟嗎?太自以為是了吧!』
拖、拖住我們!?
菲利奇亞諾怎麼也料想不到從開戰以來,敵人並不是認真的在和他們戰鬥。
『還有那個伊凡——嘖,把事情交給他真讓人放心不下…』
明白事情重大,青年猶豫不決。
ve……這件事要告訴路德嗎?用電子設備聯絡怕被敵人攔截,派人通風報信又怕來不及……
既然如此就自己來吧!
菲利奇亞諾躡手躡腳的溜出土/耳/其軍的軍營。
「……不過我該往哪裡走呢?ve~」
※
「真是的……在行動之前就不能多用點腦嗎!?」
「ve、對不起,不過能遇上路德真是太好了呢!」
菲利奇亞諾乖巧的走在青年後面,兩人結伴前往林琴香所在的醫院。
「吶吶、路德~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去找小灣?」
「那是當然的啊!王耀的主要目的就是把灣帶走,如果她一直待在醫院裡一定會被當成目標的!」
「ve~」
他有點受不了的扶著前額,「我說你,有點緊張感行不行?」
「欸~那是什麼?我好像沒吃過的樣子。」
……唉、算了……
一來到病房的門口前,路德繃緊神經的仔細聆聽裡面的聲音。
『嘖,怎麼這麼慢啊嚕?我不是說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嗎!?』
『呵呵~所以我就說了讓我來嘛~原子彈丟下去就乾淨溜溜了~』
能把投下原子彈說得像是『啊~今天晚餐吃什麼?』,大概也只有伊凡.布拉金斯基這個人能夠辦到……
「裡面好像只有王耀跟伊凡兩個人,該叫本田來嗎——」
叩叩叩叩!叩、叩!
「ve~」
青年傻眼的看著用木門打著節奏的菲利奇亞諾。
「你在做什麼!!!?」
『什麼人!?』
完蛋!被發現了!
「菲利——」咦?不見了?
一時找不到菲利奇亞諾去那兒了,眼看就要被人發現了,青年也顧不了這麼多逃跑去了。
「啊咧~人好像往那邊跑了~」
「快追啊嚕!」
趁著他們跑去追路德的空檔,事先躲起來的菲利奇亞諾溜進病房裡。
ve~抱歉了,路德……
他來到病床邊,拾起少女的手在臉邊蹭。
「抱歉、小灣,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可能要擅自幫妳轉院了……」
青年伸手就想要拔出吊點滴的針頭,要是沒有人阻止他,林琴香很有在轉院的過程中失去性命!!!
『嗯哼~你想做什麼啊?菲利奇亞諾~』
一隻大手,刻意在青年的肩上施加力量;嚇得他全身僵硬的留在原地。
「伊、伊凡……」
「呵呵~你想拔掉針頭嗎?」
「啊啊,這個、這是因為……」
怎麼辦、怎麼辦!?路德快來救我啊啊——!
『……你們在做什麼?』
路德來英雄救美了!(?)
「路、路德!救我——不對、先把小灣救走!!」
「……你在說什麼啊?小灣只要把點滴拿走就沒命了哦。」
「就是說啊~」
「可可可是伊凡他——」
菲利奇亞諾被現在的情形給混淆了。為什麼路德還能這麼輕鬆的說話!?
