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善的人-大英國協x灣

大英國協:澳/大/利/亞x紐/西/蘭x瓦/依x赫/特/河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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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今天的澳///亞跟紐/西/蘭都很奇怪。

首先他們倆莫名其妙的哼著歌邊幫牛羊洗澡,紐/西/蘭就算了,澳///亞平常都是讓牛隨便跑得這次居然洗牛了!?

「呦吼~!你們這群牛兒們快給我吃飽飽,買個好價錢的啦!」

到底是誰要來買牛?澳///亞也太興奮了吧?

「哼~哼~」

雖然紐/西/蘭平常就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不過我能感覺到他今天特別開心。

受到好奇心驅使,於是我問了澳///亞,「喂,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搓搓鼻子,「啊啊?今天……是『她』要來的日子啊。」

「『她』是誰?」

「妳一會兒就會知道的啦。」

是怎樣啦?竟然賣我關子,沒關係,我問紐/西/蘭。

「嗯?今天灣小姐要來審查牛羊啊。」

「灣小姐是誰?」之前有聽賽//加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嗯……該怎麼說呢?一個很可愛的東方少女?」

哇勒,連你自己都不確定了,我哪會知道?說不定赫//河認識?

「灣小姐是吧?我不認識喔。」不知道為啥赫//河身後的背景在閃閃發光。

對你有所期待的我真是個笨蛋!!!!

「瓦/依,妳這麼想知道怎麼不去港口看看?」

「呃、嗯,說得也是。」

「我也去吧,我對妳說得灣小姐很感興趣。」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前後輩兩人悄悄的溜到港口。

依照預定的時間,商船終於入港。

「小灣~!!!」

……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久不見的啦!」澳///亞飛撲!!

剉到,「等!澳/……」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年抱住。

「哈哈哈哈,歡迎歡迎,我們已經等很久的啦!」

「呃,澳///亞先生……」雖然早就知道外國人的比較開放,不過抱的這麼突然還真讓人不知所措。

「真是好久不見了,灣小姐。」

/西/蘭先生,幫忙把他拉開。王琴香用眼神如此向他求救。

啪!

「好痛,打我做什麼?」

「你已經造成灣小姐的困擾了,還不放開。」

聞言,澳///亞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手。「用說得就好了嘛,何必打我的啦!?」

「如果你是用說得就會聽的人,那就省事多了。」青年嘆氣。

「呃、兩位?我們差不多該走囉。」

讓這兩個人再繼續吵下去一定會很不得了。

此時躲在一旁的瓦/依、赫//河在小聲討論。

「東方人臉孔?她就是灣小姐嗎?」

「哦~真的很可愛呢。」赫//河又開始上演內心戲,「啊啊,為我而生的真命天女終於出現了。」

/依無語的說:「夠了,你這樣感覺好做作。」

「他們已經走囉,我們不跟上嗎?」

「啊!都是你啦!」

咩~哞~

「好多~!」不管來幾次都覺得這裡的牛羊多到可以堆成山了。

「謝謝小灣的稱讚的啦!」

/西/蘭酸他,「這有一半的羊是我的喔。」

「哼!把我家的牲畜算一算絕對比你的多的啦!」

……這兩個又開始吵了,好像自從認識他們後就維持奇妙的關係。

……嗯?」感覺有人一直盯著我?

突然瞥見旁邊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望著這邊。

「請問有什麼事嗎?」

呃!被發現了!?

就在瓦/依打算逃跑時,手臂卻被赫//河拉著。

「請問妳就是灣小姐嗎?」青年上前搭訕。

「是的,請問——

///亞大吼:「啊!是瓦/依和赫//河的啦!」

王琴香了然的微微點頭,「你們就是賽//加說得瓦/依和赫//河啊,啊、我是台/灣,請多指教。」

「您、您好……

「能夠認識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是我的榮幸啊!」

呃,怎麼覺得赫//河的性格頗像法蘭西斯先生啊?

「我們正要去澳///亞先生以及紐/西/蘭先生的牧場逛逛,兩位有興趣一起來嗎?」

……雖然很想答應,可是澳///亞好像在瞪他們?

「難得有美女邀請我卻有事在身,抱歉吶。」

嘖,他回得好乾脆,那我也……

王琴香以閃閃發亮的眼神盯著她。

……我有空……」不太好意思回絕人家。

「真的!?那瓦/依也一起來吧?」

「好……」可怕、好可怕,澳///亞的表情!!

……///亞先生?」

立即換上充滿朝氣的笑容,「嘿!要出發了嗎?」

「是,我們先去澳///亞先生的牧場吧。」

「瞭解,跟著我走就對了的啦!」

望著不遠處,台/灣小姐非常認真的觀察牛隻的健康,澳///亞不時吹噓自家的牛多好多好。瓦/依率性的找了塊地坐下。

「妳覺得怎麼樣?」接著紐/西/蘭也來了。

「什麼怎麼樣?」

「灣小姐啊,妳覺得她人如何?」

「我今天也才第一天認識人家,對她不是很熟。」少女稍稍的思考一下,「真要說的話我覺得她很友善。」

「嘻嘻,一般人對灣小姐的印象都是這樣的吧。」

「不過我有問題,台/灣是在哪裡的國家?」

語畢,空氣中瀰漫一股沉默的氣氛。

……呃、我問了不該問的事了嗎?

「哈哈,對吼,瓦/依的朋友圈只有到歐/洲還有美/國嘛,難怪會不知道台/灣。」青年豁然開朗的笑了。「瓦/依可知道在北半球的『亞//亞』這個地區?」

「嗯……」之前有聽西/蘭提起。

「台/灣就在之中喔,是個島國。」

東方少女愉悅的向他們揮了揮手,「紐/西/蘭先生,我們換去你的牧場吧!」

「喔好。」

/依笑了。台/灣小姐的一舉一動都能夠牽動人的心情呢。

「吶,澳///亞,台/灣小姐什麼時候還會來?」

明明台/灣小姐離開不到一星期,我卻恨不得再見到她。

「啊啊,我也想見她,很可惜,下次要等到三個月後的啦。」

……還要等好久。

「不過她有留禮物給妳的啦。」

聽到關鍵字,「禮物?是什麼?」

「我已經寄到妳家了,回去看看吧。」

其實在澳///亞說完話前,瓦/依早就衝回自己的家。

「有了!」少女粗魯的拆開包裝。

盒子一開,一隻全黑、頸部有塊白色的V字型的絨毛娃娃印入眼簾。

「好、好可愛!!!」

字條:

親愛的瓦/依,

我不清楚瓦/依喜歡的東西,由於『女孩子都會喜歡絨毛玩偶吧?』這個理由就送妳了我們台/灣特有種,台灣黑熊的絨毛娃娃,希望妳會喜歡。

/灣上

 

「謝謝台/灣小姐,我很喜歡喔。」

/依幸福的抱著台灣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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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拍謝~這次的進度好像比較慢

不過還是把稿趕出來了!!!!!!

是說我寫的赫/特/河給人的感覺跟法蘭西斯滿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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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我的朋友-波加灣

賽/波/加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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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很偉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讓全世界認可的國家,為了達成這個目的首先必須有龐大的金錢才行,而我國的觀光業正是資金的主要來源。

「吶吶,賽/波/加,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一切的起點從這開始。

「怎麼了嗎?」

「ve~其實啊,我們兩個這幾天要去菊家出差,可以請你招待一下客人嘛?」

「嘛~如果是個美女的話還可以接受。」

義/大/利人的天性嘛,為了美女而活。

「ve~是超級大美女喔~」

羅馬諾惡狠狠的瞪了賽/波/加一眼,「要是你把事情搞砸了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混蛋。」

「哥哥,不可以這樣兇他。」

「少囉嗦!」

啊啊,又吵起來了,總之就是要我代替他們兩個招待客人就對了,既然連菲利奇亞諾都說是美女了,不如一賭芳容吧。

依照約定,賽/波/加來到機場迎接貴賓。

「不曉得長什麼樣子呢?是甜美型的?還是可愛型的呢?」他似乎很期待。

拍拍——

「你好,你就是賽/波/加吧?」

轉頭的賽/波/加看見少女美麗的臉龐後,竟有一瞬間看呆了。

「呃、是,請問……」

「啊啊,看來他們兩個鐵定沒跟你說,我是之前說要來觀光的,我是王琴香。」她壞心的刻意不報上自己的名號。

「初次見面,我就是賽/波/加,今天擔任導遊的工作。」是政府官員之類的嗎?

「那麼就麻煩你了,賽/波/加。」

從機場接走客人後首先到飯店放好行李,青年就帶著人家在義/大/利境內四處跑。

「這是羅馬競技場,在羅馬帝國時期就已經存在的建築物,目前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之一。」

「比薩斜塔,以前有開放遊客上去,不過政府怕塔再度傾斜於是停止開放。」

賽/波/加熟練的替王琴香導覽義/大/利的觀光景點。

「吶,賽/波/加。」

「是?想和我去嚐嚐美味又能看見美麗風景的燭光晚餐?」現在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我要說的不是那個。」真是的,拉丁人都愛搭訕女孩子嗎?「你不邀請我去你的國家嗎?」

今天一整天都在義/大/利境內,卻沒有到賽/波/加的國家,他們不是有在發展觀光業嗎?

「欸?我以為妳對義/大/利比較有興趣。」

「是沒錯啦。」她很老實的回答:「不過我對賽/波/加你也很有興趣喔!」

唔!!!!!犯規,這種天然的笑容太犯規了啦!

少女見絕招有不錯的效果,又追加一擊無辜的表情。「不可以嗎?」

喔不!!賽/波/加的防禦指數急速下降。

「啊嗯,當、當然可以……」

好了,他已經掉進坑裡了。

「謝謝你!!」

跌入坑的賽/波/加就帶著王琴香來到自己的國家。

「……好小喔。」大約一個村子的大小吧?

儘管她已經說得很小聲了,賽/波/加還是能夠聽到。

「嗯啊,我是歐洲最小的國家嘛。」

「就算這樣,賽/波/加還是很厲害喔。」她崇拜的直視他,「就算領土這麼小賽/波/加還是沒有放棄希望,一直努力的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同,對吧?」

「呃、妳還真了解我啊。」

洋洋得意的模樣,「因為我有在注意啊。」全世界的大小事。

「嘿嘿,被一個美女注意還真難為情。」

啊不,你會錯意了。

「吶,你要不要跟我做朋友?」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的賽/波/加不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是問我要不要建交的意思嗎?

「那個……我還不是一個正式獨立的國家可以嗎?」

「這跟你是不是一個正式獨立的國家有什麼關係?」

咦?不是嗎?

王琴香頓時明白他的想法,說:「我啊,只是想單純的跟你交朋友罷了,並沒有任何的政治立場喔。」

……跟一般人做朋友?我是不死的存在,而她……

「……對不起……」

青年的反應令少女顯得有些落寞,「……這樣啊,沒關係。」她堅強拉起他的手。「我們來拍照吧,賽/波/加。」

「好……」

神啊,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我讓一位超級大美女失望了;不過如果我跟她成為朋友的話,會換成我在悲傷……我很自私吧?

「欸欸欸欸欸!!!!!她也是個國家!?」

真相是等到義/大/利兄弟回來後才知道的事,這時那位美麗的小姐早回到祖國了。

「ve~賽/波/加不知道嗎?小灣跟我們一樣喔。」

「都沒有人告訴我……」

「小灣沒有告訴妳嗎?」

「沒——」

羅馬諾氣憤得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混帳東西!這種事不用說連漢堡笨蛋也能發現吧!」

抱歉,他不是某個只會哈哈哈,還狂叫『我是hero☆』的漢堡笨蛋。

「哥哥!」

「放手!我要把那傢伙碎屍萬段!」

還在幻想什麼時候才能在和那女孩見面的賽/波/加很自然的把兄弟倆的吵鬧聲當作背景音樂,或是直接無視。不過他現在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吶,那漂亮的女孩是哪個國家?」看膚色應該是亞洲人。

「呃……」

『鈴鈴』的門鈴聲響起。

『有包裹!』

「ve~賽/波/加你可以去簽收一下嗎?」

「?喔好啊。」

『賽/波/加先生嗎?這是台/灣寄來的包裹。』

……台/灣?我在台/灣有認識的人嗎?