「哦、他啊,是跟我們一國的。」
「……欸?一國的?」
「詳細情形我也不是很懂,總之是阿爾弗雷德派出的間諜——」
伊凡笑得一臉邪惡,「我只是覺得很有趣才加入他的提案的呦~」
啊……是……
「唔、嗯……」
病床上發生了動靜,眾人紛紛看過去。
「嗯……?」
「小灣!!?」
終於等到林琴香清醒了,菲利奇亞諾整個人撲上。
「這裡是?」
「是醫院,妳什麼都不記得了?」
路德想問出她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搖搖頭,「我只記得我被王耀弄昏了,接下來的事就沒印象了……」
「ve?這麼說起來王耀呢?」
「被他敲暈之後綁在外面。」
……不意外伊凡會做出這種事……
『NAHAHAHAHA!小灣!』
『笨蛋!這裡是醫院,小聲點好不好。』
『沙沙!』
其他人似乎也從戰場中趕了回來,不用說也知道這場戰役的結果。
「ve~太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呢~」
「嗯。」
「唉呀~真是可惜,我比較希望阿爾那個混蛋能就此說再見呢~」
趁著人還沒到齊的時候,林琴香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ve?」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少女用唇語如此說著。
『當然!』
菲利奇亞諾開心的回答。
※
今天是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沒有悲傷、沒有難過,更沒有戰爭……沒錯,戰爭已經結束了。
「ve~戰後的恢復工程也進行的很順利呢~」
「那是因為菲利家的損失一點也不重嘛。」
少女輕輕啜了一口薰衣草茶,邊吐槽。
「嘿嘿~說得也是~」
唉~不管從什麼時候都覺得這個人很悠閒……
「吶吶、小灣,我有東西要送妳呦~」
「嗯?什麼、什麼?」
「ve~先把眼睛閉起來~」
賣關子……
林琴香不情願的閉上眼。
啾~~
……啾?怎麼嘴巴裡有甜甜的草莓味?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少女悄悄的睜開一點點眼睛。
「嗯——!!?」菲、菲利奇亞諾的臉部超大特寫!!
「啊、小灣偷看。」
「你你你你你為什麼偷親我啊——!」
「ve?沒有啊,我只有餵小灣吃草莓呦~」
林琴香又羞又氣,「你、你強詞奪理!!」
「ve~小灣的臉變成紅蕃茄了耶~」
「吵死了!」
﹎﹎﹎﹎﹎分隔線﹎﹎﹎﹎﹎
支線-土灣(主視角:薩迪克)
「唉呀、唉呀,還真是稀客啊,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
薩迪克表示歡迎的迎接遠從東亞來的貴賓。
「辛苦你啦,還麻煩你出來接風啊嚕。」
青年不滿的撇了撇嘴,「好啦!有事就快說,別遮遮掩掩的。」
「好!夠爽快!」王耀拋了一張疑似合約的紙給他,「你先看完內容再說啊嚕。」
薩迪克快速的閱覽邊蹙緊眉頭,「你想要我跟你結盟?」
「沒錯,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好處的啊嚕。」
這事兒薩迪克可得仔細盤算了,中/國確實是一塊廣大的市場,要是能在中/國貿易,賺得錢一定是倍數成長;倘若失敗了,聯/合/國國安會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的。
「……我先問一下,你打算怎麼挑起事端?」
仙人神秘的笑容惹得他全身的雞皮疙瘩站起來。
「當然,這麼大的祭典自然需要活祭品啊嚕,我也準備好了啊嚕。」他先賣個關子,「總之一句話,加不加入?」
「……我先問問我的上司,確定好了再給你答覆。」
像這種冒險的事還是先找個人商量才好。
「行!但是別讓我等太久哦啊嚕。」
※
經與上司們幾次的會談,最後土/耳/其終於決定加入中/國的聯軍。
「看來你的上司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少囉唆。」薩迪克實在很不喜歡他那高傲的口氣,「既然我們都結盟了,不說說你其他的同盟國和計畫嗎?」
「你還真是心急啊嚕。」王耀一副『什麼都準備好了』的表情,「別擔心,計畫的第一步由我出馬就可以了啊嚕。」
青年揚了揚眉,要他從實招來。話雖如此——
……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要讓阿爾弗雷德那群傢伙關注這件事情,那麼我們就需要賭大一點啊嚕。」
「賭大一點?」
「哼!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我打傷台/灣了。』
叮~~(回音結束)
「……你你你你說什麼!!?」
因為太過驚訝了,薩迪克不自覺的把聲音調高了八度。
「有需要這麼吃驚嗎?」仙人掏了掏耳朵,「我說過了吧?祭典要盛大就需要活祭品啊嚕。」
「可是她是你妹妹啊!!」
「那又怎麼樣?」
他那無所謂的態度讓青年心中燃起怒火。
「正因為是兄妹,她才能成為最好用的棋子啊嚕。」
「你夠了哦!!」
薩迪克重重的拍了桌子,但他卻沒放在心上。
「你還記得你已經簽下連署書了嗎?」
「我——」
「我可不認為你的上司會答應突然退出結盟哦啊嚕。」
該死!他連這一步都算進去了!?