儘管滿腹疑問,他還是先收下包裹。「謝謝,辛苦了。」

「吶吶,是什麼是什麼?」

「啊,菲利奇亞諾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打開盒子一看,裡頭靜靜的躺著一個咖啡杯,上頭有個粉色的梅花浮雕。

「哦哦!小灣的手藝真好,國花也雕的好漂亮。」

賽/波/加目前還在狀況外,「國花?」

「這傢伙有夠遲鈍的。」羅馬諾無奈道:「這是梅花台/灣的國花,上次來的女人在國際上我們都稱她為台/灣。」

「……欸欸欸欸欸!!!就是她!?」

「哥哥,他比你還遲鈍耶。」菲利奇亞諾向哥哥說悄悄話。

「你說誰反應遲鈍啦?」瞪!!

「當然是你——啊啊!對不起!」

神吶!我犯了天大的錯誤,我居然誤會這麼好的女孩子!!

賽/波/加慚悔中。求您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吧!

他拾起話筒,向義/大/利兄弟黨要了組電話便撥出去。

嘟—嘟—嘟—卡洽——

『喂?』

接、接通了!

「……灣、灣小姐。」天啊,超緊張的!

『是賽/波/加啊?是菲利他們告訴你我家的電話?』

「是……」

『所以,怎麼了嗎?』不然他怎麼會打電話給這認識只有一天的人。『該不會是羅馬諾欺負你吧?』

哈啾!!

「哥哥,你感冒啦?」

「囉嗦!我健康得很勒!」

青年趕緊向電話的那一端解釋:「啊啊,不是的,不是這件事……」

『不是嗎?不然呢?』

「呃、就是……」

『?』

「那個……我……」

『??』

怎麼辦?完全說不出口。

『鼓起勇氣來,不要害怕。』王琴香出言安慰他,『告訴我誰欺負你,我一定把對方打趴在地。』

啊……完全搞錯他打電話過去的目的了。

「……沒、沒有啦,我只是想問灣小姐,那個——我能和妳做朋友嗎?」

『………………』

沉默,漫長的沉默令賽/波/加非常不安;沒想到……

『噗……哈哈哈哈哈!!』

狂笑,理應是刺耳的聲音這次卻莫名的安心。

『什麼嘛!是因為這件事啊,當然可以囉。』

這麼乾脆的回答,讓賽/波/加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可、可是……」

『如果你是為了之前的事就別擔心了,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嗯,謝謝妳,灣小姐。」

『呵呵,還是叫我小灣就好了,這樣比較有朋友的感覺。』

「我知道了!小灣!」

一下子緊張,一下子猶豫不決,最後高興的大笑。看到這副模樣的賽/波/加,義/大/利兄弟在旁邊竊竊私語的討論。

「吶,哥哥,是不是每個剛認識小灣的人都會這樣?」

「幹嘛問我?我哪知道?」

他們倆感嘆:全世界都中了小灣的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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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小夢真得很喜歡寫稀有CP,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寫賽/波/加就寫了

嘛~小夢的行動中充滿了莫名其妙~(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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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裡的貓很有國家個性-二戰組合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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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料篇

「吃飯囉~!」

一聽到這種聲音,第一個衝到廚房的一定是美/國喵。

「喵喵~

而且食物一定要是『三高』食品他才願意吃。

「喵!!」

「喵哼~~」

再來是一邊吵架一邊跑來的英/國喵以及法/國喵,切記一定要將他們的碗隔遠一點,免得邊吃邊打。

/國喵飯後會要杯紅茶;至於法/國喵怎麼跟你撒嬌都不可以理他,因為他是在跟你要紅酒喝。

//斯喵嘛……如果你不怕他就可以不用給他伏特加。

/國喵只需要最傳統的五菜一湯便可打發掉。

當你在煮義大利麵或是披薩時一定要小心某兩隻貓——//斯諾喵跟羅/馬諾喵,為了避免被他們兄弟倆嚇到,廚房門記得關一下……

//志喵偏好豬肉食品,像是香腸、豬腳等,能在配上一瓶啤酒就太好了。

對上日/本喵,鮮魚、味噌湯是生命線其它隨便,非常好養。

怎麼找喵咪篇

/國喵嘛,其實大概只要往高一點的地方找就能發現到。

若是家裡有酒窖或是藏酒室被開啟,那就是法/國喵進去偷喝了;相反的,如果你家是開茶葉行的必須小心英/國喵,更不可以給他喝酒,否則過不了多久你家就成了戰場。

而一般俄//斯喵挺我行我素的,實在拿不定他會在哪,不過只要立//宛喵出現他會跑出來的。

不知為啥中/國喵都有妹控的傾向,所以要找中/國喵就必須先找到灣喵。

至於義//利喵們可以不用特別去找他們,找個美女喊他們的名字就會自動衝出來了。

//志喵……//斯諾喵在哪他就在哪。

最不需要主人費心的就只有日/本喵吧,很安分的在陽台曬日光浴。

逗貓棒篇

在拿逗貓棒玩貓是要小心可能會撲過來的貓咪們,尤其是美/國喵,要是一個不注意你會被他撲倒的(因為很大隻)

/國喵頗有矜持的(還是說傲嬌?),他不太會追著逗貓棒跑(應該是拼命的在忍耐)

不過法/國喵倒是很樂意為你飛撲逗貓棒(或是說他的目標是人?)

/國喵是第二位有矜持的貓貓(除非對象是灣喵)

逗俄//斯喵嘛……到後來你會發現被逗的反而是你自己。

想玩義//利喵的各位請別擔心,不管逗貓棒在不在手,只要是美女都能玩到。

//志喵的話大概會先經過主人的同意再決定要不要跟你玩吧?

身為日/本喵!!!他會很稱職的陪你玩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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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本篇完全是無意識的空想

總覺得打出來的文好怪=.=

客倌們將就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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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情人節賀文)-花東

花蓮x台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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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節,顧名思義情人節當天歐美大部分的國家都在下雪,因此命名。

但在台/灣不容易下雪,若想過個名副其實的白色情人節大概要到山上才有得過。

「吶吶,宏棋,我們去山上玩嘛。」

較不喜歡往冷的地方跑的陳宏棋當然不會點頭答應,不過他倒是想知道這名同樣怕冷的少女為什麼會有上山的興致。

「現在合歡山下起雪了吧?我們一起去賞雪,好不好嘛?」

……不要,又不是沒見過。」單純是這種原因的話打死我也不出門。

「欸~拜託嘛~」今天是白色情人節的說。

他瞄了一眼室內溫度計。拜託,這種天氣出門是要冷死誰啊?

蔡淑玫扁了扁嘴,賭氣似的做到另一張沙發上。什麼嘛!臭宏棋,虧人家頂著寒冷的天氣跑來,就不會配合人家一次喔!

此時,陳宏棋放下最新一期的報紙,穿上羽絨外套。「我出門一趟……

「要去就去,別來煩我!!」想當然而,某人正在氣頭上。

陳宏棋也就這麼的離開了。

……嘖,他/她不懂我的心情。

…………

不知過了多久,陳宏棋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回到家,躺在沙發上的蔡淑玫早已進入夢鄉。

……也太沒有危機意識了吧。他試著在她耳邊吹一口氣。

「唔……

動了?

翻身,「我還要麻糬……

……完全睡死了,算了,趁這機會快把家裡佈置一下。

陳宏棋開始著手準備驚喜。

在下午六點的鐘聲響起後,蔡淑玫終於睡醒了。

……六點了啊。」她揉揉依舊睡眼惺忪的眼睛。

奇怪,總覺得光線好差喔。

直到焦距調整好以後才發現室內所有的燈被關掉了,只留下餐桌上幾盞蠟燭成了唯一的光源。

……餓了嗎?」

少女似乎還想鬧彆扭,卻也逃不過餓肚子的事實。

咕咕咕………

陳宏棋悄悄的笑了,「來吃吧?」

「嗯……

蔡淑玫尷尬的來到餐桌前,發現桌上除了平常很難嚐到的菜餚外,還有一小盒純白的禮物盒。燭光晚餐、粉紅玫瑰花、白色的禮物盒……再遲鈍也能知道這些代表什麼。

「呃、這些是……

「妳開看看。」青年示意她打開盒子。

她聽話的打開小盒子,「……這、這是!?」一條金色的項鍊,墜子的樣式則是一朵玫瑰被愛心包覆著。

「情人節快樂。」

一束紅色玫瑰出現眼前。蔡淑玫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想也不想得抱住他的脖子。

「宏棋!!」

「呃……」

「我果然最喜歡宏棋了!」

誰說白色情人節一定要有雪才浪漫,只要最愛的人在身邊才是真正的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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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頗短的一篇

雖然情人節還沒到,還是先發了

願大家都能與最愛的人度過每一天~

還沒有對象的也沒關係!陪小夢掛電腦&做白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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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的界線-西北

西/班/牙×台/北

歷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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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荷/蘭佔領倪安平的家之後,一名自稱安東尼奧的西/班/牙人來到我家。

「欸~這裡就是葡/萄/牙說的福/爾/摩/沙啊?真的很漂亮呢!」

有了倪安平這前例,任誰都曉得他是來做什麼的?

「嗨嗨,妳就是福/爾/摩/沙嗎?」

我搖頭,「小姐被荷/蘭先生叫去了。」

顯然對方有點驚訝,「尼德蘭……不對,荷/蘭也來了?」

「是,對方比你早來。」看來這兩個外國人認識彼此。

……那麼,俺可以在這等到她回來嗎?」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至少能溝通一下?

……在這之前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當然,如果是俺做得到的俺一定幫忙。」

「請你別欺負小姐。」

……這、這女孩在說什麼啊?

「麻煩你了!!」小女孩深深一鞠躬。

「呃,俺絕對不會欺負你們小姐的,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小女孩悄悄拭去淚水,「你真的會遵守諾言嗎?」

安東尼奧蹲下身子讓自己與女孩等高,親切的說:「當然,俺說話算話,所以妳能告訴俺到底發生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我若無其事的整理衣擺,「我只是想要你的承諾罷了。」

也就是說……沒錯,咱們偉大的太陽之國,安東尼奧先生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俺瞭解了。」

「你不會生氣嗎?」

「怎麼會呢?妳這是護主心切,俺不會責怪妳的——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滬尾(註1),這裡的居民都這麼稱呼我。」

「那麼從今天起請多指教囉,滬尾。」

沒多久西/班/牙先生在我家附近蓋了頗具規模的聖多明哥城,做為駐台的辦公中心。

「西/班/牙先生,這是您之前吩咐的鹿皮,還有這是人民們進貢的黃金。」

「喔喔喔喔喔!滬尾真是能幹啊,小小年紀的真了不起。」

「哪裡,您過獎了。」

……其實妳也不必這麼拘謹——

「不好意思,我還要回去照顧雞籠(註2),先告退了。」

……嗯好。」

不是過於拘謹,其實我知道,就算我投入太多的感情也不會有好的結果;你是一個國家的化身,我只不過是小小的土地,在我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

西/班/牙治台16年後,攸關荷西之間誰能繼續留在台/灣的戰爭爆發。

「咳咳咳……尼德蘭,不是說好一起照顧沙沙嗎?」

「很抱歉,因為她能替我帶來一大筆金錢,而且我想獨得。」視錢如命啊。

滬尾真心希望安東尼奧能夠獲勝,因為當時的尼德蘭是以剝削的統治方式,這點使得島上的居民吃不消。

「西/班/牙先生!!」

安東尼奧朝女孩開朗的笑了,「放心吧,俺會贏的。」

……騙人……

荷西仍持續對峙,互不相讓。

明明已經要不行了,你還在堅持什麼?

匡的一聲,尼德蘭俐落的打掉原本握在敵人手中的劍;因為衝擊力道太強,安東尼奧因此跌坐在地。

夠了!已經夠了!!!!

下意識的起步,滬尾飛奔到青年面前阻止尼德蘭再次攻擊。

「滬、滬尾!?」

……………

桀驁不馴的直視對方,「你滿意了嗎?」

……滾開。」

「該滾的是你們這些侵略者,我們不歡迎只會剝削、虐待人民的海盜!」

儘管面對的是比自己強大好幾倍的人,不過美麗之島上的人們是不會就這麼區服的。

…………

尼德蘭不理會她,收回劍後就往西/班/牙曾經佔據的地方前進。

……妳不該挑釁他的。」

「反正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滬尾小心翼翼的扶起滿身是傷的安東尼奧,「西/班/牙先生,這16年來謝謝您的照顧。」

訣別的時刻到了。

……俺才要謝謝妳呢。」他輕輕撫摸女孩柔軟的秀髮,「快去吧,尼德蘭不好惹喔。」

「是。」

小跑步了一段,滬尾回頭大聲喊:「安東尼奧先生!等到我們變強的時候,請您一定要再來喔?我們會盛宴招待您的!」

……變強……嗎?

「好啊!俺一定會來的!」

青年目送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滬尾,喃喃自語:「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等到下一次安東尼奧想起這件事情已經是幾世紀以後的事了,於是他藉著觀光的名義重返當年佔領台/灣的北部。

「哦哦!這裡變得很不一樣了耶!」

「喂!大叔你是誰?」

紀侑龍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不同於一般人的氣息,這名青年和自己一樣是一塊土地的意識。

正當少年在瞪著他時,安東尼奧莫名的感覺這小孩子很熟悉。

……你該不會是雞籠吧?」

「我就是。」他是誰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青年激動的把他抱起來,「喔喔喔喔喔!真的是你?都長得好大了!!」

「啊、喂!臭大叔快放我下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小龍?發生什麼事了?」

嗯?這、這是?

「欣亞姊,妳讓這傢伙放我下來,對初次見面的人……

「滬尾?妳是滬尾吧?」

……安東尼奧先生?」

「果然沒錯!」青年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都長這麼大了,差一點認不出你們。」

紀侑龍掙脫安東尼奧的擁抱,退到林欣亞的身邊。「欣亞姊,妳認識這個怪人嗎?」

「嗯,他是安東尼奧先生,人們都稱他為西//牙。」

……蛤蛤!?他、他就是西//牙?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哈哈哈,這也難怪,當時你年紀還小嘛。」青年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俺沒有通知你們就自己來了。」

「沒關係的,您是要找灣小姐的嗎?」

「啊不,我只是來觀光,還有……」他遞出一盒包裝好的禮物給她,「這是要給妳的。」

……這是?」

「情人節巧克力……

……咦?」

這時,安東尼奧難得臉紅了,「因、因為情人節當天我沒空,所以提前給……

那條無形的界線,第一次有人想跨越。

……謝謝你。」

兩人相視而笑,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被他們遺忘了。

……好閃。」紀侑龍默默的戴上墨鏡。

 

 

(註1)  滬尾>>淡水的舊名

(註2)雞籠>>基隆的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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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結尾做得非常爛(小夢有自知之明T^T)

還是希望客倌們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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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國土不大,我們還是很堅強-島國組

主演:冰/島 紐/西/蘭 英/國 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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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篇

年紀最小、地理位置遠、常常被人無視——最重要的是,比起北歐其他的國家來說國土最小;我是冰/島,是個孤獨佇立與北海的一個島國。有人說很羨慕我,有許多哥哥們疼愛,我並不這麼認為,他們都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只有北歐會議時才會有所交集。

「唉……

「怎麼了嗎?艾斯蘭。」

一聲柔和的聲音突然出現害我嚇了一跳,「呃!是妳啊,不要突然出現在人家的背後啦!」

「所以勒?你在嘆什麼氣?」

如果不說清楚的話她大概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吧。「……我在想,身為島國的我們很辛苦。」

「怎麼說?」

「遠離陸地、交通不便,而且資源不足,各方面來說我們在國際市場上不利生存。」

「可是你還是熬過來啦。」

……耶?」

少女笑的很純粹,「就算我們天生的條件很差那又怎麼樣,我們還不是努力到現在?總會有被重視的一天的。」

……我和妳不一樣,妳住在溫暖的南方,而我可是位在接近北極圈——

捏!!!!!!

「痛!放手,灣!」

「嘿嘿,終於變回原本的艾斯蘭了。」

……妳在說什麼啊?」

她自顧自的說:「果然沮喪的臉不適合你啊,艾斯蘭還是有點傲嬌的模樣比較可愛ˇ

「妳妳妳說誰傲嬌啦?我又不是某粗眉毛!!站住!」

「如果換作是你,你會站住嗎?」俏皮的吐了舌頭。

……不過她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算我的存在在怎麼微不足道,至少我努力的證明自己這樣就夠了,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呢?

真不愧是她,不論是多麼險峻的環境多麼模糊的未來,她總能堅強的撐過。

/西/蘭篇

我家很小,真的,比起澳///亞我家真的很小;而且我們都有在牧羊,不過澳///亞家的綿羊養得多,大部分的國家們更願意向他購買羊隻。

倒是有個女孩不但會買澳///亞家的,也會進口我家的羊肉,是她的食量大的關係嗎?

「紐/西/蘭先生,我又來了。」

「啊、歡迎……

這女孩常常跑來我家的牧羊場,說什麼要看羊群健不健康,隨便她吧;要是她不做交易了我也只是悠悠哉哉的過生活,沒什麼改變,就好像互相認為彼此是可有可無的對象罷了。

「不可以自暴自棄喔,紐/西/蘭先生。」

……呃?」有點迷糊的意識被她所說得一句話嚇醒。「那個……妳剛說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些放棄堅持下去的事情?」

……我才沒有在想那麼複雜的事情,悠哉的生活對我來說才是王道。」

少女一副很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彷彿能看透一切般,視線不斷刺痛著紐/西/蘭。

「你說謊。」她非常肯定的回答。

「唔……」找不到半句可以反駁的話。

「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要是發生這種事該怎麼辦?學亞瑟很紳士的拒絕人家?

「那個——

「如果是紳士就不該拒絕淑女的要求,對吧?」

…………」被反將一軍了。

沒辦法了就告訴她吧,反正過不了幾天又只剩下我在煩惱東煩惱西。紐/西/蘭一五一十的訴說自己的想法。

……不論是國土、產業甚至是交通,每樣東西跟澳///亞一比都會變成次等貨……我說完了,想笑就笑吧。」

「為什麼要笑?」

……因為我是次級品。」

少女開朗的笑了,輕輕的拍了他的肩膀。「怎麼會呢?紐/西/蘭先生還是有很多獨特的地方,更何況紐/西/蘭先生在運動方面不比澳///亞先生遜色呢。」

「那是當然的,我不想在這方面輸給他。」

「還有其他啊,像是獨特的原住民文化、稀有的生物物種等等,這些不也是澳///亞先生所沒有的?」

「聽妳這麼一說好像也對……

「一直以來紐/西/蘭先生給人很悠哉的氛圍,所以還請你保持下去喔。」

這次紐/西/蘭終於笑了,發自內心的微笑。「我會的,那個……怎麼稱呼?」

少女故作神秘的回應:「我是位於北半球的島國,其餘的我就不透露了。」

北半球、島國、東方人的臉孔……就算不用特別說明也知道是誰,畢竟每次見到亞瑟,有一半以上的話題都是『她』。

「是,謝謝妳,來自北半球的神秘貴賓。」

那優雅且堅強獨立的梅花。

/國篇

大雨淋濕了彼此,但雙方沒有人願意休兵;一個希望他能永遠當自己的弟弟,一個則是想要獨立,互不相讓。

……對不起亞瑟,我果然還是想離開你。』

說什麼蠢話。

……對不起……

混蛋,真的對不起我的話就別離開啊!!

……對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人啦!」

原本在辦公的亞瑟回憶起自己與阿爾弗雷德的過去。

「真是的,連我在辦公時也想擾亂我。」

不過自從那以後,那傢伙就變得很強大了,真不知道是該驕傲還是嫉妒。

……亞瑟……

長大後的模樣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現在的樣子可真會氣死人。

「亞瑟.柯克蘭……

果然還是當年的模樣比較可愛啊。

「眉毛像五線譜的偽紳士,你神遊到哪去了?」

捏了對方的臉頰,「妳說誰的眉毛像五線譜啊?」

「痛痛痛!輕一點,亞瑟。」

「不會痛的話幹嘛捏?」

「我知道了啦,先放手。」

亞瑟這才饒了人家的臉頰自由。

「所以呢?妳怎麼來了?」

「嘿嘿,來看看我們的亞瑟有沒有太寂寞而掉眼淚呀。」

「誰、誰會因為這種小事哭啊!」

「是嗎?那我走囉。」少女裝出準備離開的動作。

「要走就快點走。」

賊笑,「……那你抓著我的手幹嘛?」

「我我我只是發現妳的袖子上有髒東西,沒有其他意思……

少女渾身散發出『別否認了,明明是個傲嬌還不承認,啊不過這也是你的萌點所在』的氛圍。

本田菊!!你把當年那可愛的灣帶成什麼樣子啦!?

……早知道當初應該把妳從本田菊的手中帶走的。」

「像那少根經的漢堡笨蛋?或是留下大///國的詛咒——粗眉毛?絕對不要。」

想像自己變成粗眉毛的模樣,少女難免一陣惡寒。

「嫌棄什麼?這是紳士的象徵!」

「我不是男的更不是紳士,不需要。」話鋒一轉,「這麼說起來阿爾也很厲害呢。」

嘖,連小灣也這麼說。

雖然內心不爽,表面上表現得很自豪。「那、那當然!畢竟是我教出來的。」

但少女接下來要說得話讓他實在是很無言。

「跟亞瑟住了那麼久都沒有受到粗眉毛的詛咒真得很厲害,這麼說起來馬修先生也是呢。」

…………………………

青年不得不承認,在嘴上功夫他永遠也鬥不過她。

「……吶,灣。」

「呃,怎、怎麼了?」少女看著亞瑟。

怎麼覺得他有種失落感?難不成我說得太過分了?

「妳會不會覺得阿爾、馬修、伊凡以及王耀他們的家很大很漂亮?」

「嗯……正常人都這麼認為啊。」

「是不是很羨慕國土大的人家裡的資源都很豐富?」

「是……」現在是怎樣?他是受到什麼刺激啊?

「……跟其他人比起來覺不覺得我們島國的存在很渺小也很沒用?」

少女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不會啊。」

「也對,是人都會這麼認為——蛤?妳剛才說了什麼?」

「渺小,以全世界的人面對萬物眾生時我們是很渺小沒有錯;沒用,我可不這麼認為。」

「為、為什麼?」

欸?這還我第一次看到亞瑟這麼迷惘的時候耶,不曉得現在call菊哥還來不來的及拍照留念?