「好了、別生氣,後天到我家坐坐吧,其他人也會一起來開會的。」
「……」
薩迪克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仙人離開視線範圍才收起眼神。
「……小灣……」整個臉埋進雙臂間,青年一個人後悔的說道:「對不起,我做了……錯誤的決定……」
※
時間很快就到了開會的那一天,薩迪克帶著沉重的心情來到濃濃中國風的王耀家。
「我的好朋友,你來啦啊嚕。」
就算未來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仙人不改好客的性格,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那惹人厭的高傲。
「大家都到齊了吧?」
他環視房間裡的所有人,有阮氏茗娜、阿蘇曼、古/巴、薩迪克——還留了一張空椅子。
「……剩他還沒來嗎啊嚕?」
青年大致上看了一下。
這裡面除了阿蘇曼和自己,其他人都曾是共產主義的國家;如果沒猜錯的話最後的人會是——
『呵呵~對不起我遲到了~』
伊凡……
「太慢了啊嚕。」
「抱歉啊~因為我家那邊又下起大雪了,飛機不能起飛~」
……那你又是怎麼來的?
在場的人大概只有王耀敢跟青年對話,其他人無不是沉默不語就是低頭裝作沒事的看著手中的資料。
「呵呵~你們不問我為什麼嗎?」
靜~~
「不問嗎不問嗎?呵呵呵呵~」
笑得好邪惡!實在很不想問他,不問又覺得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那你是怎麼來的啊嚕?」
「呵呵~想知道嗎?」
「……不、不必了……」
「是嗎?真可惜~」
每次跟伊凡談話總會被牽著鼻子走……
「咳!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隨著仙人的發言,氣氛也變得嚴肅起來。
「由阿爾弗雷德率領的聯合國已經正式向我們選戰了,我的作戰方式很簡單:只要盡全力的阻擋他們進攻就夠了。」
「可是,王耀先生,光是防守是贏不了戰爭的。」
即使非出於自願加入,阿蘇曼還是盡心盡力的提醒他的盲點。
「這你們不必擔心,其餘的事情我和伊凡會負責處理的。」
「異議!我不認為他會乖乖的配合我們!」
薩迪克斜眼瞪了伊凡一眼。
「唉呀~不要這麼兇的看著我啦~」
「放心吧,有我全程跟著這傢伙,不會出事的啊嚕。」他自信滿滿的回答。「我比較擔心的倒是你哦。」
「……我?」
「我怕你——會臨陣倒戈哦,薩迪克。」
青年未出言反駁,他確實有如此打算。
「……我說,在開戰之前就起內鬨不太好吧?」古/巴吐了一口煙圈,「你們彼此有什麼偏見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處理吧。」
王耀看了他一眼,「好吧,我就寬宏大量的不去計較你的無知吧啊嚕。」
「嘖……」
仙人率眾高舉酒杯,「那麼預祝我們的行動能夠成功吧啊嚕!乾杯!」
「「乾杯!!」」
薩迪克喝著紅酒,心裡邊盤算著計謀。
※
「薩迪克先生!」
原本打算先回國的青年被人攔下了。
「哦、是阿蘇曼啊,有什麼事嗎?」
「哈啊……請問……您是為了什麼跟王耀先生合作的?」
薩迪克與他對視了幾秒。
……是怕成功之後在王耀家貿易的權益被瓜分嗎?