不過現在是要幫他解開疑惑的關鍵時刻,先處理正事吧。

「以你為例吧,要不是有英/國工業革命我們也不會有這麼進步的生活,而且英/國作家莎士比亞的作品也很受大家歡迎啊,這不都是託亞瑟的福?」

「…………哼呵呵……」

青年莫名其妙的笑了,害的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發、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就說了嘛,我大///國是不同凡響的,所有的庶民們跪倒在我腳前吧!哇哈哈哈哈!」

少女從容不迫的掏出手機,撥了一組電話。「查理哥哥嗎?亞瑟吃錯藥了,快送他去醫院吧。」

/灣篇

「我回來了~」

「您辛苦了,晚餐我已經安排好了。」

唉~每次我不在家都是小亞在幫我打理的,好辛苦……

「怎麼了嗎?灣小姐。」

「……小亞都不會累嗎?」

漂亮的大姐姐困惑的偏了偏頭。

「我不在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小亞在幫我處理國家事務,實在是太辛苦妳了。」

「呵呵,如果是指這件事的話請您不用太替我擔心。」林欣亞輕輕的笑了,「其他人也會一起分擔,算不上有多辛苦。」

「嗯,謝謝你們。」

「……其實我們才要感謝您呢。」

「咦?」

「我們都知道喔,灣小姐為了大家能過好一點的生活一直很努力喔,能堅持到現在的您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位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過度壓抑自己的情緒也是灣小姐的壞習慣呢。」

「唔……」被戳中痛處。

「身為島國比一般的國家辛苦,所以也請您多依賴我們吧?」

「……嗚嗚嗚,小亞。」王琴香感動到哭了,竟不自覺得抱住眼前的人。「小亞謝謝妳,謝謝你們!!」

林欣亞一時之間也拿她沒辦法,只好支開話題。「那個、灣小姐,我們還是先用餐吧?」

「嗯!嗯!」

在林欣亞的催促下兩人一起去享用他們的晚餐。

謝謝你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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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在奇怪(?)又豐富的想像力下這篇文這就這麼誕生了~

不過沒有寫到本田菊真是個失策

嘛~只要客倌們看得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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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自創文,要是與哪位作家撞文那先說聲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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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殺人啊!我剛剛差一點就要去見尬德了,都你害的。」

許文聖正在專心數著雇主給的傭金,根本不把暴跳如雷的司馬冥當成一回事。只不過……

「尬德?什麼鬼?」

「你是全校萬年第一的資優生耶,怎麼不會『神』的英文?連我這個每堂課睡覺的都比你強。」

「你耍笨嗎?那叫god,G.O.D。」

「管它是GOD還是DOG——欸,我們明天再去富翁家吧。」

「他家又沒什麼值錢的好偷。」

「怎麼沒有?光那個『最有價值的人』就夠本了。」

看看人家那胸、那臀、那腿,嘖嘖嘖,完全是個極品尤物啊。

少年的表情如此訴說他的心聲,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停止手邊的工作,他疑惑的看著司馬冥,「你該不會是想帶那個人離開大宅子吧?」

「喔,對啊。」阿聖好會猜。

「你自己去,我不會幫你的。」繼續數錢。

「咦?可是把人救出來之後誰要照顧她?」

「你自己看著辦。」

司馬冥怪叫:「你好無情啊!」

「這是你出的餿主意,我沒有義務要幫你照顧一個陌生人。」

「你是我兄弟啊,而且你家比較有錢。」

「我們的家境是彼此彼此。」下一疊。

「你剛才沒注意到嗎?那女孩用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我們求救,你確定要見死不救?而且……」說到這,他無辜的扁嘴,「我還有妻兒要養。」

噁爆了!一個大男人竟然對著自己裝無辜。

許文聖將出任務用的面具罩在他的臉上。呼,好多了。

「你和你的未婚妻目前只有訂婚,又不是已經結婚了。」簡簡單單的把鈔票分成兩疊。

「我總不能帶小三回去吧?」

他白了他一眼,「天天泡在夜店裡拈花惹草的人最沒資格說這句話。」

「許文聖!!」大吼。

「對我生氣是沒有用的。」他優雅的啜了一口茶。

「那……聖哥哥~」司馬冥用很嗲的聲音說話,只差沒比個蓮花指。

噗——!!

有人噴茶了

「呀,聖哥哥你沒事吧?」這傢伙還在耍娘。

就算有事還不都你害的。

許文聖用嫌惡的眼神看他,「去廚房拿抹布來。」

進了廚房沒多久司馬冥用蓮花指拎著一條抹布出來,「聖哥哥,請。」

「……好啦好啦,幫你照顧她就是了,別再用噁心的聲音說話了!」

他馬上回復原本的口音,「謝啦兄弟,吶,臉別這麼臭嘛,把人家當成自己的妹妹就好啦。」

「我可沒興趣圍繞在花叢中。」

自家上頭有個姊姊轟炸,底下還有雙胞胎妹妹欺負,都快要自身難保了。

少年拍拍許文聖的肩膀表示安慰,「先別想太多,如果明天不想遲到就早點休息吧。」

會賴床的只有你。他暗自吐漕。

「還有,你家借我睡幾天吧。」

「喔好。」看來他又跟他媽吵架了。

隔天一早,司馬冥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慢慢的洗臉刷牙、換衣服,等一切就緒還睡眼惺忪的看手錶。

嗯……八點半了…………啥?八點半!?

他大聲罵了一句「靠!遲到了!」後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朝學校狂奔。

學校的大門早就關上了,不過體育成績超優的司馬冥只需要奮力一跳,輕鬆躍過校門,而不知從何來的三名裁判分分高舉分數板。

「十分!」、「十分!」、「九分!」

「謝謝,謝謝大家。」

安全落地的司馬冥感動的道謝,完全忘了最重要的事——必須趕回教室。

「冥你遲到了。」

一名少年推正他的眼鏡,把司馬冥的名字登記在本子上。

Oh,shit!結果還是被團長大人抓到了。

「司馬學長,你早啊。」頭上頂個包包的小蘿莉從眼鏡男的背後探出頭。

「老大、小蘿莉你們早。」

他換上完美的笑容打招呼,腳卻悄悄的往旁邊飄移,想趕快遠離這對害他折壽的兄妹黨。

被稱為老大的少年瞄了一眼他正緩緩移動的雙腳,「想逃去哪?」

「呃,沒、沒有啊,我沒有要逃。」他乾笑。

「快回去上課,若再遲到當心苦差事做不完。」

不給某人回應的時間,他率先離開了。

「司馬學長,午休時所有人都必須到老地方開會。我先走囉。」

雖然說小蘿莉挺腹黑的,除非惹到她否則人家也不會想盡辦法折磨你。

「我知道了,快跟著老大去巡邏吧。」

他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教室。反正已經遲到了,就慢慢來吧。

「嘿!遲到大王早安。」

「你今天來的比較早喔,是有設鬧鐘嗎?」

「乾脆回去躺到九點再來吧!哈哈哈!」

一拉開教室的門就有一堆人嘻皮笑臉的向他打招呼,連女老師也在講台上小小聲的笑。

是說……這班人的面孔好陌生喔,我不記得咱們班上有這位導師。看一下外面的班級牌。

……呃,原來是走到隔壁班來了。

司馬冥迅速關上門,往隔壁教室走去。

至於為什麼隔壁班的人認識他呢?因為他太有名了,以「連續遲到一個月」的頭銜成名,此紀錄仍繼續刷新中。

「冥隊長,你又走錯教室啦?」

一名坐在他旁邊的女同學小聲的笑了。

「嗯,剛睡醒多少都會恍神。」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放好書包,然後……睡覺。

「一大早來學校睡覺不太好吧。」

這個聲音是——阿聖!

他站起身子,揪住許文聖的衣領。

「臭小子,你害我上學遲到啦!」

少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天天遲到,不缺這一次。」

「今天我被老大抓到了。」

「是你活該。」

「……算了,不跟你吵了。」趴回去。

「今天開會要跟龍靖說嗎?」

「啥?」

「那個『最有價值的人』。」他還真健忘。

司馬冥眼睛一亮,「當然,那是一定要的,麻煩你去跟老大說一聲啦。」

我就知道。

「知道了,快睡吧你。」

某人老早呼呼大睡了。

……唉,一直到中午以前這傢伙大概不會醒來,就由我許文聖來談談我們所屬的「鬼獄盜賊團」吧。

這盜賊團底下細分四個小隊,有朱雀、玄武、白虎和青龍。

而我和冥所屬的青龍,屬於那種負責偷東西被人抓算他衰的工作。全團由團長——龍靖帶領。

至於有哪些成員嘛,相信我一個一個說你們也記不得,先介紹幾個比較重要的。首先是我和司馬冥,我們分別是青龍隊的隊長及副隊長,一旦有人向龍靖委託任務,最忙的一定是我。聽好,只有我最忙,因為我的搭檔(司馬冥)都會把他的工作都塞給我,在此抱怨一下下。

咳,扯遠了。再來是司馬冥最最最討厭的團長龍靖,也就是龍家財團董事長的獨生子……你問既然他是獨子,那龍琪又是哪來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據說龍家有個奇怪的傳統:一有新的當家上任一定得領養一名孤兒。

而龍琪正是最近這一代當家認養的小孩。雖然不是親生的妹妹不過龍靖相當疼愛她。順帶一題,龍琪的職位是朱雀的副隊長。其他還有一堆人等到以後再來補充說明。

接著是我們所就讀的聖多克學園,這間學校是龍家兄妹的父親創立的,裡頭的設備、師資是全市最頂尖的,從國中到研究所都有;當然學費的價位不小,只有富二代勉強付的起,是「勉強」喔,因為有很多人繳了註冊費之後家裡就破產了。

由於是自家建立的學校、老師的薪水也是從自家的財產裡抽出來的,全校老師包括校長當然得聽龍家大少爺的命令,龍靖也理所當然的利用權力把盜賊團的所有成員編到同一個班級成為「特別班」,原本好好的教室都成了賊窩。

叮—咚—咖—咚—

半天的課終於結束了,學生們一窩蜂的離開教室到學生餐廳。

「冥醒醒,吃午餐了。」有個女孩子輕輕推著他。

睡死的司馬冥完全不理會人家。

少女將手裡還在冒汗的養樂多擺在他的脖子上。

「好冰!」他馬上彈起來,「臭多多妳在做什麼!?」

是了,這名棕色短髮、貧乳的少女就是多多,本名馬雨菲,職位是玄武的副隊長……也是昨晚鬧肚子疼的那一位。

聳肩,「沒辦法,沒膽的不見了不能欺負他,只好找你啦。」

喔~原來無膽的沒來……不對,他好像叫吳丹德——這不是重點!

「他不在又跟妳找我有啥關聯?」

「因、因為你是我認定的玩具二號,雖然你是玩具不過想當我男友也是可以啦——呀!好害羞喔。」

「……多多隊長。」坐在旁邊的隊員叫著。

她更害羞了,「矮油!叫人家多多就好了啦。」

他更無言了,「那個……冥隊長已經離開了。」

啥!?馬雨菲愣了一下。

「在『雖然你是玩具』之前冥隊長就先去餐廳了。」

「咳,我、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她踏著沉重的步伐往餐廳的方向走去,心裡邊感嘆著。

唉~春天剛來就被冬天逼走,全球暖化愈變愈嚴重了。

「那是兩碼子的事,隊長。」您把內心話說出來了。

另一方面,司馬冥點完餐點後坐在靠近走到的位置,看美女。

哇!這學妹的腿好白啊。

喔喔!美女看這邊、看這邊!

喔喔喔!好雄偉的雙峰!

某班的女老師,恩~nice looking……咦?

司馬冥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走去拍拍人家的肩膀,「沒膽的,你在做什麼?」

啊,叫的太順口了。

對方嚇了一跳,「嚇!什麼吳丹德?我才不是吳丹德呢。」

……剛剛有人說吳丹德嗎?

「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我……對吼,我叫什麼?」

靠!你是失憶啦?

「我、我想到了,我叫『吳投枋』。」

司馬冥扯了扯嘴角,「吳頭髮?你是禿頭啊?」

「我、我說錯了,是『吳桐華』。」

「梧桐花?」這次送上一對白眼,「名字像女生,但完全沒有女生的樣子。」

「我——」

他打住吳丹德講話:「Stop!停!你取名字的天分非常差,要是我就會取『吳撓岱』,怎樣?不錯吧。」

不錯個頭,這名字正好是你的寫照——無腦袋。路人們的OS。

「不愧是冥副隊長,我好佩服喔。」

你在佩服什麼鬼啊!!

吳丹德端著自己的午餐坐在司馬冥的前面。

「那個,冥隊長,我、我想換到別的小隊耶。」

「怎麼?終於受不了多多的高壓統治了?」

吳丹德原本屬於玄武隊的隊員。

「……對。」

「那午休開會記得跟老大說,有想過要待哪一隊嗎?」

「我的體育成績不太好,肯定不會進青龍的。」

明明是爆爛的成績。

「我可能會進朱雀……吧。」好不確定的答案。

「不錯喔~以你的條件穩進的,而且那裡咩超多的啦!」司馬冥興奮得哈哈大笑。

「沒錯沒錯,朱雀隊根本就是帥哥美女小隊嘛。」

「兄弟,如果進了記得偷拍幾張美女照給我喔。」

他拍了拍胸脯,「沒問題,請交給我吧。」

為了保險起見,他問:「如果被小蘿莉發現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我會說是冥隊長要我幫忙的,哈哈哈哈哈哈—— !」吳丹德天真的笑了。

「呵呵呵……」司馬冥突然用力壓下丹德的腦袋,和自己的餐盤作親密接觸,「他奶奶的最好這樣跟她說,下次你就會在急診室見到我了。」

臭小子,這樣子也能咬飯……

吳丹德慢慢的和餐盤分開,臉上白米飯的數量夠當早餐吃了。

請特別班的所有同學立即到會議室集合。

「哇哩勒,就跟老大說過別用學校的廣播系統叫人,真是的。」

「冥隊長,我們快走吧。」

吳丹德拉著他的手臂就要邁步。

「欸欸欸,等等,我先搭訕完那女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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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見我的朋友-加灣

加/拿/大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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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世界上能夠發現馬修威廉斯的存在的人一直以來只有從小撫育他的亞瑟柯克蘭,以及鄰居阿爾弗雷德瓊斯。

直到那神奇的東方少女出現,她甚至能聽懂阿爾弗雷德邊吃著漢堡所說得話,真不知道該佩服她還是該將她視為阿爾弗雷德的同類。在某次國際會議中。

「所以說(嚼嚼嚼)我就是HERO啦!」

「阿爾,別邊吃邊作報告,這樣沒人聽得懂。」

「哈哈哈!只要小灣聽得懂就好啦。

「真是……伊凡你坐到別人身上了啦。」

終、終於有人注意到了……

「啊咧~難怪這椅子特別軟。」伊凡悻悻然的離開特殊椅。

……腿麻了。

「馬修先生你沒事吧?」

「還可以……呃、妳是?」慘了,我忘了人家的名字。

少女微微一笑,「重新自我介紹,我是台/灣,王琴香。」

啊啊啊啊啊啊——!那時候的灣小姐實在太可愛了!!

為了更進一步認識灣小姐,向其他人打聽了有關她的事,只不過問了跟沒問也一樣。

『嗯哼~你是說小灣嗎?她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呦~不過哥哥我比較想看她在床上的樣子呢~』法叔這個變態是任何的女生都可以接受吧?

『灣啊?很認真、很可愛,也很傲嬌。』身為天下第一大傲嬌,你也沒資格說別人……

『哈哈哈!灣完全是為了HERO我存在的!』……沒人問你這個。

問認識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些曖昧不明的回答,實在很難從中判斷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怎麼了嗎?馬修先生。」

原本苦惱而閉起的眼微微睜開。啊……是灣小姐。

「灣姊姊。」熊二郎揮舞著爪子想要王琴香抱她。

苦笑,「熊二郎,你怎麼記得灣小姐卻不記得我的名字?」身為飼主我好難過。

她輕輕撫摸牠的絨毛,瞥見馬修有些複雜的眼神。「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好像有心事?」

「咦?」太好了,說不定可以趁這機會多了解灣小姐。「那個、該怎麼說呢——就是……

「???」

開不了口啊!「妳、妳喜歡吃鬆餅嗎?」我再幹什麼啊!?這樣下去灣小姐一定會認為我很怪的!

怎曉得對方非常乾脆的回答:「嗯,喜歡啊,特別是淋上蜂蜜的。」

……耶?」

……難不成我說錯什麼了?」

「啊、不是,我只是很驚訝,沒想到灣小姐會願意和我說話。」

「你又不是王耀,如果是他我才不要理他勒。」

王耀:怎麼有種很難過、很想哭的感覺啊嚕?

「灣小姐似乎跟王耀先生關係不會?兩位不是兄妹嗎?」

「嗯……一言難盡。」

糟了,都怪自己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得轉移話題才行。「若是灣小姐不介意的話,明天下午要不要來下午茶呢?」

「好啊,在馬修先生家嗎?」

「是的,不過我家會比較冷,灣小姐來的時候要注意保暖喔。」

「謝謝。」

與人成為朋友的第一步,加//大成功了。

「楓糖~鬆餅~還有烤餅乾,紅茶~奶茶~還有黑咖啡~!」

熊二郎坐在餐桌上看著主人邊哼歌邊在廚房裡忙進忙出,又看看有點灰灰的天空。小聲嘟囔:

「晚一點會有暴風雪喔。」

「熊二郎,幫我把點心端去餐桌上。」

上演最常見的戲碼:「你是誰啊?」

「你的飼主,馬修威廉斯啊。」

每天來一句都不會膩啊。

叮咚——

「來了。」馬修前去幫王琴香開門,「灣小姐,歡迎來到寒舍。」

「謝謝,馬修先生家真得很冷呢。」

「比較靠近北極嘛。」

熊二郎走到她腳邊雙手舉高,一副要求抱抱的模樣。「灣姊姊。」

「呵呵,你好啊熊二郎。」摸起來毛絨絨、軟綿綿的,手感真好。

「不曉得灣小姐喜歡哪種點心,我都有準備一些,不夠再跟我說吧。」

「哇啊啊啊!好多好豐盛喔!」餐桌上豪華甜點所發出的金光閃瞎了少女的雙眼,「馬修先生好厲害。」

青年害羞的臉紅了,「還、還好啦,這都是向法蘭西斯先生學的。」

「還是很厲害喔!像我找他學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也只會一兩樣。」

「呵呵~不過我對灣小姐的中式點心比較感興趣呢。」

「我也想吃吃看。」熊二郎也來參一腳。

聽到有人喜歡自己作的點心,王琴香當然很高興。「好啊,下次就作給你們嚐嚐。」

就在王琴香剛進屋子不到二十分鐘,外頭開始下起暴風雪;起初只是零星的白雪,越晚雪下的越大,最後路上被大雪覆蓋,街道上也沒有人影了。

「嗚哇!雪下得好大喔!」

馬修擔心道:「那麼灣小姐怎麼辦?」

聳肩,「在這兒等雪小一點囉。」

不過到了晚上雪也沒有減弱的趨勢。

「唔,變得更冷了。」

生長在南方的島國,少女非常不能適應寒冷的天氣,即使已經坐在生起火的火爐前。

「那、那個,灣小姐,客房已經整理好囉。」

「咦!?好快——不對,其實你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灣小姐是客人,怎麼可以讓客人作這種事。」

「嗯……那就謝謝馬修先生了。」

馬修泡了兩杯熱可可,一杯遞給王琴香讓她暖暖身子,自己則坐在旁邊跟著取暖。

「呼~暖和多了。」

她抱著方才鑽進懷裡的熊二郎,漸漸有了睡意。

「等到明天雪停了,灣小姐還是從阿爾家轉機回台/灣吧,我這兒的機場可能會停飛一陣子——」

「呼—呼—」

「……耶?」

青年朝旁邊一看。少女閉上雙眼、悄悄靠在他的肩上,抱著熊二郎就這麼睡著了。

「……晚安,灣小姐。」

馬修幸福得喝著熱可可,祈禱著明天的雪繼續下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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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終於完成哩~

先前雖然有看到有人要寫加灣,但遲遲沒貼出來

小夢只好自己寫哩~

希望客倌們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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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自創文,要是與哪位作家撞文那先說聲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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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獄盜賊團守則一:出任務前必須先做好準備

 

西元2140年5月31日夜明市的晚上,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上班族們依然踩著繁忙的步伐趕回家休息,停在紅綠燈下塞的車長到能和火車的長度相比,與匆忙的背景格格不入的就是坐在某家咖啡廳裡的兩個身穿貴族學園制服的男高中生。

「阿聖,有找到今晚的目標了嗎?」

挑染橘紅色的高中生緩緩走到被稱作「阿聖」的銀髮少年背後。

許文聖邊敲打著電腦鍵盤,淡淡的回答:「再等一下,有件事我想先確認。」

「你是要確認商品價碼?」司馬冥拿起厚厚一疊的資料,「老大給的這堆資料就可以看啦。」

「不是這個問題,冥你來看一下。」少年點出一個網頁,並將電腦螢幕轉向他。

這是一篇新聞,標題的大大寫著……

最有價值的「人」

   在某個億萬富翁的超級豪宅裡有一名少女,根據富翁說法這名少女能帶給他財運。舊家的鄰居說富翁原本家境非常清寒,自從收留了女孩後,一夕間,成為超級好野人。

   億萬富翁聲稱這女孩是上天可憐他才贈與的禮物,會好好對待少女讓她成為這家的「守護神」……

司馬冥皺了皺眉,「什麼守護神嘛,分明是為了錢財軟禁人家。」

「這不是重點,她能帶來財運?又不是招財貓。」

「喂阿聖,這次找一個離新聞上的富翁家進一點的地方。」

「你想順道去看看?」

他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當你搭檔快五年了,我怎麼不會了解你的個性?拿去,你之前抱怨衣服太小件我幫忙買了一套。」

司馬冥接過衣服,眼眶感動的泛淚,「還是你最好了,兄弟。」

許文聖向他伸手要錢,「跑腿費加衣服的錢總共一千。」

「呃……能分期付款嗎?」最近荷包扁扁的說。

「那我要加利息。」

「……今晚拿到錢再還你吧。」

手機的鈴聲響起。

許文聖接起電話,「哪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沒關係,十二點還是在老地方集合,掰。」

「其他人也準備好了?」

頷首,「嗯,不過多多鬧肚子疼,不能幫忙了。」

司馬冥有些無奈的說:「又來了,不知道跟她說多少便別亂吃東西,就是不聽。」

「在組織裡撇除那對雙胞胎以外,就屬她最不受控制。」許文聖跟著吐漕。

「也是。」

凌晨十二點的鐘聲響了,正是屬於夜貓子活動頻繁的時段,也到了他們出任務的時候。

「阿聖我們走!該是我們『鬼獄盜賊團』出任務的時候了!」

「……問一下,每次出發前講這句話有什麼意義嗎?」

他笑笑的說:「我只是想耍帥而已,你不覺得這樣很酷嗎?」

…………跟這自戀狂合作久了還真會有衝動想痛扁他一頓。

……唔?我記得那個方向是國家博物院才對,今天怎麼有好幾個警示燈在閃?出了什麼事嗎?

一名少女站在豪宅的二樓陽台觀望遠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完全看不出一絲光芒。

「打擾了,小姐。」一名年紀約四十的中年婦人悄悄的開門進來,「小姐夜深了,請進屋子裡吧,小姐受寒了老爺會怪罪奴婢的。」

「抱歉,再讓我待一下。」

婦人也不繼續說任何一句話,從衣櫃裡拿了件外套披在少女身上就先行離開了。

原來是有盜賊在博物院裡偷東西啊,難怪附近有好多警車。

這是她從婦人的內心讀出來的消息。

少女的名字叫韓玥,是個對於自己從哪裡來、父母是誰皆不曉得的人,而且對周遭的人一概不信任,除了自己。

……嗯?這聲音好像是肥豬在大吼?

果然,有人用力敲著門,大喊:「韓玥!休息了!」

「喔……」她仍是漫不經心的回答。

碰!!