他揮了揮手,想把阿蘇曼打發走,「你放心吧,我對王耀家的市場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是的,您誤會我的意思了。」
青年拍了拍胸脯,替自己調整一下呼吸;剛才一路上都是用跑的,好喘。
「我和茗娜小姐談過了,我們希望能夠幫助小灣小姐。」
「……你不怕我去跟王耀通風報信嗎?」
「不會的。」阿蘇曼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我相信薩迪克先生不會這麼做的。」
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天真。
「那麼你找我是為了?」
「我希望您也能私底下多少幫助小灣小姐,醫療方面也好、軍事方面也罷,總之就是不要讓王耀先生帶走她。」
「我知道了,我會竭盡所能幫忙的。」
青年又好奇的問了,「既然你們是站在小灣這邊的,那又是為什麼要加入王耀的聯盟?」
阿蘇曼為難的苦笑,「我想跟薩迪克先生的理由差不多吧?」
啊……也是上司擅自決定的啊。
「嘛,我們這樣應該算是同病相憐吧,總之請多指教了。」
「是!請多指教,薩迪克先生。」
能在這裡多個朋友也是意外的收穫吧?
※
嘆氣~~
「雖然有說過要幫助他們,但要從何幫起?」
王耀果然是懷疑他,派人盯得很緊,幾乎不能有任何小動作;德軍也堅守雷池,現在根本是進退兩難嘛!
『薩迪克大人!敵方似乎派遣了一名隊員潛入軍營內了!』
「哦?是誰家的?」
『是義/大/利軍的人。』
哦~是小菲利他們家的啊……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青年先是確定附近沒有王耀的眼線後,再對下屬吩咐:
「想辦法把他誘導到這裡,這是命令。」
『是!』
土/耳/其士兵的效率真不是蓋的,事情才交待完沒多久就有人回來報告。
『薩迪克大人,人我們已經放進來了,不出五分鐘應該會到這裡。』
「很好,辛苦你們了。」
青年先把帳篷內的其他人都打發走,只留下自己等著敵軍潛入。
『……ve……』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菲利奇亞諾吧?長大了不少嘛。
薩迪克除了誇獎他的勇氣,也不忘自己該做的事。
「該死的王耀!」怒拍桌,「竟然只是叫我們拖住敵軍!?他在想什麼啊!」
『ve!』
外頭傳來拉丁男孩吃驚的聲音。
……小菲利真的很不適合當臥底呢……
「要是讓我遇上他,絕對要好好理論一下!」
戲作足了、確定菲利奇亞諾離開後,薩迪克鬆了一口氣的癱坐在椅子上。
「接下來就看他們要怎麼做了,我只能幫到這裡了。」
他無奈的摘下面具,自嘲的說:「唉~這下子不知道要賠款多少?」
※
不到三天,局勢如同青年所預期的一面倒向阿爾弗雷德等國家,事情以成定局了。
薩迪克看著路德開出的賠款條約。真不愧是日耳曼民族,就連賠款細項也標示的清清楚楚。
「那份簽完名之後也麻煩在這張上簽名吧。」
「怎麼有這麼多張?」
「一張是我的,另一張是菲利奇亞諾的。」
……可惡的菲利奇亞諾,明明幫了你還要被你敲竹槓。
「菲利的那一張有點不一樣。」
聽他這麼一說,薩迪克仔細的閱讀裡面的內容。
『親愛的薩迪克:
ve~戰爭時雖然當過一陣子的敵人,但是現在戰爭結束了,希望能夠邀請你來我們家吃吃pasta還有pizza;我也會邀請其他人的,薩迪克也來嘛!