門被人踹倒,站在外面的正好就是韓玥所說的肥豬也是新聞上的億萬富翁。

韓玥瞄了一眼老人的肥油肚肚,他又變胖了。

「要妳進房間就快去!要是有人把妳搶走那我不就變回窮光蛋了?我才不要回到以前的窮酸生活!」

只不過是中了彩券頭獎和什麼什麼獎,我又不是真的能招財。對此少女翻了一對白眼。

富翁抓著韓玥的肩膀,將她的臉轉向自己。韓玥的眼神中充滿怨恨。

他怒了,「又是這種眼神!!」用力甩了少女一巴掌,「給妳吃好的、穿好的,臭丫頭還不給我面子,蛤!?」

接著,第二掌將韓玥打趴在地上。

靠!死胖子!!躲在外牆上的司馬冥低聲咒罵著。

要不是有許文聖抓著他,他說不定會衝過去將人扁成名符其實的豬頭了。

就在這時剛才的婦人怯生生的喊著:「老、老爺,博物院的院長有事找您商量。」

聞言,富翁這才停止向韓玥拳打腳踢。

「知道了,我馬上下去。」和交代婦人幾句就先離開了。

「小姐,您沒事吧?」婦人扶起她。

「沒事。」肥豬的肥肥手根本就打不痛嘛,怕什麼。

「您還是快進屋裡吧,免得老爺又生氣了。」再這下去會害我領不到薪水。

當然,她在想的事情韓玥都聽到了。

「我知道,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點心,我有點餓了。」

婦人向韓玥行了禮,「是,我這就去拿。」

輕輕的關上門。

冥快走,警察要來了。

吼由,在等一下咩,我想去搭訕人家。

別在出任務時展現你的壞習慣。況且龍靖已經找到雇主……別再看了!

你擋住我的視線了,就算我想看也看不到啊!

他們是……小偷嗎?

韓玥將身子往前傾、向外看。有兩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蜘蛛人黏在牆上鬥嘴。

「呃兩位,現在好像不是吵架的時候喔。」

司馬冥被突然穿插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個不注意手滑了。幸好身邊夥伴的反射神經了得,第一時間抓住他的手。

少年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從三樓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好重,快給我抓著牆壁。」手要脫臼了。

「嘖,我跟你的體重差不多耶。」對了,今天我有吃宵夜,可能會比較重一點。

「咳咳。」韓玥適時的打斷他們,「你們不逃嗎?警車快到囉。」

「啊,我怎麼忘了。」

許文聖趕緊從背包裡翻出一條粗麻繩,將一端綁成套繩並套住鄰近的樹枝上,確定夠堅固後向他點頭示意。

司馬冥拿出一封信遞給韓玥,迷人的桃花眼風情萬種的對人家放電,「美麗的小姐,能請妳幫我把這封交給這棟大宅子的主人嗎?」

看見他帥氣的笑容,換作是一般情竇初開少女們鐵定是各個黏上去殷勤;不過韓玥沒有心動反而冷冷的回答:

「肥豬在樓下,丟下樓即可。」

「……我的魅力變差了嗎?」司馬冥哀怨的詢問他的夥伴。

「你本來就沒有魅力可言。」

某人的幼小心靈受到打擊,不過馬上又堆起笑容。

「沒差,丟就丟嘛,有人看見就好。」

語畢,隨手將原本要請韓玥轉交的信往樓下一丟。

心靈創傷恢復的好快。韓玥讚嘆。

過不了多久,警鈴突然大作。

「該死,警察來了,快閃。」

許文聖抓住司馬冥的衣領往下一跳,盪著事先綁好的繩子離開。

一路上他一直大喊:「台郎喔!拎北快被你用窒息了!」

……好怪的人。她心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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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嘛~這原本是小夢國中時期寫得 但在寫第二集時靈感就斷了

今天就貼貼舊文吧~

由於第一集總共4W多個字 小夢決定擷取重要的段落貼

如果想看全部再跟小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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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賀啊!!!!!!!!!!
小夢終於完成【TC】的圖了!!!!!!!!!






啊,只有一半完成……拍謝,小夢的畫圖速度粉慢

而且小夢家沒有掃描器,全都是手機拍的,客倌們將就一點吧

總之先來介紹一下吧~

~直轄市~

 台北  

台北-林欣亞(繪者:in 魚)

這一張是請學校同學幫我畫的,跟她說畫出服務業的感覺就好了

因此這張圖就誕生哩~

新北  

新北-林靖賢(繪者:in魚姊)

因為硬魚說自己很不會畫男生,就拜託她姐姐幫忙勒~

嘛~不過姊妹倆的畫風完全不一樣ㄝ~

桃園  

桃園-姚景源(繪者:in魚姊)

原本跟硬魚姐姐說要眼鏡的,不過她幫我砍了一半變成單框的也很好看啦~

台中幼年  

台中-鍾涵怡(繪者:in魚)

在完全沒有特別要求下硬魚直接畫了可愛的小蘿莉出場!!

硬魚也很厲害喔~

台中  

台中-鍾涵怡(繪者:涵夢)

獻醜了,這是小夢花了兩天假日所畫的

不知為啥突然想幫台中畫女僕裝~因為頭部畫太高了,她的呆毛被切掉了~

不過因為硬魚也畫了台中,這一張就當她是18歲的時候吧~

台南  

台南-倪安平(繪者:in魚姊)

原本說好要有水果的~

硬魚姐姐偷懶不畫,害我要自己補(欸嘿~★偷偷抱怨一下~)

高雄  

高雄-高旋(繪者:in魚姊)

喔喔喔喔喔!!!!

這一張硬魚姐姐比較用心,還幫忙畫了背景耶!

~其他縣市~

基隆  

基隆-紀侑龍(繪者:涵夢)

嗯……是想畫出傲嬌的感覺啦,好像不是特別有fu

呆毛的模樣是因為上課太無聊了在畫人蔘,畫著畫著就冒出來了

宜蘭  

宜蘭-伊筱蘭(繪者:涵夢)

這張也是莫名其妙的想畫水手服才誕生的~

拍謝,小夢有些行動都是一時興起才作的

新竹  

新竹-辛芷筠(繪者:涵夢)

左邊有個風車夾在那是因為畫完人之後才發現重要的風車忘記畫了,很不負責任的補在旁邊

啊啊啊啊!客倌別打我!!!!!

苗栗  

苗栗-苗榮彥(繪者:涵夢)

呃……身上穿得是客家人傳統服裝『藍衫』,通常領口、袖口、下襬都是油桐花的圖案,

但是小夢畫畫技術很爛,所以……

至於肩上背的是茶簍~

彰化  

彰化-張曄(繪者:涵夢)

小夢對彰化的印象就是挺古色古香的,所以讓他穿上中國服

後面以及手上拿的是將棋~

也為了和朝/鮮作區別,第二條辮子就這麼畫上去了~

南投  

南投-黎智城(繪者:涵夢)

沒有眼睛!!

其實是小夢懶的畫啦~(被打)但這樣也很有容易害羞的人的fu啦~

臉頰旁邊有一條線是條倒心形的呆毛~

T恤上面寫的則是『I AM 歹完人』

***

嘛~簡短介紹先到這裡結束哩~

希望客倌們喜歡~

小夢又要掉進圖坑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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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小孩總有人治-北北基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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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亞姊!小龍我來玩了!」
人未到聲音先到,林欣亞有些無力的扶額。寒假開始了,不過他們服務業可是沒有寒假這種東西啊。
「龍,小聲。」
嗯?哥也來了?
「打擾了。」
「你們怎麼來了?」
「當、當然是寒假到了沒地方跑才會來,才不是因為想去木柵看小熊貓……絕對不是!!」你已經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抱歉我還有事要忙,你們自己去吧。」
「嗯。」
林靖賢倒是沒什麼關係,他來妹妹家很多次了,已經可以自己逛街。某個固執的小鬼頭偏偏一定要賴著人家。
「不要!欣亞姊也去啦,一直待在辦公桌前會影響健康喔!」
「我知道,我還是會出去走走。」有空的話。「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你們自己去玩吧。」
青年拍拍少年的腦袋,「走吧。」
他甩開前者的手,「不要拍我的頭,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們走了。」
頷首,「不好意思,路上小心。」

「好酷喔!是老虎耶!」紀侑龍興奮的拉著同伴大吼:「靖賢大哥,有帶相機嗎?幫我拍幫我拍!」
「有猴子耶!對了靖賢大哥,你知道猴子是怎麼罵髒話的嗎?該ㄍㄧ該ㄍㄧ該。」
……他真的是個小鬼頭。
林靖賢默默的跟在亂衝亂闖的紀侑龍後面。說實在他很想裝作不認識那明明是小孩子卻死不承認的屁孩,不過也不放心他一個人。
「哇哈哈!那隻企鵝跌倒了!」
「……龍,該走了」幾乎逛一整天了。
「好啊好啊!我要去逛士林夜市,順便吃個晚餐吧!」
……只要不是太晚回去應該沒關係吧?
「好。」

「士林夜市,我來了!」
正當紀侑龍在宣示自己到此一遊的同時,青年默默的避開路人們異樣的眼光。
「我要吃這個,啊那個好像也不錯,乾脆都買了吧。」今天林靖賢是來當提款機的吧?
就這麼逛到十點,林靖賢接到林欣亞來電。
『哥,你們現在在哪裡?』
「士林。」
『差不多該回來囉,不要讓小龍太晚回家。』
「我知——」
「沒差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顧自己,你們不要管我!」
啊……採到地雷了。
在電話的另一端,林欣亞聽見少年的話後心中的怒火開始燃燒。『哥,把手機拿給他,謝謝。』
「……嗯。」
紀侑龍接起電話,「怎麼了?」
『什麼叫做不要管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單獨在路上會讓人很擔心耶!』
少年也不甘示弱,「就說我不是小孩!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懂?管東管西的,你們很煩耶!我想回去的時候就會回去啦!!」
『……好,那我看你是要幾點給我回來!若是十一點前沒到你試試看!』語畢,林欣亞狠狠的掛斷手機。
「呿,囉哩巴唆的。」
「……現在?」
「誰理她,當然是繼續狂歡啊。」
林靖賢替少年待會兒不美好的夜晚默哀。

「我回來了!」
大約半夜十二點,紀侑龍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只不過……
「……你終於回來啦?」
呃……怎麼覺得欣亞姊有種寒氣逼人的氣氛?
少年望向跟著自己進門的青年。後者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完全置身於事外。
「我在跟你說話呢。」
「對、對啦,玩累了當然要回家啦。」
林欣亞自椅子上站起來,「跪坐。」
「……啥?」
「跪坐!!」
她的魄力震輒到紀侑龍,嚇得他乖乖跪在地上。
「先、先說好,我可沒時間聽妳說教……」
「好!既然你那麼想出去玩,那就出去吧!不准再踏進家門一步!」
「為什麼!?」
「你愛玩嘛,這不就是你希望的?」
「至少靖賢大哥跟我一起去。」還在討價還價。
……怎牽拖我?
「想得美,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其他人了『若是小龍離家出走的話就推給姚景源』。」
姚.景.源!!?
像是看見噁心的東西,紀侑龍稚氣的面孔扭曲成一團,「我不要!我才不要,誰想讓那天殺的傢伙管!!」
她說得滿不在乎的樣子,「沒辦法,只有他才管得動你才出此下策,將就一點吧。」
「不要,我要去張曄家。」
「他要照顧鍾涵怡都來不及了,沒空理你。」林欣亞伸了伸懶腰,「好啦,我要去休息了,你再出去玩吧。」
「……等、等一下!」
「嗯?」
少年一臉糾結樣,「……對、對不起啦,不、不要把我丟給姚景源……」
「我沒有要把你丟給他啊,只是你太晚回家就先去他那邊住,畢竟現在治安不好家門要鎖。」
「我以後會趕在十點前回來啦!別再說了。」
她滿意的點點頭,「這是你說的喔,可不能反悔。」
「好啦……」
「好!時候不早了,都去睡覺了。」

後續:
「就是這樣啦,之後小龍有可能要麻煩你了。」
對此,姚景源略顯無奈的回應:「只能求他別再亂跑了,其實我對他也沒輒。」
「放心吧,你配合我們就好了,真的不行的話再拜託金勇熙吧。」
紀侑龍最討厭的人:姚景源;最怕的人:金勇熙。
嘆氣,「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這餐我請客。」
看來紀侑龍再不乖乖聽話就要去金/門度過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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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總覺得把台/北寫得好強勢
嘛~反正都寫了 希望客倌們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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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中彰