菲利奇亞諾敬上』
「……該怎麼說呢?這小子還真一點也不記仇吶。」
「這也是他的特色啊。」
依他認識對方多年,路德多少也能猜到信中的內容。
「你也參加吧,小灣也會去的。」
「咦咦咦咦咦——!!小灣醒了!?」
薩迪克吃驚得差點把手上的咖啡灑出來。
「嗯,王耀投降的那一天就醒了。」青年從口袋撈出一張小紙條,「這是小灣要我交給你的,說你又參加晚宴的時候再打開來看。」
「……哦?」什麼東西啊?用得這麼神秘。
該辦得事情都處理完了,路德收拾桌上的筆記本以及資料夾後就要轉身走人。
「那份賠款條約……建議你先用火烤過再看一邊,那麼就晚宴上見了。」
「嗯?晚宴上見……」
※
「ve~歡迎歡迎~」
「感謝大家的參與!」
宴會尚未開始,義/大/利兄弟早已在門口迎接賓客的到來。
「啊、是薩迪克耶~」
「呦!謝謝你們的邀請。」
青年不禁佩服,這兩個什麼都很弱的兄弟品味真的很好呢!相較之下,法蘭西斯顯得遜色多了。
(法蘭西斯:哈啾!好像有人在想葛格我哦~?)
「ve~趕快進去吧,很多人都先來了~」
「哦!那麼待會兒見啦!」
打聲招呼後,薩迪克照著路德給的紙條來到上面說得位置。
紙條是林琴香寫得,要他到舞池邊等著,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路德的那張賠款條約,烤一烤之後出現的『Just a joke!』是什麼啊!?
「veve~麥克風測試~首先感謝大家來參加今天的晚宴,希望大家都能夠有個愉快的夜晚,那麼舞會就此開始~!」
隨著菲利奇亞諾的宣布,優雅的音樂響起,許多男男女女移動到中間的舞池,持著舞伴的手、跟著節奏搖擺。
接著,這場宴會的主辦人——菲利奇亞諾也牽著女伴的手來到中央,她的臉被一條薄紗遮住了,根本認不出是誰。
「……總覺得,小菲利的女伴好眼熟啊?」
薩迪克認真的思考著,完全沒發現到那名女孩已經跳完一支舞接著走到他面前。
「Will you dance with me?」
青年相當錯愕,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動邀約。
「呃、我的榮幸……?」
女孩反握住薩迪克的手,拉他到舞池;演奏家悠揚的旋律,帶著兩個人翩翩起舞。
「……妳該不會是伊莉沙白吧?」
不語。
嘶……還是蓓爾琪?
不管青年怎麼猜,對方依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突然——
『啊!!』
一聲女人的尖叫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ve!?對不起對不起!」
原來是菲利奇亞諾的紅酒灑到人家的禮服上了。
「真是的……菲利這傢伙還是一樣笨手笨腳的……」薩迪克無奈的笑了,「待會兒又要挨路德的罵了。」
就在青年還想看戲時,少女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還在菲利奇亞諾身上之際,她突然拉著他的手奔向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陽台。
「欸!?」
青年也是嚇了一大跳,任憑自己被女孩子拉走。
「……妳到底是怎麼了?」
她慢慢揭開面紗,「好久不見了,土叔。」
「小小小小小灣——!?」
「嘿嘿~」林琴香甜美的笑著,「怎麼樣,我穿得很漂亮吧?」
薩迪克壞心眼的回答:「是啊,很漂亮,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嘛~」
「土叔!!」
「哈哈哈!誰叫妳要欺負我?」
「哪有?是你認不出來的。」
少女鼓著嘴鬧彆扭。
「……小灣。」
「幹嘛?」
青年拉過她的手,俐落的吻了林琴香的唇。
「呃……」
「恭喜妳出院,小灣。」
回過神來卻發現薩迪克洋洋得意的笑著,少女的臉頰瞬間炸紅。
「你、你你你你偷襲!?不公平啦!」
「哈哈哈哈~!」
﹎﹎﹎﹎﹎分隔線﹎﹎﹎﹎﹎
法灣-東方的女人不是好惹得
3/14 情人節 天氣晴
今天原本要到小灣家度過情人節的,不過一進到小灣家就發現——小灣變小了!!?