台中x彰化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歷史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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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死,背負著使命存在著;我們是一塊土地的意識,只要人民需要我們,我們將存活一世。

自從一位自稱王耀的男人認灣小姐為妹妹後,林小姐、倪兄還有我家開始對外開港通商,每天每天都得面對對岸甚至是亞洲以外的國家。好煩、好累、好想丟下一切不去管……但是就是不能這麼做。

「張曄!!」

因為我還有必須保護的人。

「涵,妳怎麼來了?」

工作、工作再工作,枯燥乏味的規律的生活中,我只期待著與她見面。

「欸嘿~當然是結束工作後來的啊。」

涵淘氣的笑容是支撐我力量的來源,唯有她,我最不想失去。

「吶吶,等你忙完了我們去山上玩吧?」

「抱歉,今天是沒辦法了,待會兒必須去驗貨才行。」

「耶?那些不能明天再做嗎?」

又來了,想必她又把一些工作堆到明天。

「今日事今日畢,涵。」

……呃,今天的工作我有做完啦!」

真的?我挑了挑眉。

「是真的啦!!」

呵,看來今天只能捉弄到這了。

輕輕拍了她的肩膀,「好啦,我相信妳。」

少女氣鼓鼓的抱怨:「真是的,都這樣欺負我。」

「呵呵……別生氣了,明天再帶妳出去玩吧?」

「真的?這是你說得,不許黃牛喔!」

因為那笑容,我不知道淪陷多少次了,每見到一次便心動一次。

「遵命,我的公主。」

無論多麼無厘頭的要求,張曄我奉陪到底。

戰爭,在國際上大大小小的戰爭重複上演;分離,親人的分離死別每天看得見。灣小姐的大哥、二哥之間自從那一次戰爭之後,兩人的關係降到冰點,灣小姐也因此被迫離開亞//——曾經溫暖和諧的家。

不久後,二戰開始……連我們也必須出征。

「張曄!!!!」

「涵!?」

不同於以往,少女的聲音充滿了擔憂、迷惘。

「怎麼啦?為什麼哭了?」

「明知故問。」

可憐的淚人兒,道別遠征的青梅竹馬——

「不要難過,我會平安回來的。」在她前額輕輕一吻,「等我,好嗎?」

涵揉著熬夜工作導致的黑眼圈。自從日/本殖民時期開始新高港(1)的開放,她的工作便不斷增加。

「嗚嗚嗚……你一定,要回來喔!我們說好囉!」

與郎君的約定,望君能夠謹記於心中——

「嗯,一定會。」

我踏上甲板,不捨的離開家園,到最後一刻她臉上掛得仍是哀傷的表情。

戰場冷血的廝殺,切莫忘在遠方的故鄉——

血、戰火、死人……

戰場上的場景有太多太多,一塵不變,我……已經麻木了。

一處幽靜屋中,閨中姑娘為君等多時——

「喂你!你是日/本的人吧!」

我是台/灣人,不過……

「納命來吧!!」

還來不及解釋,對方就已經殺過來了。算了,反正在這些人眼中日/本人、台/灣人都是一樣的,我也不想說了。

——

他就這麼一刀,被我斬了。

「去死吧!!!!!!!!!」

糟了!有人埋伏!?

多日若未見君影——

——

不、不會吧!??

「涵!!」

小女願為君,成夜叉,開啟道路回家鄉——

——

毫不留情一刀果斷的砍下,敵人溫熱的鮮血就這麼大量流下。而殺了對方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

「涵……妳怎麼……

她的身上有好多血,她受傷了嗎?怎麼會?

被血染色的裖袖,殺人無數的血刃,寒冷且空洞的眼神;血跡斑斑臉龐仍勉強的撐起笑容,說著她特有的口頭禪:「欸嘿~因為張曄很久沒有回家,想見你。」

「太亂來了!快回去!!」

「吶,我們再一起去玩吧?」

「聽話,涵!!」

不知怎的,總覺得涵今天怪怪的。

「回家吧,張曄。」她哭了,淚珠不斷從眼眶湧現,「不要再傷害任何人了,回家吧。」

……我們現在被日/本殖民著,日/本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不過至少現在我不想讓她難過。

……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人啊,涵。」

「別騙我了,或許我天真但我一點也不笨吶。」

……抱歉涵,這是本田先生的命令。」

沉默在彼此間蔓延開。

『撤退!所有人快撤退!』

這是怎麼回事?

『日/本軍隊打輸了!戰爭結束了!』

戰爭結束了?想聽見這句話很久了。

涵怯生生的拉拉我的衣袖,「……所以我們可以回家了?」

我牽起那纖細的手掌,說著:「當然,我的公主。」

繁榮的都會區,人來人往的街道,高聳入雲的建築物;涵的家已經大不如前,也成了台/灣的直轄市,工作也比以往多上數倍。

「涵,該休息了。」

「喔好。」虛應了一聲,繼續埋首於公文裡。

最近的黑眼圈也增加了,實在好心疼。

「涵。」

「拜託~把這處理完就好。」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再等一下吧。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等待她將工作告一段落。

「欸嘿~久等了,張曄。」

「不會。」

區區十幾分鐘我能等,畢竟當年妳可是等了我兩三年之久呢。

「我們去鹿港玩吧?」

「好窩~我也有段時間沒去張曄家了呢。」

「那我們走吧。」

手牽著手,我們會一直走下去,不論是過去還是未來,唯獨這雙手我不會放。

上聯

可憐的淚人兒,道別遠征的青梅竹馬。

與郎君的約定,望君能夠謹記於心中。

戰場冷血的廝殺,切莫忘在遠方的故鄉。

一處幽靜屋中,閨中姑娘為君等多時。

多日若未見君影,

小女願為君,成夜叉,開啟道路回家鄉

下聯

切莫嘲笑姑娘癡,無情戰火誰能知?

戰場生死無人知,夢中伊人笑醉人。

少女滿意的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自己寫的詩,「欸嘿~★說不定我有當詩人的天分呢。」

「涵,走囉?」

「喔好!」

END

(1) 日治時期的新高港為現在的台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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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小夢重操國中時的舊業了:有點文言文的詩

嘛~至於它的意斯因該也不用我說吧,滿好懂得

要是客倌們看不懂的話也別來問小夢,這種東西就是要自己想像才會有氣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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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8 Wed 2015 20:52
  • 澳灣

澳灣

澳/大/利/亞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人物個性捏造:有(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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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現美/國賣來有狂牛症的肉片後,灣家大部分的牛肉都轉向澳/大/利/亞進口。一間間店面的玻璃門上貼著『澳/大/利/亞純牛肉』的字樣,光是一張貼紙便能引來一票客人。

為了能讓人民吃的更安心,灣決定親自到澳/大/利/亞察訪一趟。

「呦吼!灣小姐!」

少女朝那青年展露出好看的笑容,「不好意思澳/大/利/亞先生,還麻煩你來接機。」

「哈哈哈,別介意啦,我只是盡我的地主之誼的啦。」他習慣性的搓搓鼻子,「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也餓了吧?我請妳吃飯吧。」

嚇!該該該該該不會是蛾的幼蟲吧!

「那、那個……」

青年看出她要說什麼,「妳放心的啦!不是蟲子大餐啦,是很一般的美食的啦。」

「呃……抱歉。」

「沒關係啦,不過那真的很好吃喔,不試試看嗎?」

「……敬謝不敏……」

澳/大/利/亞開著車載著灣四處逛逛,說是察看牛隻的狀況順便觀光。

「喔喔喔喔——!好大一群的牛喔!」望去一整片都是黑白相間的景色,而且一望無際。

「沒錯吧沒錯吧,我家的牛不但多還是最讓人安心的啦。」

「啊!那個是!!」她興奮的指著不遠處在跳動的生物,「是袋鼠耶!!!!」

搓了搓鼻子,「哈哈哈,那是我家特有種之一的啦。」

「超可愛的,可以在靠過去一點嗎?」

「可能沒辦法喔,因為太靠近牠的話一不小心就被攻擊的啦。」

「是、是嗎?」在她的印象中只見過人不小心撞上袋鼠,沒聽說有袋鼠會攻擊人類的。

經過大半天的行程,澳/大/利/亞帶灣回到飯店。

「辛苦啦,明天一大早我會再來接灣小姐的啦!」

「是,那麼明天也麻煩澳/大/利/亞先生了。」

灣視角: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國家,特有的動物,美麗的自然景觀……除了原住民的美食令人不敢恭維之外,這裡的一切是多麼的新奇有趣。

「不過澳/大/利/亞先生的眉毛也好粗喔,不由得會想到亞瑟。」說不定是英/國殖民時期所遭受的影響?天啊亞瑟,除了小香你還殘害了多少人?

亞瑟:哈啾!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灣一直糾結在澳/大/利/亞的眉毛好一會兒,「啊!算了算了,等這次察訪結束在去找亞瑟問個清楚。」

澳/大/利/亞視角:

「真是一個有趣的國家啊。」青年躺在床上喃喃自語:「嘿嘿,下次遇到紐/西/蘭時一定要向他炫耀一下的啦。」

不過現在想起來灣小姐算是個已開發國家吧?像今天明明步行了很長一段距離她卻一點也不累,完全顛覆『大部分已開發國家體力很弱』的想法。

「真想有一天也去看看,那個位在北半球的——

台/灣

「不好意思,這幾天還麻煩帶我四處觀光。」

終於到了灣要回國的日子了,澳/大/利/亞親自送她到國際機場。

「這不算什麼,個人比較希望妳能夠玩的愉快的啦。」

「是!我玩的很開心,謝謝澳/大/利/亞先生!」

平時狂野的青年如今因為灣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的搓搓鼻子。「嘿嘿,灣小姐高興就好。」

『請搭機前往香/港的乘客,請在10號登機口進行登機手續!』

「再見了澳/大/利/亞先生,謝謝你的招待。」

「等等灣小姐!」澳/大/利/亞捉住灣的手,「我……那個、我能找機會去灣小姐的國家逛逛嗎?」

「當然好啊,隨時歡迎你來玩。」

溫和的笑容……好美、好溫暖……

「……哈哈哈,期待那天的到來吧。」

如果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亞是夏天,那麼北半球的台/灣正是冬季。不同的天氣、不同的景色,兩個人卻想著同樣的事情。

 

 

 

 

 

——好想飛到他/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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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突然發現……小夢很喜歡寫沒人寫過的CP(掩面)

畢竟沒看過澳/大/利/亞出過場,小夢也寫不出『狂野』的個性,就請客倌們將就一點吧

以及本文澳/大/利/亞一直說得『的啦』是小夢捏造滴,客倌們別太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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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弟-澳香灣

澳/門x香/港x台/灣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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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個弟弟:王陽奕以及王祥麟,他們倆年級相近,大概連耀大哥也分不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吧?

我第一次認識他是在小香家的時候。

「妳就是灣小姐吧?好久不見了,我是澳/門。」

眼前彬彬有禮的青年雖然應該是頭一次見面,卻莫名的熟悉。

「呃、初次見面,我叫台/灣。」

「灣姊,you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耶?」是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對、對不起喔,我想不起來。」

「無妨,大概是我太久沒回來了,灣小姐才會忘了。」他替王琴香找了台階下。

「澳/門是最近才回來的?」

頷首,「是的,今後請多指教。」

頗為斯文又很有禮貌的青年,這大概是我當時對他的印象。

「不要再賭博了啊嚕!」

某天一早來到王陽奕的家就聽見耀大哥的怒吼,實在是很不想和大哥碰面啊,不過他是在吼誰?