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也只剩那一個人了——
※
「亞瑟.柯克蘭!!」
法蘭西斯滿腔怒火的殺進青年家。
「幹嘛?」
一大早就有變態大叔跑來家裡,睡眠品質再怎麼好也會不爽。
「你看這個!」
「嗯?」
亞瑟仔細打量著小了好幾號的少女,先是驚訝後明白似的點了點頭。
「我從以前就在思考你的興趣是不是有問題,你是上哪兒找來跟小灣長得這麼像的小孩?」
「你在說什麼?她就是小灣!」
「欸?」他愣了一愣,又拍拍法蘭西斯的肩膀。「你要練習魔法也不要拿小灣練習,多學學大師我吧。」
爆怒,「難道這不是你做得嗎!」
青年沒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吼,但是輸人不輸陣,亞瑟也不跟他客氣了。
「誰沒事會把小灣變小?當我吃飽太閒沒事做啊!」
「就是你啊!」
「就算要使用魔法,我比較想把你變成一隻蟑螂一腳踩死!!」
「齁!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
「你說什麼——」
拉拉~
「大葛格~我餓了~」
年幼的少女摸摸自己的肚子表示想吃東西。
把自由(罷工)、和平(無視亞瑟)、博愛(男女老少通吃)發揮的淋漓盡致的青年很快的略過亞瑟,抱起林琴香轉圈。
「好啊~小灣——沙沙想吃什麼?葛格都煮給妳吃~」
「肉肉~!」
「馬上來~」
法蘭西斯興高采烈的跑進人家家裡的廚房。
「為什麼你要叫她沙沙?」
「嗯哼~那是小灣長大前的名字啊,我有問過安東尼奧。」打開冰箱,「話說小亞瑟,你們家的冰箱還真窮酸啊。」
「未經允許就打開別人家冰箱的傢伙別吵!」
「唉呀~別這麼計較嘛~葛格我午餐沒吃也正餓著肚子呢~小亞瑟也來一份嗎?」
青年還在心裡不平衡為什麼這個人可以變臉變得這麼快,不過有大廚要來家裡做菜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如、如果你想要我吃,我也是可以勉強接受啦……」
「要是小亞瑟能夠坦率一點的話會更可愛的說~」
「……抱歉啊,我就是這麼不可愛啦!」
※
「嗯?所以你去找小灣的時候她就是這副模樣了?」
「是啊。」
法蘭西斯輕輕的拍著吃飽睡著的小女孩;看來不只外觀變了連生理時鐘也跟小孩一樣了。
「因為我想得到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也只有你,連你也不曉得的話那就傷腦筋了。」
「……我的人品有差到成為第一個嫌疑犯嗎?」
「有!」簡潔又乾脆的回答。
亞瑟不滿的調侃,「這一定是上帝為了處罰花心的你才做的。」
「冤枉啊!葛格我可是一直對小灣專一不二啊~!」
「哦?是嗎?」青年信心滿滿的輕啜一口茶,「那麼我上個禮拜在*鹿特丹拍到和女孩子卿卿我我的不是你囉?」
「……對!不是我!」
死鴨子嘴硬……
「啊啊啊啊啊!亞瑟怎麼辦!?我對小灣不貞啦~!」
……你什麼時候有貞操了?