「老師。Don't be angry。」

「很抱歉Mr.,但我是博弈業起家的,不可能說改就改。」

這是澳/門的聲音?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准賭--痛!是誰打我啊嚕!?」

「一大早在人家家裡吵什麼吵啊?老頭。」

「灣兒,妳怎麼來了啊嚕?難不成是要回到大哥的懷抱,灣兒~」

少女撥開準備伸出狼抓的王耀,「滾!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轉身,拉了拉澳/門的手臂,「澳/門、小香,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

「OK,灣姊想去哪?」

她俏皮的伸了伸舌頭,「四處逛逛吧,而且我午餐還沒吃。」

「那麼我邀請灣小姐到澳/門做客吧。」

「嗯,好啊好啊!我很早就想去看看了。」王琴香也拉著王陽奕,奪門而出。

「老師,we先走了。」

Mr,抱歉了。」

唯獨留下某妹控繼續縮在角落散發『我好可憐,哪個人來安慰我啊嚕』的奇怪氣息。

「哇啊!好漂亮!!」少女手中握著方才買來的豬扒包,邊欣賞著巴洛克式的古教堂。「吶吶澳/門,你說這是什麼教堂啊?」

「聖老楞佐教堂,灣小姐,這是澳/門的三大古教堂之一。」

她點了點頭,在來澳/門之前有是先作了功課,得知澳/門曾有段時間住在葡//牙家。不過……

「澳/門,別再灣小姐、灣小姐的叫了,聽起來好生疏。」

「是,那麼如何稱呼?」難不成要我跟香/港一樣叫『灣姊』?

被這麼一說王琴香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嗯……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要『灣小姐』,不然叫我『王琴香』吧。」

「王琴香?」

「你不知道嗎?像小香的名字就叫『王陽奕』啊。」

他略帶炫耀的意味,「灣姊取的。」

……好啊香/港,我只不過賭贏你一點點錢財也不用這樣挑釁我吧?

「對不起,我沒有名字。」澳/門的表情略顯失望。

「『王祥麟』你覺得如何?」

……呃,這是?」

「你的名字啊,還是你想取其他的?」

「啊不,『王祥麟』就可以了。」澳/門的新名字就這麼定了。

怎麼樣?你有的我也有。他向賭友微微一笑。

……灣姊,Let's us 到下一個景點看看?」

「啊、我想去看聖地牙哥炮台。」

「沒問題,由我帶路吧。」

「好大~~!而且還是建在古堡上面。」王琴香興奮的在砲台旁轉來轉去。

「灣姊。」王陽奕淡淡的說:「我和麟去買些水,請妳不要亂跑喔。」

「我知道了,快去快回喔。」

就這樣,她目送兩位弟弟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總覺得他們倆感情很好,大概是因為遭遇相同家又住得近的關係吧?

等到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天空色突然轉成深灰色,並且下起一陣大雨。

「咦?討厭,怎麼這時候下雨。」不得已,少女在附近找了屋簷躲雨,「啊~全身都濕透了,而且小香他們好慢喔。」

事實上,她兩位弟弟們早就在附近的屋簷下待著,不去找王琴香是因為他們打了賭。

『十萬元,看誰最先衝出去抱住灣姊/琴香。』這是他們打賭的內容。

「哈啾!」身上濕透的衣物使少女冷的發抖,「唔……好冷。」

灣姊……

和王祥麟比起來王陽奕與她相處的比較久,看見王琴香這副模樣他不由自主的心疼,下意識的起步。

而王祥麟也在前者起步後,跟著朝少女的方向衝去。雖然彼此只見過幾次面,但他還在葡//牙家做事時就已聽聞她的事了。

明明被拋棄了那麼多次,明明該沮喪的時候,她卻每次每次振作起來;就算未曾見面,我……還是喜歡那堅強的少女,也很憧憬……

「灣姊!!」

緊緊抱住她嬌小的身軀,「琴香!!」

「呃、麟,怎麼了嗎?」少女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不過你們到底是跑去哪啦?」王琴香氣鼓鼓瞪著他們。

「那個……sorry灣姊,我們沒有買到飲料。」總不能把他們打賭的事情告訴灣姊吧。

「沒關係,不過今天的觀光只能到此為止了。」

「嗯……我們就在這等雨停吧。」

姐弟三人就這麼望著被雨淋濕的街道,王琴香希望雨能快點停,王陽奕、王祥麟則期盼著雨能下久一點,如此一來才能與敬愛的姊姊相處久一點。

~後續~

王琴香回國後,王陽奕和王祥麟一直在吵一件事。

王祥麟:上一次打的賭是我贏了,十萬拿來。

王陽奕:What’s you means

王祥麟:少裝了,那天是你先衝去找琴香的。

王陽奕:But I didn’t huge her,是你先抱住她的——

王耀:什麼!?是誰抱了灣兒啊嚕?

王陽奕:……大概是老師聽錯了吧,我們沒在說這種話題啊。

王祥麟:Mr.你冷靜點,絕對是你聽錯了。

王耀:我不准!誰都不許碰我的灣兒!!(崩潰了)

王祥麟:……我們暫時休兵吧。

王陽奕:Good i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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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嘛~突然想寫澳/門,也就這麼得讓他出場了~

不過和小香得對戲頗多~

希望下次能嘗試看看另一個澳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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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桃園火災哀慟文-桃園中心

內容與國家、現實人物無相關,為APH(義呆利)之同人文創作。

不喜可離開,不勉強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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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市新屋亞洲保齡球館20號凌晨發生火災,雖然救出2名民眾,卻造成6名消防人員死亡,桃園市長表示,在火場撤離時發生爆燃,6位消防弟兄撤離不及罹難。

6名弟兄命喪火窟,不幸消息重創新屋消防分隊隊員們垮著肩膀,聚在醫院等待奇蹟,失去兄弟的痛太沉重,手搭在弟兄肩膀上彼此支持。

天亮後的火災現場,消防人員持續堅守崗位,但失去兄弟的痛,現場士氣低落。

〈文章翻自網路新聞〉

病房裡的心電圖發出規律的聲響,病床邊站滿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人,啜泣、哽咽聲不絕於耳。

「嗚嗚嗚嗚……姚大哥……

「啊啊啊啊啊!!吵死了、吵死了!」紀侑龍沒耐心的抓住馬煒霆的衣領大罵:「閉嘴!誰讓你哭的!?」

「嗚……可、可是……嗚啊啊啊!姚大哥!」哇勒,潰堤了。

「嘖,你很想被我打嗎!?」

「你們。」青年面無表情的張開大手,將他們隔開。「這是醫院,安靜一點。」

「唔……可惡,姚景源你這傢伙要是再不起來我可要把你家的家當搬光喔!」

「景源哥哥…………不會有事吧?」

張曄遞給她一條手帕,安慰鍾涵怡:「沒事的,大夫說過姚兄只需要好好靜養,不會有事的。」

「嗯……

「該死,怎麼會突然爆燃!?」

「高旋,卡系蝦勒,欸剎丟把郎。」

高旋歇斯底里的大吼:「這是VIP病房!系誒剎丟都幾勒摸西那!」

「你繼續大叫連閻王都會被你吵瘋的。」

「林老酥勒,陳宏棋你有種再說一次。」

「那、那個,你們別在這裡吵啦。」

不良少年瞪了黎智城一眼,「林北丟系昧底加大系蝦!哩惦惦麥剎!」

「咿!對、對不起!」

啪!!

一掌大力打在桌上,林欣亞憤怒的環視幾位吵個不停的。

「姚景源需要休息,要吵去外面吵,要是講不聽別怪我不客氣了。」

高旋有些不滿的碎碎念:「績勒雜播就蒿掰ㄝ,都要所有人聽她的話。」

「哥、涵怡、倪先生還有高旋你們留下來,其他人能先迴避一下嗎?」

……知道了。」

在辛芷筠的領頭下,大家也都三三兩兩的離開VIP病房。

「高旋。」

「啥毀?」

「你說話要小心喔,不然『他們』會找上你喔。」

賈浩煜曖昧不明的笑容害的青年全身起雞皮疙瘩。

「什、什麼他們啊?林北沒在怕的,要是真的來了我要他們好看!」死鴨子嘴硬。

「呵,你又看不見他們。」

「什麼什麼?『他們』是什麼?難不成是阿飄?在哪裡!在哪裡!」

……為啥這小妮子會這麼興奮?賈浩煜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涵,賈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會有這種東西的。」這誤會必須趕緊解釋清楚,避免鍾涵怡會有天馬行空的亂想像。

「真的?」

「丟系供咩,阿煜賣嘎郎出阿派啦。」

「西囝仔,原來你是騙我的!?」

張曄拖著賈浩煜離開,「告辭。」

「阿賀勒,賈浩煜這小子死定了。」

「咳,可以聽我說一下話嗎?」林欣亞緩緩的說:「現在的姚景源必須住院一陣子,他的工作我和哥哥會幫忙,這段期間能請你們輪流在醫院幫忙照顧他嗎?」

「欸嘿~好的,沒問題」

「冬蓮系某門跌。」

「我拒絕,我自己家的事都還沒處理好*,沒空。」

她了然的點了點頭,「沒關係你去忙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再告訴我們吧。」

「赫拉赫拉,林北滅來造啊。」高旋大搖大擺的離開。

「那麼,就麻煩你們了。」

「賀,汶ㄝ較溝伊ㄝ。」

鍾涵怡淘氣的揮了揮手,「欣亞姊、靖賢哥慢走。」

……脖子好痠。

姚景源微微睜開眼睛,藉著黑暗的房間判斷現在已經晚上了。

「醒啦?」

…………」嘶啞的聲音令他皺起眉頭。他到底是昏睡了多久?

林靖賢小心翼翼的扶他坐起來,並且倒了杯水給他。

「謝謝。」喉嚨受過水滋潤後難聽的聲音總算消失了。「我睡多久了?」

「三天。」

那自己的辦公桌上積了不少公文了吧?

「你的工作我和欣亞幫你處裡完了。」

……呃、全都你們弄的?」

搖頭,青年指向睡在躺椅上的青年和少女。「他們也有幫忙。」

姚景源朝他們一看。倪安平大喇喇的躺著幾乎佔走一大半的床位,剩下的位子也不夠身材較嬌小的鍾涵怡,只好把倪安平當成床墊躺在上面。

不知怎的這讓青年悄悄的笑了。「是嗎?辛苦你們了。」

「阿賢,姚景源醒了沒……啊。」

原本說沒空來幫忙的高旋開啟了房門,一看到病人已經清醒了反而有點錯愕。

「呃……你已經沒事了吧?」

「謝謝你的關心,我好多了。」

「那就好,我切了點蘋果,要吃嗎?」

驚訝一個與體貼完全搭不上邊的男人居然探病會記得帶水果,姚景源忍不住調侃:「沒想到你會帶水果來。」

「麥跨美氣襪,探病帶水果這種常識我還是有好嗎?」

青年輕輕的笑了,「那還真是謝謝你啊,不過……」停頓一下,「我現在沒什麼可以還你。」

「啥?利系頭殼壞去喔?我啥時說要你還了?」

「可是……

「汶系冰友,哪需要還什麼?」

林靖賢也表達出他的意見,「同感。」

「你現在給我好好養傷,快點好起來,你的工作再擺著他們大概會累死,倪安平就算了,要是再添加工作給丫頭她應該會支撐不住。」

「噗咻~~」鍾涵怡的打呼聲。

……我明白了。」

「啊、阿賢還沒吃晚餐吧?現在換我來顧吧。」

頷首,「麻煩你了。」

高旋拉了椅子坐,「真是的,只會給人添麻煩。」

姚景源暖暖的笑了。

「謝謝你們。」

明明是個寒流不斷來報到的冬天,明明有著說不清楚的痛楚,但是朋友親人的鼓勵不可忽視。不論是多悲傷、多難過,請不要忘了家人擔心的吶喊,我們大家與你同在。

桃/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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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有在看新聞的客倌們會發現這次桃園保齡球館的火災鬧得很大。

希望大家可以對需要的人伸出援手,讓世界看到台灣人的人情味。

(突然好嚴肅的發了一篇文章,自己也好不習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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