「上帝一定是為了懲罰我——」
媽呀,這傢伙未免也太好騙了……
「沒、沒事啦,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再這麼損他自己都快良心不安了。
「就是說嘛~!一定會有辦法的~」
呃、變好快……
「就是這樣~接下來小灣就拜託你啦~」
「蛤——!?為什麼是我?」
「因為葛格我下午有美眉約了~只好交給你了呦~」
「啊、喂!!」
……人已經跑走了。
「……怎麼辦小灣?」
「能麻煩你的妖精朋友幫我監視他嗎?」
原本躺在沙發上的小女孩坐起身,似乎很生氣的瞪著法蘭西斯離開的門口。
「……妳要先變回來嗎?」
「不了,等一下以這個模樣辦事比較方便。」
亞瑟先幫青年不怎麼光明的未來默哀一秒。法蘭西斯這次惹錯人了……
※
2/14 白色情人節 陰天
法蘭西斯照著約定的時間來了,不過他的眼神飄移不定,而且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口紅印!他一定有事情瞞著我……
2/28 和平紀念日 雨天 英國倫敦
經過幾天的思考決定和工口大使聯手,看看會抓出法蘭西斯的什麼秘密。
多次討論後,決定先把自己變小後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
「……小灣,既然都讓*溫蒂監視了,為什麼我們也要跟來?」
「直覺告訴我一定要跟。」
「直覺啊……」
「這是女人的直覺!」
聳肩。準不準還不知道勒。
「蘇菲亞小親親~讓妳久等了~」
……蘇菲亞小親親!?
亞瑟瞥了一眼紅磚牆上的裂縫,悄悄的遠離即使是幼兒體型還能使出怪力(?)的林琴香。
「法蘭西斯先生也真是的,不要叫的這麼親暱嘛~人家會不好意思~」
……法蘭西斯,回去的時候你就完了!!
飛得有一點距離的溫蒂也能感受到寒氣逼人的氣息。
「法蘭西斯先生,人家好冷呦~」
「真拿妳沒辦法,我的外套借妳穿吧~」
「這怎麼好——」
『法蘭西斯!!!』
飛踢——!
「嗚喔!」
青年被踢得差一點滾去和路邊的消防栓玩親親。
「呀!法蘭西斯先生您還好嗎?」
「唔嗯,我沒事——為什麼小灣會在這裡?」
居高臨下的看著準備爬起來的青年,「不准高過我。」
「欸?」
……現在是什麼情形?
見他愣在原地,林琴香扯了青年的耳朵。
「痛痛痛!!我知道了啦,小灣,輕一點。」
依現在小孩子的體型,法蘭西斯要不高於她,基本上整個人要趴在地上了。
「小亞瑟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小灣怎麼變得又狠又兇啦?
青年在嘴上拉上隱形的拉鍊,擺明了事情與他無關。
「回答我,她是誰?」
女人不滿她大喇喇的指著自己。
「丫頭,妳這樣很沒禮貌耶!妳知道法——」
狠瞪!!
唇語:『本小姐不是在跟妳說話,給我閃邊去。』
林琴香驚人的氣勢嚇得她動也不敢動。
「小灣別這樣嘛~她只是我上司的秘書嘛~」
「你上司的秘書,既然如此你們還這麼親密的勾肩搭臂!?」
「這個嘛……」
「還有上次情人節的時候,你臉上的口紅印是不是她的?」
「呃……」
完了,已經被小灣發現了!
見他不否認就當他是默認了。
「法蘭西斯!!」少女整個大暴走,「要是我到家裡後三秒沒看到你進門,你就完了!」
好嚴……簡直就是在說現在馬上跟她回去嘛。
「啊啊,等等我嘛,小灣~」
不過跟在後面的法蘭西斯似乎很開心嘛,抖M?
「小灣~~」
幾天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問了法蘭西斯被打還這麼高興的原因。
「因為小灣會吃醋就表示她很在意我嘛~」
就為了這事所以被打被誤會都沒關係!?真不愧是抖——
「抖M總比工口大使好呦,小亞瑟~」
……吵死了!!
*鹿特丹:荷蘭的大城市之一。
*溫蒂:因為不知道本家有沒有幫妖精取名字,於是暫定為『溫蒂』。
﹎﹎﹎﹎﹎分隔線﹎﹎﹎﹎﹎
後記:
終於寫完了~!(灑淚~)
總覺得法灣結束的有點隨便,嘛,反正都完成了,就醬吧!(喂!)
請小歐收單~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